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们!”
“彧蔚!不要胡说,我和那个人确实是在这一天认识,并且交往过一段,但很久以前就分开了。请你不要再提及,我不想引起误会。”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你不是一直戴着她送的江诗丹顿,还有……你的表呢?”
“换了个锤子。”
闻彧蔚皱眉,不确定这个锤子是哪个锤子。
闻南竹看向“垃圾堆中央”,闻彧蔚顺着看过去,终于确定了,原来是真锤。
“我自己选的款,刷的是我自己的卡,只是凑巧碰上她也在而已。因为没必要浪费,所以一直戴同一块。”
“她那块?”
“她看中了,说她的钱拿去还教育贷款了,暂借。借条还在。”
“皮夹?”
闻南竹笑了,说:“她……你阿姨给我买的。”
他笑得甜蜜,闻彧蔚暂时还不能理解相爱具体是什么感受。他轻轻叹气,闷闷地问:“能把我爸妈的骨灰迁一起吗?现在还隔着七列两行。”
“好的,我尽快去办,这不是小事,可能要先申请。”
气不可能突然就消掉,闻彧蔚别别扭扭地刺他:“你根本不知道墓在哪吧?哼,阿姨知道,她才送我去看过。”
闻南竹吐了一口气,说:“我去过古园。彧蔚,虽然我们不常见面,但我知道你是15年10月10日出生,16年5月7日萌出了第一颗牙,16年的最后一天学会了走路,18年的春天自主排便……”
“行了行了,你就是记性好,得意什么!”
“好好说话。你需要我道歉,我道歉,你需要我补偿,那我补偿。”
“我才不需要你。”他扭过脸,懊丧地说,“她是因为我,才过得那么艰难的!大魔头……一直打击她,她说她不在意,把那些话当成真的是为了激励她上进就好了。”
他垂头,悄悄蹭掉了眼泪,怪腔怪调地说:“我就没见过这么勤快的人,老疯子一天到晚折腾,她尽心尽力地做,没有一句怨言。老疯子本来挺满意的,是因为我,是因为我,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我,她才得罪了那疯子……闻南竹,你们一家都是变态,她是那么坚强的人,她躲在厨房哭,她那么温柔,她下得去手伤害自己。如果不是及时去做心理治疗,她就要疯了,要死了!这全是因为你,你个混蛋!你跟我道什么歉,你应该到她面前切腹谢罪。”
闻南竹心痛如绞,他跌坐在地,无力地说着“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