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事,不要着急。”
海云山想要争辩,又不敢反驳他,装作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薄总,别人当了情妇之后少说也要升官发财,你不会让我丢工作吧?”
傅瑞也不说话,只是神色平和还有点漠然的看着她。
一分钟之后,海云山毛骨悚然的收回问题,收起装可怜的表情,保持安静优雅的坐在旁边,顶着压力把果盘挪到面前,慢慢的吃了两口。
薄总开会的时候专业又温和,除了被蠢货气的发脾气之外,平时挺好的一个人,奖金和加班费给的又多又猛,
怎么私底下这么凶呢。难道平时都压着脾气不发火,在心里杀了每个傻叉下属吗?
苦中作乐的点在于,他好像比平时容光焕发一些,恢复了自己上班那年的姿色,而且吻技非常可以。
傅瑞常年保持着喜怒不形于色的表情,其实他现在心情很好,一个人睡得很好之后心情总会很好。他仔细想了想,或许是因为这种禁忌的刺激感令人满足,她不知道我是谁,这远比让她到了弟弟身边依然和我保持暧昧关系更刺激。或许是因为在冒充另一个人,能减缓压力:“吃完了吗?”
“啊,吃完了。”
傅瑞起身离开玫瑰花房,海云山考虑了一秒钟,站起来跟了上去。
屋内的光线并不明亮,很多地方都开着灯,在走廊里七绕八绕之后,到了一间有指纹锁的大门口。
海云山脑补了许多《五十度灰》以及其他不可言说没法过审的情节,在他打开门的一瞬间谨慎又无助的张望,然后突然放心。
原来只是一屋子太湖石。
看起来就非常名贵,非常美丽高挑的石头,下窄上宽,亭亭玉立,靠着墙的四边柜子分上中下三层,屋子中央的展示柜则摆了一些即使是外行也会感到惊艳的太湖石,只有窗口摆着一把曲线优美的明代黄花梨太师椅,一张黄花梨翘头香案。
海云山在门口踌躇,穿着白色运动服的薄总看起来和这些石头一样漂亮,危险又漂亮:“我可以进去么?”
“进来,把门关上。”
海云山装作一副很温柔很文艺淑女的样子,像是公司里那几位白富美似的,那种很漂亮的姿态,走过去也不敢多说什么:“这真美。”
傅瑞慢慢走了一圈,每走两步就停下来观赏一会,这都是自己心爱的珍玩宝物,突然指着其中一尊婀娜有致的雪白太湖石说:“你很像它。胸前瑞雪灯斜照,眼底桃花酒半醺。”
海云山不懂这些,但这尊高挑的石头美丽漂亮,石头之中的孔洞如飘带,轮廓犹如一尊美人瓶。“是很像。”
傅瑞打开柜子,抱出石头挪到窗口的翘头案上放着,窗外的竹林芭蕉,衬的雪白的石头精致玲珑,丝丝缕缕的晨光从遍布石头的孔洞上透过来,在地上出现一个金光万道的投影。
“太湖石讲究皱、漏、瘦、透。”
傅瑞的双手落在美女腰间,拇指抵住她脊椎两侧缓缓滑动,自下而上,抚摸她雪白带着金线的连衣裙:“时隐时现,石体凹凸。变中有异,伏虎藏龙。”
海云山:懂了,老板他是恋物癖,我穿的颜色对上了。
傅瑞不急不缓,用周日上午的清闲时间指指点点,一寸一寸的教她鉴赏太湖石:“体态玲珑,溶洞贯通,有瞬息多变之感,有属于它的旋律。”
海云山低低的喘息着,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搂住他的脖颈,承受这令人头晕目眩的亲吻和爱抚:“薄总…”
话被完全堵了回去,她双强有力的手臂紧紧搂在怀里,永无止境的亲吻直到双唇发麻。
海云山的裙子拉链滑下去,红着脸抬手挡住:“别在这儿!别在这儿,薄总,求你啦。”
“这里是我的藏宝室,除了管家谁都进不来。”傅瑞抚摸她凹凸有致的锁骨:“瘦:瘦中见奇,奇现筋骨。……透指的是:玲珑通透,表里如一。”
海云山的手猛地抓住他肩膀,难以自制的挣扎了一下,:“不!”
在考虑抓太湖石砸死他的可能性,这镂空的石头可能砸不死人,但是自己会被嘎掉。
傅瑞略感遗憾的抬起头,退后一些,留给她适当的空间擦拭痕迹,整理衣服。
至于他身上的衣服则和进来时一样整齐雪白:“海小姐,我的时间不多。你先去休息一个小时,然后有安排。”
海云山红着脸转身出去,但她当然打不开这扇门。
傅瑞把摆在外面的太湖石放回到恒温恒湿的展示柜里,走过来,看到海云山羞怯的躲避,回避自己的目光,伸手扭开门,但只打开一条缝,要她在自己怀里溜出去。
海云山只是不解风情的退后半步,准备跟在他身后出去。
“你先出去。”
“啊,好。”海云山走了两步,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又不知所措的逃走了。
一个小时之后,管家带着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