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璨要她帮的忙简直不可理喻。
一来就提这种要求,真不是为了发泄才找她的吗?情侣之间就一定得做这种事吗?
简直不可理喻。
南以贤忍着脾气。
丁璨眨巴着眼,“你不帮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惊慌失措地醒过来?”
南以贤愣了愣,一脸不解。
接下来的几分钟,丁璨将自己的窘境一五一十告诉南以贤。
南以贤的面部表情发生前所未有的扭曲。
丁璨的窘境是因为总梦见她造成的,为博同情,他还给她演示一遍自己的窘迫样,南以贤恍然大悟。
南以贤持怀疑态度,“没有别的改善方法吗?”
丁璨百度了一下,南以贤看了都不靠谱。
为了改变这种现状,她得牺牲点儿什么,可明明是自己受到冒犯,到头来自己还要牺牲。这里头的逻辑,南以贤理不顺。
还是怀疑丁璨说话的真实性,南以贤想了折中的办法。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存心骗我,如果你某天真的惊慌失措地醒来,我再考虑要不要帮你以及怎么帮你。”
丁璨半眯着眼,直勾勾盯着人,警告道:“你不许笑哦!笑了我咬你啊。”
南以贤点头保证。
挺大一部分人因为欲望得不到宣泄造成心理扭曲,从而做出很不好的事。看丁璨的情况,他也快成为其中之一了,所以才选择跟她一起的吧。
南以贤熄了灯和丁璨平静躺在床上。
丁璨:“我能抱你吗?”
南以贤:“不能,你的姿势会妨碍到我翻身。”
丁璨:“好吧。那你……给我个亲亲?都是情侣了,做这种事不犯法。”
南以贤仍旧拒绝:“不行,亲密行为会影响我的激素水平,我会变暴躁的。”
丁璨转过脸来,“你不用担心,如果是那种性质的,我很乐意。”
丁璨想到哪儿去了,南以贤翻了下眼试图找话题转移丁璨的注意力。
“对了,你有事没告诉我。”
南以贤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立即打起精神。
丁璨茫然的很,眉头拧成一团。
“啥事儿?”
“上辈子咱俩不愉快的事儿。”
南以贤把自己的位置挪到丁璨附近,想听清楚点儿。
丁璨顿了顿,“既然是不愉快的事儿,你何必没事儿找事?让它过去不行吗?”
南以贤:“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我如果不知道,这事儿会成为我的心结,我会因为它生不如死,到时候就真成死兔子了。”
因为这些事南以贤连记忆都缺失了,她必须知道到底有多歹毒。
丁璨松了口,支支吾吾地跟南以贤商讨:“那……我告诉你,你保证不打我。”
如果丁璨真对她做了什么天打雷劈的事,不打他,那是不可能的。
南以贤咬牙:“我保证不打。”
不打(死)。
丁璨开始将二人之间的事缓缓道来,到了南以贤想听的地方,丁璨的声音沮丧起来,也让南以贤带入自身情绪。
“咱俩相处的第二年,你就跟变了个人一样,都不怎么理我。”
南以贤小声嘀咕:“然后,你就生气地把我抓起来关小黑屋了?”
南以贤忍不住在心里骂骂咧咧。
丁璨顿了顿:“我没有,我只是……霸王硬上弓了。”
南以贤猛地睁眼,视野里黑漆漆一片,她身旁像睡了一头怪兽。
她本能地裹紧被子挪到边上,离丁璨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