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个朋友要来，帮我在‘观’留个位置。”
“可以，晚点发你。”
“行。这位是……”
“我太太，她喜欢安静。”
“哦。”
布雷迪笑笑，识趣地起身。他重新拿起酒杯，将剩下那点酒一口喝掉，刚要放下。
“桌子小。”
布雷迪大笑，抓着酒杯离开。
终于清静了！
于听枫抬头看他，他正意兴阑珊地看着盘子里的食物。
“Leila是男人名字吗？”
他回神，摇头，端起杯子喝了一小口又放下，说：“不是，有点乱，抱歉，本不该说给你听。”
“你恨她？”
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在他们交往期间挤进来，如果是，那他算得上绿帽批发店了。
“不，她有选择的权利。自傲的人，很好看透的，我很早就察觉到了不对，提了分手，找人调查，是为了避免后续的麻烦。我没有小气到介意她花用我的钱，我只是希望她坦诚一点，除了买表的钱，其它欠条早就撕掉了。在这之前，我和她只在公众场合碰过两次面而已，我并不想为陌生人的不切实际买单。之后……她很热情，在那边，华人面孔少，当时……借用布雷迪的话，那就是鬼迷心窍，答应了和她约会。”
和格雷西亚交往，是看中她的华人面孔。
和她结婚，是看中她的温柔，照顾家庭。
她笑笑，将空盘换到一旁，盯着他及时挪过来的第二个盘子出神。
他将椅子搬得再近些，贴着她，小声介绍食物名称和主要食材。
她借机去看他，他的目光原本落在盘子里，她一看他，他好像有感应似的，立刻抬眼看过来，甚至说：“想亲一下，可以吗？”
她摇头，把注意力转回到食物上。
他笑着退开一点，也开始享受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