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听了几人的话笑出了声,萧夫人恼羞成怒斥责道:“你笑什么?若不是你咱们家会被人这般耻笑吗?”
就连萧夫人的两个儿子也被萧夫人的话整懵了,程少商道:“嫋嫋笑今日之事当真是可笑”转头问莲房:“莲房,你可知你错哪儿了?”
莲房怯懦道:“是莲房自作主张……”
程少商:“我就是喜欢你的自作主张”然后对舒悦二人说道:“三公主、五公主臣女恳请让莲房下去收拾一番。”
舒悦点点头,程少商对莲房道:“回去收拾收拾,这里有我。”
待莲房出去后程少商对着程姎的两个仆妇和侍女道:“你们可知阿母为何不斥责你们,你们以为是为了你们那自作聪明的模样,那是为了堂姊的颜面,你们都说兄长偏心于我,那是因为程家主母偏心堂姊在先。”然后看着着萧夫人道:“阿母方才说婢女之错不应该怪罪于女公子身上,可为何莲房犯错阿母问都不问清楚就把我叫上来训了一顿,笃定这就是我的错,可菖蒲犯错了,堂姊就一点错都没有。”又复看向那二人:“因为连你们也知道阿母喜欢堂姊,所以你大可不必为你家女公子忧心,只要有我阿母在,这程府上上下下有谁敢欺负你家女公子。”
萧夫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程少楠商:“你这是在怨我!”
程少商心中对阿母很是失望,她以为等阿父阿母回来了就可以过上好日子了,可如今饭是能吃饱了,但十五年来从未得到过的母爱如今依旧没有,淡淡道:“阿母若是觉得真话不好听嫋嫋也大可以说一些假话糊弄过去。”
萧夫人看着这个不由自己掌控的女儿脱口而出:“程少商,你这是在忤逆。”
萧夫人的两个儿子也急忙出言“阿母,忤逆可是大罪。”“阿母,这老媪刚才出言悖逆阿母都不曾经治罪,为何要对嫋嫋说如此重话。”
三公主嗤笑:“我算是看明白了,这程三娘子的侍女偷盗了四娘子的东西,四娘子的人前来索要,反而被泼了脏水,四娘子的生母又是一个偏心的,不过偏的不是自小被抛弃的女儿,反而是仇人的女儿,这也是我与五妹妹来了,不然这可是一桩冤案了。”
裕昌郡主:“可不是,咱们出门都是带着常伺候的侍女,这三娘子反倒是将人留在家中,怕是时时刻刻准着污蔑四娘子。”
楼缡:“这三娘子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是惹人心疼,十足的一副狐媚子模样,让人讨厌。”
程三娘子听到有人这么说眼眶顿时红了:“姎姎没有,没有……”
裕昌郡主:“过了正旦就是我生辰了,可不要这狐媚子进府去,那么多勋贵儿郎,被她……那可不好。”
万萋萋上前拉住程少商的手:“你是叫嫋嫋吧,我是万家的万萋萋,家中行十三,上面十二个姐姐都已经嫁人,如今家中只有我一个,我可以回府回了大母与阿父让你做我万家的女儿,我万家定然不会偏心。”
何昭君也上前拉住程少商的另一只手:“我叫何昭君,是何家唯一的女娘,我上面有五位兄长下面有一幼弟,你去了我家定将你当亲生女儿”
程伯夫人:“公主,今日之事确实是臣妇疏忽了。”
万萋萋与何昭君本也就是嘴上说说,哪有人家生母在这儿就抢人家女儿的,舒悦笑着说:“程伯夫人,我虽年轻但这宫里的人可见得多了,这菖蒲瞧着可不是个聪明的。”
王姈轻描淡写道:“好好审问一番就是了,有什么话是廷尉府问不出来的。”
此言一出菖蒲是急了膝行上前:“公主,是这老媪与奴婢说家主与女君回府,三娘子的阿父出门在外,阿母绝婚归家,若什么都不争不抢三娘子在府中怕是不好过,一切都是这老媪指使奴婢做的。”
舒悦摇摇头:“王家娘子不过随口一说你就吓成这样,程伯夫人,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儿郎女娘身边的人一言一行皆代表主子的,三娘子与四娘子与我们差不多的年纪,要是被这样奴才挑拨姊妹情谊可就不好了。”而后起身:“看来我们今日来的不是时候,便先告辞了,正旦之后是裕昌郡主的生辰,这是请柬,四娘子可别推辞。”程少商道谢后接过请柬,舒悦一行人也离开了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