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算退缩时,立刻发起攻击。
猎人丢盔弃甲,抛出的诱饵被小狐狸一口吞吃,整个人被反扑,被迫感受他的热情。
灯光大亮,舒郁准确捕捉到湛抒清极为诱人的表情。
晶莹的杏眼微眯,眼尾大概因为急促的心跳微微发红,略长的发丝散落在颊边,像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他的嘴唇比平时鲜艳许多,大概是会被人要色号的恰到好处的水红。
比他的唇色更诱人的是他的舌尖,像是裹了一层蜜。
手下隆起的布料更提醒着她,从某种意义上讲,他的确算是被欺负的。
两人这么住过好几天,都相安无事。
“刚刚我和明野一起去买了东西。”
湛抒清手腕微微用力,将舒郁抱到自己身上。
看着舒郁迷糊的表情,他继续道:“我们分开买的东西,但是结账前他在我前面,问我要不要,我拒绝了。”
成年人的世界,有些事情只要隐晦一点,无师自通。
舒郁一手撑着他的胸口,不安分地动作着:“为什么拒绝?这些年成了基督教徒?”
那双杏眼染上水光,他又变身粘人的小狐狸,心甘情愿地自投罗网,说话时乖巧又带着几分诱惑:“没有这种事,但是我不想不清不白。”
舒郁即将成一团浆糊的脑袋顿时清明,冷笑一声,起身打算离开。腰却被稳稳禁锢着。
“所以要不要先试试我的手艺?”
腰被一手掌握,在此之前,舒郁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能这么纤细。
贴着后腰的那只手,滚烫的热度在无声昭示着存在感。
她怒极反笑,反正这种事情,吃亏的也不是自己。
湛抒清表情乖顺,像是任人采撷的路边小野花。
舒郁毫不留情地咬住他的唇瓣,惹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嘴上说着没有买东西的人其余工作却准备齐全,他甚至熟练地往床上垫了一件短袖。
面对舒郁“你是变态吗”的质疑眼神,湛抒清羞赧一笑:“有备无患。”
饶是经验丰富的猎人也没想到,自己栽了个彻底。
事实证明,湛抒清不仅有手艺,口技也不错,将好学精神发扬得淋漓尽致。
大概擅长乐器的人都有一双灵活的巧手,轻拢慢撚抹复挑,节奏和速度都掌握得恰到好处。
他用湿漉漉的鼻子蹭舒郁,被一巴掌拍开也不恼,状似诚恳地问:“自己的东西也嫌弃吗?”
“我的名字应该让给你。”
朦胧的水雾下,湛抒清一手垫在舒郁和瓷砖之间,闷声笑道。
舒郁听明白他的调侃,毫不客气地捻住他胸前一点小粉花,竭力表达自己的愤怒。
昏昏欲睡之际,舒郁好像听见湛抒清小声嘀咕:“就快了,马上就可以给你一个交代了。”
舒郁已经懒得想他要给自己什么交代,等睡醒看见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才迷迷糊糊发现自己做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湛抒清睡着时格外乖巧,睫毛细密,皮肤细腻,惹得舒郁很想咬上一口。
感受到她的动静,湛抒清收紧手臂,哄小孩一般轻轻在她背上拍打。
之前从未涉足的领域,舒郁不得不承认,湛抒清在这方面确实比她更会。
想到这里,舒郁捏住他的鼻子。
平时湛抒清很注意形象管理,胡渣这种东西几乎没在他脸上出现过。
青春期时他也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舒郁曾经几度怀疑湛抒清是个个子比较高的妹妹。
舒郁有些新鲜,在他皱眉时,手也移了方向,往他下巴rua了几下,触感有些奇怪。
“不困了吗?”湛抒清握住她的手,嗓音低哑,“是不是还没玩够?”
舒郁一巴掌拍在他肩上,翻身下床。
这是他们这段说走就走假期的最后一天,湛抒清也终于突破自我,化身小黏糕。
舒郁去刷牙,他要跟着一起。
给翁曌发了消息无人回复,舒郁决定先下楼吃饭,湛抒清自然也要跟着一起。
已经过了早餐的高峰期,餐厅里只坐着三三两两的人。
舒郁去拿盘子,湛抒清也跟着拿。
选菜时也差不多,舒郁回头看他,正对上对方无辜又可怜的眼神,像极了随时担心会被主人抛弃的小狐狸。
想说的话化为一声叹息,舒郁只得随他。
“不要全跟我拿一样的,”舒郁忍了一会儿,还是道,“你早上多吃点。”
二十年的默契让湛抒清顺利理解她委婉的意思,舒郁胃口不算大,挑食又馋嘴,经常会像现在这样,对很多吃食都感兴趣。
他来了兴致,不再做亦步亦趋的小尾巴,而是开始认真选菜。
“我觉得天气热了,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