而且大哥今年都二十五了,一直都没找媒婆下聘,说到底还是家里穷,有那么多口人要养活,特别是这两年加上许庆的拖累,这让许建国家更是有些不堪重负。
但大伯大娘都没有放弃他,试问有几个亲戚能做到这个地步,养着一个二十二岁的成年人,只是无奈,怕自家弟弟断了香火罢了。
所以许建国让他教大娘编野鸡笼子,他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至于分成问题,许密让他自己拿五成。
但许庆没同意,表示自己单身一人只拿三成就好,许密,许阳各占三成,一成算是他们孝敬许建国的。
亲兄弟明算账,原主本身就亏欠他们颇多,拿三成,许庆心里都已经有些过意不去了。
在许庆坚决的提议下,两兄弟只好答应,这算是他们事先口头协商好的。
商量好之后,天色已经很黑了,告别大伯一家后许庆摸黑走回家,回到家后,许庆倒头就睡,今天第一次上工,他现在浑身酸痛,累的要死。
不出意外的话,这晚许庆同样睡的不安稳,好几次让蚊子咬醒了,却又拿这些大哥没脾气。
然后在早晨上工的钟声中,拖着疲惫的身体上工去了。
今天的工作依旧是给地里翻土,着实是许家屯地多牛少,不得不用人工代替,若误了时间,不能按时播种,种下去的粮食赶不上秋收了,那今年冬天全村人都得吃土。
“庆仔,昨晚干什么去了,无精打采的。”
组长许长清见许庆工作不在状态,停下了锄头,走过来打算给许庆做思想教育工作。
“蚊子叮的,一晚都睡不踏实。”
许庆实话告诉许长清,他家徒四壁的,全村谁不知道,没什么不好说的。
“蚊子叮的,你晚上没熏一遍房间再睡吗。”
许长清闻言回声质问道,这要耽误工作,交不了任务,那浪费的是大家的时间。
“没有熏过。”
这么一问倒是把许庆问住了,熏蚊子他是真不会,就他那茅草屋,在里面点火危险的很,万一把屋子给点了,他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要是累了就歇一会再干,下工去山脚割点艾草回去晒晒,睡前熏一熏房间。”
了解事情原委后,许长清语气缓和了些,并告诉许庆艾草干熏蚊子这方法,说完便扛起锄头转身继续忙活去了。
“谢谢组长,我能按工完成任务的。”
许庆只是有些困乏,还能撑得住,大家都在干活他去休息算什么事,这不就坐实了,他还是之前那个懒汉的事实嘛。
为了不让别人说闲话,许庆继续挥洒着汗水,对脚下农田进行翻土,一亩地三天必须翻完,翻不完多出了时间不算工分。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休息,本来打算今天教大娘她们编野鸡笼子的,但他现在又饿又困,下工途中告知许建国原因,让大娘她们今天先别来了。
而后便找了处阴凉的树荫,靠着树杆躺下很快就睡着了。
睡了将近四个小时,上工的钟声再次响起,像极了他前世上学那会的铃声,让人烦躁。
睡了四个小时,许庆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除了肚子还有点饿外,困乏感一扫而空。
整个下午干起活来生猛多了,速度不比那些常年干农活的老爷们差多少,在下工之前将这亩地翻了个大半,这样他明天上工就会轻松上不少。
临近下工时间,许建国又找到了许庆,让他去家里吃饭。
他现在有手有脚,总不能天天麻烦大伯他们,况且还是刚发了钱和粮票,所以许庆声称下工后有事去不了,婉拒了。
对此许建国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他发现许庆真的变了,和以前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像是突然长大了一般,这失忆倒成好事了。
下工后,许庆上山查看野鸡笼子情况,让他没想到的是,两个笼子都着货了。
收获野鸡*2,两只野鸡一大一小,大的足又一斤重,小的也有八两的模样,都还挺生猛的。
许庆不由感叹这年头山里物产丰富,但也归功于,他这野鸡笼子是专门针对野鸡设计的,这也算是术业有专攻了。
将刚抓的小蜥蜴,替换已经被野鸡弄死的蜥蜴,将笼子口子打开再次设好机关,放置回原位后,许庆拎着两只野鸡就下了山。
野鸡不似其他鸟类,它们有固定的觅食范围,找对位置了,野鸡笼子能天天抓到野鸡都不奇怪。
若连续几天都不着货,那就证明这个地方已经没有野鸡来觅食了,或者是附近的野鸡已经开始有警觉性了,这个时候就该换个地方重新设置笼子。
“好小子,上哪偷来的山鸡。”
许庆拎着两只野鸡招摇过市,路过树荫被四个青年看到了,四人看着两只肥硕的野鸡都目露精光。
其中一个青年下意识的说道,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