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南以贤无语,谁说的小说对人潜移默化的影响不大的,连丁璨都被影响了,得亏他没被带偏,觉得女子应该在家待着相夫教子,也没发难阻止她做自己喜欢的事。
南以贤没答应,丁璨于是努力嘟起嘴从她脖子处往她睡衣里灌风。
他呼出的气热热的,唇时不时触碰到她的脖颈,让南以贤觉得自己像是被烫了一样,她觉得不舒服,于是费了力地想将丁璨的脸扒拉开。然而丁璨却牵起她的手拉到自己身后,手拖在她的后颈,直接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丁璨!”
南以贤慌乱叫了声,收回自己的手,拼命将身前的丁璨推开。
丁璨被推倒在一旁,脸一下耸拉下来,很是郁闷。
他推了推她那坨粽子,语气带了些怨怼:“南以贤,一大早就被你弄醒了到现在都还没好,我现在很难受,已经很努力地在控制自己了,你不要激我,不然我可不敢保证待会儿会发生什么。”
他爬起身来,挪到她身边,沮丧地跪坐着,闷闷不乐地同南以贤抱怨:“你就不能像梦里那样乖乖的吗?老推开我,跟见仇人一样,总这样对我,我心里落差会很大。”
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总是热脸贴在冷屁股上,半天讨好不了人,却总是被她各种厌恶。
越想越气,丁璨气愤拽了拽南以贤睡衣上的兔子耳朵,捏起拳头在她肩上捶来捶去。
乖乖的?南以贤陷入沉思。
丁璨果然还是惦记他梦里的人,一切都以他为先,永远把他的感受放在第一位。
作为享受方,丁璨的感觉当然是极好的,可对于服务方来说,却一点儿不妙,服务方可能完全失去自我。
南以贤想到自己上辈子的处境的确有点儿以丁璨为中心了。
明明那么可怜,可丁璨竟还觉得喜欢。
南以贤有一种被深深冒犯的感觉,冷冰冰道:“那你去找个乖的呗,找我干嘛?”
她本来有心改改脾气,现在看来,没必要。
丁璨拧眉,“乖的能让我祸害?乖的拴不牢我,找了还不是会被你勾搭上瘾,不如咱俩从头到尾锁一块儿,免得祸害人。”
南以贤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
圈里一直有传言,丁璨对她的初印象不好,年纪轻轻就拍了几部收视和口碑都很不错的戏,很快就上了大热综艺,跟丁璨炒了cp,她这样的人身后边一定有后台有资本,若不是老板是个女生,他或许还觉得她是傍了大款来的。
现在看来,果然是。
南以贤气得牙痒痒:“别什么事都赖我,你可以选择不被勾搭。”
丁璨鼓着脸:“那怎么可能嘛?一个身材长相都那么极品,吃得好睡得香懂得又多,哪哪儿都很厉害,还特别喜欢我的姑娘送上门,我肯定是很乐意上钩的。”
丁璨总是在强调送上门,她上辈子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有占到他什么便宜吗?如果什么都没占到,就只是在一块睡觉,还屁颠屁颠把他照顾得像大爷一样,她真怀疑那时候的自己是不是根本没带脑子。
前世受了恩,今生做牛做马做妾,只不过丁璨死早了,没还完,所以她重生了,还得接着还。
南以贤被自己细思极恐的想法吓得瑟瑟发抖,她是不是也该找个大师算算,看看自己到底种了什么因果。
少女脸看着不妙,男子一把抱住她。
丁璨眼睫轻颤,抖着声线说:“南以贤,我……我已经等你很久了,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好不容易等到时机熟了,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就是想跟你一块儿。”
南以贤难以相信。
“跟我在一块儿?”
丁璨点下头:“对,你,别的都不行。你不要推开我,没你,我会死的。上辈子是你先招惹的我,既然惹了就得负责,这辈子你得继续跟着我,休想甩掉我。”
他伸手将她抱得紧紧的。
丁璨鲜少说那么严肃的话,尽管觉得有些紧,南以贤还是由着他。
空气安静到极点,她心里却躁动不安,忍不住了便问:“你这算跟我表露心迹吗?”
丁璨:“不算。”
南以贤:“这还不算?”
丁璨:“我在威胁你——威胁。”
他用怪兽音把威胁二字强调了一遍。
“早知道等你那么憋屈,我就该在你憋屈的时候灌你些酒,坐实那些流言蜚语,一边占有你,一边对你刻薄,让你对自己越来越怀疑,没有其他任何欲望只成为我的囚徒,无情地接受我带给你的痛楚。你有时候对我真的很坏,我无数次想用烂招式报复你,甚至有一两次连明星的身份都不想要了,只想找个地方囚住你,咱俩阴暗地过一辈子得了。”
南以贤不可置信地望着丁璨,“可是你没有,你根本不会这样做的。丁璨,你对我很好,这些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