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狠狠看了一眼赵断鸿:“宋府的宋三公子宋砚清于我有恩,是我异性兄弟,我此来一线天便是受他之托。”
说完,席东月擦了擦嘴角的血,又恢复了先前的端方君子模样,径直走向佘九仓和辛如练,揖手一礼:“让前辈和嫂嫂看笑话了。”
语气谦和,举止端庄,若不是他脸上还有拳头印,几乎看不出他刚刚和人打了一架。
辛如练看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叫自己嫂嫂?
他是宋砚清的异性兄弟?
权倾朝野的宋家是怎么和客路阁扯上关系的?
好在赵断鸿及时追了过来,替她说出了心中疑问:“我虽不在大齐生活,但也知晓宋三公子卧病多年,试问这样一个人怎么就让阁主你欠下了莫大恩情?不惜让你亲涉一线天这种险境?”
席东月没理会赵断鸿,而是看着辛如练道:“宋兄此刻就在三十里外的悦来客栈,嫂嫂到时候大可亲自问询宋兄,是真是假一问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