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就这样咯,唉!真想揍死他。”
“嗯,做无耻的事,成本好低。”
“有感而发?”
“有点。”于听枫笑笑,接着说,“别担心,都说清楚了,我没吃亏,我一直有个隐藏大招没放出来,刚才……算是爽到了。”
“那就好。前任都是狗,烦死人。”
“你这,有状况吗?”
“嗯,算了,说起来恶心。”
“反正没事。”
苏莎笑出了声,将提灯塞到嘴里,拔出签子,然后将卵黄一口咬爆,包着嘴嚼咽,含含糊糊问她:“你为什么不吃这个?好玩又好吃啊。”
“对生的过敏。”
“好吧,那我都吃了啊!”
“没问题。”
“我第三初恋回国了,最近频繁联系我。”
“第三……初恋?”
苏莎笑嘻嘻答:“第一和第二都只是暗恋,没搞上手。”
“明白了。当初为什么分了?”
“一条弄里的青梅竹马,家庭条件就那样,学习特别牛,出国五个月就出轨了,可能更早。我TM辛苦打工攒钱,又得了爸妈的赞助才凑够往返机票,特意飞过去看他。到那才知道他给白富美高中生当三陪呢,就在上飞机前,我还收到了他发的信息,喊我亲爱的小宝呢,把我恶心哭了。”
“他现在是个什么意思?做了这样的事,不至于还想着冰释前嫌吧?”
“岂止是冰释前嫌,还想着旧情复燃呢,老来找,说话巨油腻。关键街坊还有他家人都觉得他这海龟精英能看上我,是我家祖坟冒烟,拼命起哄撮合。我妈快气死了,叫我出来躲一躲,昨晚我在老莫家打地铺。”
她那有个空房间,可是一来彧蔚回家没地方睡,二是闻南竹未必喜欢家里来人长住。于听枫有些为难,好在苏莎很快又补充说明:“老莫快要当夜宵店老板娘了,两人打得火热,我刚好给她看看孩子。”
这段时间忙着处理自己的混乱,忘记关心老莫的感情问题了。于听枫有些自责,焦急地问:“这话是她说的吗,老板娘这个?”
“你不是知道吗?老莫说这事告诉你没关系。”
“我知道一点,求婚,拒了。”
“嗯,那家伙太会了,知道老莫怕什么就杜绝什么。人家主动说要去结扎,怕被误会弄虚作假以后说不清楚,约了手术再叫上她去见证,关键还带上了自己妈。那可是三代单传啊,铁石心肠都热熔了。老莫拦了,说有那个决心就够了,她愿意再冒险一次。”
“真好,感觉挺用心的。”
一个男人肯为女人放弃传宗接代,做结扎这种看似伤害不大,但极伤面子的事,百分百是真心。
要是她的感情也这么清晰明朗就好了!
“是啊,老莫一直说喜欢他的□□,嘿嘿……现在连内在也一块喜欢上了。好想见见是什么样的神仙□□这么迷人。”
于听枫差点笑出声来。
苏莎摇头,甩掉猥琐,恢复自己的感伤,很是郁闷地说:“我每一次谈恋爱都很认真,然后每次都是被甩或者被伤害的那个。唉!我打算去那个塔罗馆占个卜。”
“别信那个,免得影响自己正确的判断。我读的高中附近有座算命桥,每天有七八个算命先生在那摆摊。我没给钱,只是经过,有一个老人突然指着我,说我有福相,要不了几年就有三个儿子,然后一脸高深地等我追问。我们那多少有点重男轻女嘛,他以为我会很高兴,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高中还有一年,还有大学四年,怎么可能几年生一窝?再说了,要真的生出三个儿子,那有什么福?简直不想活了。高兴才怪,现在想起来都胆寒。”
“哈哈哈哈……”
吃完饭,苏莎回请了奶茶。两人一起赶回会场,耐心等着新人们送完亲属,然后收拾。
苏莎点完清单,走过来帮忙封胶带,小声说:“那个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他是女方亲戚吗?上次也在啊。”
于听枫把箱子搬到货运电梯那,小声答:“伴娘是新娘表妹,伴娘以前就追过他,两人哥哥妹妹地喊,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
“茶妹啊,难怪了。你跟他对决的时候,她就来了,一直问东问西的,我还担心是现任呢。”
“你放心,她才是心虚的那个。”
“也对。”
仓库丢蜡烛的事也挣来一个好处:那边老板的远方亲戚,被派遣出来跟车,半年内免费帮忙清点,在宴会现场就点数交接,有问题仓库负责。
几个同事一起坐地铁回公司,抓紧忙手头上未完的活,免得休不成那三天假。
苏莎手里还有两个单,于听枫手上没有别的事要处理,一步不离地跟着学。
卢长逸把自己用过的旧笔记送给了她。晚上等餐的时候,她摸出来翻看。闻南竹倒完酒,凑过来问:“我能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