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铺子出了问题?”
阮临浦皱眉,“朝中派系林立,我等背后虽然有太后撑腰,但说句大逆不道的,太后健在,阮氏这一支自然无碍,一旦太后过世,圣上必将先拿阮氏开刀。”
太后把持朝政多年,虽已放手,圣上处理朝中事务偶有掣肘。
阮辰安不以为然,“爹,您太过杞人忧天,小妹乃是当今太子妃,将来更是一国之母,届时您便是国舅——”
“浑话休说!不到最后一刻,一切皆有变化!”阮临浦脸色一变,呵斥长子的言论。
太子妃头衔又如何?若是阮氏一族犯了滔天大罪,圣上绝不会看在太子的面子上轻拿轻放。
一个太子妃倒下,千千万万个太子妃前仆后继。
阮临浦的话令阮菀心中一惊,联想到东宫后院那群莺莺燕燕,更是不无警惕。
萧元祁明面上看似对她体贴有加,却并不专情,且他从不与她商谈朝中要事。
思及此,阮菀不得不未雨绸缪,“爹,您想要我如何做?”
阮临浦劝告她,“你平日在太子府嚣张跋扈,欺负太子妾室,太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与你计较,眼下你已为人母,当修身养性,切不可再生是非,最重要一点,要保持低调。”
言外之意,不可总是奔着太后那里亲近,保持中立,不要招来皇上的眼。
阮临浦敲打阮菀,提醒她拉拢其他妾室上位,以彰显她大度。
阮菀眉头皱得死紧,要她与那些身份卑微的妾氏以姐妹相称,她做不到,也不愿做。
可事关阮家清誉与将来,她不得不应允。
回到东宫,阮菀愁眉不展,身边的曹嬷嬷出谋划策,“主子不用多虑,殿下还要俩月才能回京,她们身家皆不如阮氏一族,断然不会有人飞上枝头变凤凰。”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