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2 / 3)

。”毕竟是郊野,人人都来得,若为躲个只她们二人的地方赏春,也不必出宫了。只要白元劭不逾矩,何必为此小事毁了好好的探春宴。

其实范金陵心底亦是舍不得回宫城去的,绰绰还能自由出入太子府,可她今日回了宫,下次再踏出宫外便不知是何时了。

“也好。”范金陵又看了白元劭一眼,道,“瞧着应也是个读过圣贤书的,想必不会太过放肆。”

绰绰点点头,拉着范金陵继续饮酒吃饼,时而高声谈笑,时而俯耳私语。

谈笑时,瞥见白元劭拿了个尖石头在巨石上刻字,好奇之下探头细看,原来是在写诗。

“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①”

绰绰对诗词无甚兴趣,又回过头继续饮酒。

可惜好时光过得格外快,一壶春酿才刚喝了一半,便看见李屿策马寻来。那脸色,比泥还黯。

“你今日出来没事先与太子说好吗?”范金陵瞧李屿脸色不对,低声问绰绰。

“为何要与他说?”不过是出外郊游,她想来便来了,凭什么还要他点头。

范金陵无奈蹙眉,回首看了眼白元劭,暗暗摇头。

“你怎么来了?”未等李屿开口,绰绰先质问道。

李屿还未下马便留意到了白元劭以及他刻下的《长相思》,心里莫名腾火。

“我若不来,你是打算再嫁一次?”他刻意抬高声音,暗暗留意了白元劭的脸色,既惊讶又失落。

“也非不可。”原先的杨玉绰可不就是嫁了两回。

李屿被她堵得哑口无言,范金陵拿胳膊肘顶了顶她,小声道:“别说气话。”

白元劭显然笑了,看着绰绰的眼神越发炙热,仿佛盼着他们下一刻便和离去。

李屿愈发恼了,拽住绰绰的手腕将她拉到一旁,压着怒意问她:“你招惹白元劭作什么!”

“谁招惹他了!”绰绰自觉十分冤枉,她哪知道今日出门会撞见白元劭,而且分明是他招惹的自己。

“他都‘摧心肝’了还不算招惹?”李屿深深吸气,尽量心平气和与她说话,免得让旁人看去以为有什么可乘之机,“罢了,你且先随我回去,莫再见他便是了。”

李屿伸手要拉她走,绰绰后退半步躲开:“要走你自己走。”这么好的日头,她还想多晒会儿。

她这一退着实令李屿忍无可忍,朝前跨了一步将她逼在桃树下:“你莫不是真想与我和离,与那白元劭好?”白元劭那一肚子酸诗不知骗了多少女子交付芳心,可白元劭却是个风流脾性,哪里真有自己笔下那般深情。

绰绰只觉莫名其妙,她何曾说过要与白元劭好了。

她想将李屿推开,浑身力气皆用上了他却分毫不动,运气用妖法,却仍是动不得他。

李屿见劝不动她,索性也不多言了,拦腰将她抱起,径直往马车上去。

范金陵见了只得跟上,原本担心李屿气过了头伤了绰绰,正要以婕妤身份开口劝一劝,却见李屿从车内闪身出来,坐到车前握起了马缰。

没等范金陵坐稳,李屿已驱动马车,奔驰回城。

范金陵跌坐下去,正好压着了绰绰的手,疼得绰绰大呼一声。

车外的李屿不仅没有丝毫怜惜,反倒将马赶得更快了。

城外山路本就难行,他这般横冲直撞更令车厢摇晃不已,绰绰只觉脑袋轰隆隆的,方才吃的点心全从腹中涌出来,堵在了心口,仿佛再一颠簸便要吐出来了。

她闭眼调整呼吸,用妖力平衡肺腑里的混乱,终于缓了过来,有力气反抗了。

绰绰翻手使了道妖力,收紧缰绳。

跑得正欢的骏马猛地被勒住,长啸一声扬起前蹄,险些将李屿甩下车去。

绰绰掀开车帘,不过须臾工夫马车竟已行至城门口了。

她本想拉范金陵一同下车,回头时见她颠簸得面色青白、钗环尽乱,不敢再折腾她,自己弯着腰走出车厢。

未等她跃下去,一条臂膀忽环住她的腰肢,用力将她往后一带,绰绰未及反应,整个人跌坐在李屿身上。

“只因我不肯与你……你便要再寻一人吗?”李屿双目似火,烙得绰绰莫名心慌。

不肯什么?不肯与她谈情说爱?

她虽恼他避自己如洪水猛兽,却也并没想过再寻旁人,人间情爱哪有修行重要。何况那白元劭她也并不喜欢……

眨眼之时,倏忽一股温热气息靠近,再抬眼时,李屿陡崖似的鼻已抵在她颊上。他微凉的唇覆在她的唇上,明明双手粗暴地锢着她,双唇却那么轻柔,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仿佛在轻抚什么人间珍宝。

绰绰停住了呼吸,觉着痒得厉害,但又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有一丝留恋不舍。

“你若不惧,我愿与你做一对真夫妻。”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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