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天怕是没空啦,他连科技博览会的开幕仪式都不会来啦!舅舅,你们一会去干什么?开幕仪式晚上才会开始,之前我带你们在城里逛一圈,吃点东西?” 不一会儿,伊丽莎白就嘟着小嘴跑了回来。 “都行,都行。” 法戈随口回应着,他对马飞去不去开幕仪式并不感兴趣,但马飞会出席开幕仪式这件事是几个月前就定下来的,来参加博览会的所有客人都知道。 国王行程的保密性毋庸置疑,因此他反而对伊丽莎白能够得知这样的机密消息而感兴趣。 这是否意味着自家侄女已经被王国上层所认可,进入了王国权利的中心? 想到这里,他脸上不动神色,心中却是一阵狂喜! ‘我早该想到的,从下船开始,明明早就站在一旁的内务部官员们,他们愣是装作不认识我们,直到伊丽莎白到来。很明显,他们在等伊丽莎白到了才能做决定,伊丽莎白是他们的主心骨!我乘坐的伊丽莎白的高级轿车,我带来的权贵们同样赞不绝口的小桥车,还有现在的别墅!这些无不证明了我侄女在河谷城,这个王国心脏之地的影响力! 天见犹怜,我们上次来可是住在旅馆的,还他妈是自费的! 这件破事我要记那位陛下一辈子!哪有让大使自己自费出使的? 但瞧瞧这次,来的真值,不说别的,光说我回帝国能获得的影响力,就不虚此行了!’ “侄女,要不别坐车了,我带着他们在城里逛逛吧!给他们介绍一下这里!” 伊丽莎白看着法戈仰着头,宛若得胜归来的大公鸡一般,属实是不会了, “舅舅,这里虽说是市中心了,但离核心地带也有个五六公里……我建议您别走,冷风中走一个多小时,您看着挺健壮的,应该是没事。但这几位白发苍苍的大使怕是要没个几个了,到时候就是外交事故了……再说,您上次来不成天呆旅馆吗,我也没见您出去逛过啊……” “这是什么话!我只要看一遍路,我就全认识了!再说,高楼不在那边吗,往那走不就行了,还能走错不成?” 法戈急了。 “那边就出城了,那是火车站。那里的高楼都是新建的,交通方便的地方有点高楼不是正常嘛,市中心在你指的反方向。” 伊丽莎白扶额以对。 ………. 最终,还有由伊丽莎白叫上了车队,带着法戈一行人在城内闲逛。 秋风飒飒,但是步行街上仍旧是行人络绎不绝,往来不断。 正当他们凑起了热闹,随着人流在步行街上瞎逛,却见到了前方许多河谷城的居民,还有商贩都围着一根柱子,而柱子上方的一个圆柱体正在不断地发出声音。 凑热闹是所有智慧生命共有的天性,尤其是对于这些漫无目闲逛,本意就是哪热闹往哪去的众人们。 因此,他们也连忙挤了过去,想要看看这些河谷城本地人围着柱子在干什么。 突然间,他们毫无防备的就听到圆柱体内传出了马飞那有些失真的声音。 “我是你们的国王,马飞!我的子民们,将士们,在我们建国仅仅两月不到,卑鄙无耻的索林帝国就在昨夜对我们不宣而战了!我们向往和平,从未侵略过他人,他们却入侵了我们的东部领土,杀害了我们的将士,想要夺取我们的土地,奴役我们,掠夺我们一切的劳动成果……” 马飞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让所有人都炸开了锅。 “怎么又打仗了?这才刚好了多久……” “该死的索林帝国,他们打到哪了,不会打到我们这里来吧?” “怎么可能,这里可是王都,嘘,别叫,听陛下说什么。” “陛下的话从哪里传出来的,那个柱子里吗?” “不懂了吧,那叫喇叭。” “干什么用的?” “你是不是傻,喇叭就能传出陛下说话的声音啊。” “额,我的意思是怎么做到的……” “这谁知道啊,这得问研究院的院士们吧?” 全场一片骚乱,就连使团大部分人都陷入了慌乱。 只有寥寥数人还算冷静,伊丽莎白和法戈都提前得知了,还有几名保护使团的护卫和人群中保护伊丽莎白的便衣也依旧冷静。 他们在内务部任职,早就知道了战争的到来,因此他们对马飞的演讲不为所动,只是警惕地看着周围众人,防范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而广播仍在继续。 “我,作为我们国家的国王,绝不会看着他国军队肆意践踏我国的疆土,屠杀我国的人民,更不会忍辱吞声,只因帝国兵锋之强盛!哪怕敌众我寡,我意决死一战,我们英勇的军队也绝不惜一战!一旦战端一开,人无分老幼,地无分南北,所有人皆有守土杀敌之责任!所以,让我们动员起来吧,加入我们光荣的军队吧,军队需要你们!我们的军队是无敌的,我们的军人人人都能以一当十!这绝不是一场普通的战争,这是一场关系到国家命运的卫国战争!所有困难都是暂时的,但我们终究能克服一切,取得最后的伟大胜利!勤劳的劳动人民万岁!前线正在浴血奋战的战士们万岁!王国永不朽,王国万岁!” 当演讲结束,人群仿佛被点燃了的火药桶一般骚动起来。 “陛下万岁!军队万岁!杀光索林狗!” “卖报啦,卖报啦,报纸上有详细的宣战宣言,和军队的战况啊。” 广播刚刚结束,大半天都没有出现的报童们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在了街头。 “给我来一份!” “我也要一份,给你钱,不要找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