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绍琛手里拿着两个女人的照片:
“他俩是凶手?”
李绍琛把照片递给胡庇煌:“你仔细点看,能发现什么端倪吗?”
胡庇煌举起照片,透过光看了许久,最后摇了摇头。
李绍琛又把照片抢来让陈夕看。
这时饭馆因为胡庇煌的那一巴掌又热闹了起来。
“这仨混混怎么跟熊温的老婆搞在一起了?”
“谁知道啊,好像还一起吃了饭,这仨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你们看那个穿黑色夹克,姓胡的小子,没被孤儿院收养之前,在贫民窟有一帮非常狠的兄弟。然后那个熊温的老婆,它也是贫民窟长大的,一直是姓胡那小子罩着的,俩人关系深得很,坐一起吃个饭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龙巢百事通,有什么不知道的?”
“你不会就是他小弟吧?”
“小点声……”
陈夕看了很久,最后也还是摇了摇头。
“不觉得她俩的眼睛很神似吗?”李绍琛也不想再对俩人抱有希望了,直接拿起笔在照片上画了起来。他边画边解释:
“她们俩的眼距,还有眼黑在眼睛里的占比,以及拍照时喜欢盯着左斜下方看的习惯,都是一样的。”
陈夕听完后再把照片拿起来,还真就看出来了。
“你怀疑她俩是一个人?”胡庇煌接话道,“可她俩长得完全不一样啊!”
“在龙巢想更换身份,甚至换一种相貌去生活,都不是难事。”李绍琛说,“但无论怎么动用科技,眼神习惯是很难法改的,更别说基因序列了。”
“可苏萍失踪的时候,龙巢的血液信息库还没有开始采集,”胡庇煌说,“单单只有张佰妻子黄阿丽的血液,我们没办法做血液对比。”
“真想做的话还是有办法的,因为苏萍有个女儿还活着。”陈夕说。
“你不会觉得是张佰囚禁了苏萍,然后娶了她,最后苏萍怨念爆发,杀了张佰吧?”胡庇煌又问。
李绍琛点头:“我只是觉得苏萍有嫌疑,但她毕竟是个残疾人,而张佰是个身强体壮的力工,杀人简单,可分尸并在短时间内多地点投放,却不是她自己能够完成的。”
“如果猜测真的成立,就肯定还有其它帮凶。”陈夕说。
“对,出事的龙巢酒店是龙巢富豪才去地方,而且那个房间还是贵宾房,以张佰的家境,别说住,她连大门都进不去,。”胡庇煌突然也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龙巢酒店每天的租住客不会太多,逐个排查的话,应该会有新发现。”
“那就不坐着了,我们现在就去龙傲酒店。”陈夕站了起来。
“没有搜查令,人家根本就不会理我们。”李绍琛也跟着站了起来,他扭了扭腰:
“而且咱们的二十公里还没跑呢,跑完都半夜了,明天再说吧。”
“卧槽,我的二十五公里?”胡庇煌直接懵了,他假哭道:
“跑完明儿还能下床吗?”
“跑完就知道了。”说着,李绍琛拿好资料第一个冲了出去。
陈夕紧随其后。
“不是,这蔡猛有病啊!”胡庇煌想起这个突然就来气了,他边走边骂,
“这不多少带点私人恩怨吗,二十五公里,他怎么不直接把我腿给卸了呢?”
等走出饭店,已经连陈夕和李绍琛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他更来气了,把手里的资料“哐”一下就扔地上了。
“老子不干了,去他妈的!”
骂完,他蹲在地上点了根烟,可抽到一半他还是乖乖的把资料装好,然后去追人了。
人活一口气,不能让人小瞧了,我就不信能给我跑死。
想到这,胡庇煌是咬着牙在夕阳下越跑越快。
大概跑出去两百米,能看见李绍琛和陈夕的影子了,结果一只狗突然跑到了胡庇煌前面。
它伸着舌头,面带笑容,频频回过头来微笑。
像是陪伴,又像是在嘲讽。
“你听见什么动静了吗?”陈夕喘着气问道。
“好像是狗在叫吧。”李绍琛目视前方,跑得很认真。
陈夕耐不住好奇,回过头来看了眼,却看见胡庇煌手里正拿着一根棍子,在追着一条狗打。
那狗还以为胡庇煌是在陪他玩,不时停下来去等力竭的他,甚至偶尔还会在他面前左右横跳。
“连你也欺负我是吧!”
“汪——”
“你有种跑慢点!”
“汪汪——”
“咱俩单挑啊!”
“汪汪汪——”
陈夕笑了笑,说:“确实有狗。”
“是吧,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