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过关斩件,几人终于出了鬼屋。
不愧是宜江最出名的,他们出来都有点灰头土脸了。
尤其是胆子小的,脸色都不太好。
看时间差不多,他们前往集中点领盒饭。
果不其然,学校的餐味道一般般,但至少有个大鸡腿。
“终于缓过来了。”李简摸摸自己的肚子,精神状态也比刚才好不少,“接下来玩什么?”
“好像要什么都差不多。”陈舒允想到刚才路过时看到的,“每个项目前都排了很多人,即使是旋转木马。”
施诗展开地图:“我们挑几个想玩的去排吧,合理用时间应该能玩个三四样。”
一群人围在地图边上,极力推荐自己喜欢的项目。
最终选出垂直过山车、U型滑板还有排山倒海。
都是刺激的项目,怕刚吃完就去会yue出来,他们还是去看了个午间表演才去项目排队。
从精神饱满到元气耗尽也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
晚风渐起,凉意更深,天边也是余晖的粉紫色。
谢斯年提议:“还有点时间,刚好也有个水上表演,看完我们再去集合?”
剩下的人都觉得这样安排不错,所以跟着地图到了剧场。
剧场很大,但是人不多。
估计还有不少人在排队,或者去集合点休息了。
秉承着越靠前看表演看得越仔细的原则,他们坐到了第一排。
但是没想到,这个是水上摩托表演,会喷水。
坐在第一排,会很遭殃。
几人快手快脚地挪到了后面。
表演挺炫酷的,大家都看得很投入。
在这儿坐了半小时,精气神也恢复不少。
施诗喝完最后一口矿泉水,看了眼时间说:“我们该去集合了,反正表演也快结束了。”
其他人闻声起身。
谢斯年拿好自己的东西提醒他们道:“看看东西有没有拿齐。”
施诗也检查了下,这一动,手里的矿泉水瓶滚落。
一直滚到了最下面。
她在放任它不管和下去捡起来丢垃圾桶之间由于两秒,最后选了后者。
施诗快步下楼,弯腰捡起水瓶,背上遽然一凉。
透心凉。
伴随着哗啦啦的水花声。
施诗转头看了眼。
表演者正在进行收尾炫技动作,因此格外卖力。
她也就这样倒霉催地被淋湿了。
还好只有上衣,背上湿了,不然回家路上估计很难捱。
怕又被喷到。
施诗赶紧抱着瓶子走回去。
“你也太惨了吧?外套和衬衫一起湿掉,等下会很冷诶!”王冰莹摸了摸她湿漉漉的衣服。
“甚至拧拧还能滴水。”
“还好吧。”施诗自我安慰,“至少其他地方没淋湿,还可以接受。”
“这样不行。”谢斯年也过来看她衣服的淋湿程度,轻蹙眉说,“去找个卫生间,你换上我的衣服,不然会感冒。”
“你有多带?”
施诗看他包扁扁的,不像是有多余衣服的样子。
直到去了厕所,她才知道,原来谢斯年是把身上的衬衫换出来给她,他身上只留一件外套。
外套拉链拉起来,领子折叠,也看不出里面穿没穿。
谢斯年把衬衫给她,让她去换上。
施诗道了声谢,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眼睛也不怎么敢直视他,毕竟他宽松外套里头是真空的。
麻溜地换上,班里也在排队集合了。
没多久,他们坐上的大巴车启动,返程回学校。
施诗坐在靠窗的位置,通过玻璃窗的映像,隐约可以看到后座谢斯年闭眼休息的模样。
容貌影影绰绰,但帅气不减。
施诗没再看手支着脑袋靠在窗沿。
身上的衬衫是长袖的,袖子很长。她微侧脑袋,鼻尖就能触到衬衫布料。
布料上干净清爽的草木香,如轻羽扫心间,惹得人心里泛起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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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在家休息,施诗做了个梦。
梦见她在一个春意盎然的小公园里。
里头绿草茵茵,鲜花齐放,蝶蜂飞舞,暖风吹过带来一阵清香。
卷卷和奶黄包也在里面,它们蹲在花坛边上,谢斯年在给它们喂猫条。
她顺手举起相机,咔嚓给谢斯年和小猫们合影。
谢斯年闻声起身,想看看照片。
她不给,转身跑开,谢斯年也抬脚追她。
微风摇曳花朵,也扬起她纯白的裙摆。
跑得有点累,她停下休息,刚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