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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唇角,惊恐之余,有几分我见犹怜的美感,声音也弱:“嗯,没事。”

范斯宇一听,心下发抖,本想收回的手又收拢了,轻轻扣着她纤细的胳膊,思绪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接触乱作一团麻,面上却维持淡定。转头嘱咐陈嘉佑:“队长,你回去路上慢点开啊,安全第一位。”

陈嘉佑下颚线紧绷,抓着方向盘的手因过分用力血管微突,黑眸中风雨欲来。熄了火,他不冷不淡地撇下句“我去买东西”就下了车,孑然一人踏着积雪,步伐缓而沉重,进入一家尚在营业的药店。

“那个……”

南诗扫一眼还搭在胳膊上的手,轻声提醒:“车已经停了,你放开吧。”

“抱歉,抓疼你了?”话音落下的同时,范斯宇收回手,残留的纤细触感残留,他忍不住想:看上去纤细的一个人,摸起来却有肉,软的像没骨头。

南诗回了句没事,眼睁睁瞧着他耳廓涨红,不明所以:“你不回吗?”

“不着急。”范斯宇这下连她脸都不敢看了,脑袋木然,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忘了给你介绍,开车的这位是冰球队的队长,姓陈。”

顿了顿,他毫无征兆抛出一句:“你应该认识他吧。”

南诗心下一骇,搭在膝头的手猛地攥紧,面部肌肉不自然地抽动了下,俨然没料到他会知道他们之间的旧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声线发抖:“嗯……”

范斯宇没注意到她的慌张,语气中充斥着骄傲:“队长是明星运动员,经常接商务代言。有个国民牛奶品牌的代言人就是他,大大小小的超市都有卖,你没注意过吗?”

——原来是指这个。

南诗悬着的一口气顿时松懈。陈嘉佑不止代言了牛奶,还有很多其他的日用品,碰上他的生日或者比赛胜利,粉丝们还会买大屏庆祝。有一整周,她为了避开地铁上处处可见的“陈嘉佑”,硬是早起,蹬共享单车去办公。

但这些陈年旧事已经没有再提及的必要了。

南诗淡然一笑:“我很少喝牛奶。”

话音将落。

她目光触及某处,方安稳的心又失控地吊起,嘴角的最后一抹笑意消失殆尽,全部的力气都用来维持在前任跟前儿那份可笑的淡然。

漫漫雪幕中,身材挺拔的男人迎面而来,风带起他的衣摆,长腿一迈,宛如披荆斩棘出现的神明。走得近了,还能听到衣料和狂风碰撞的飒飒声。

他往面前一站,眼皮耷拉着,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她,侵入感令人胆战心惊,熟悉的气场将她笼罩,轻易勾起她对于曾经缠绵日夜的回忆。

南诗紧咬下唇,坐得端正,目不斜视,努力不去关注窗外的人。

范斯宇见他抱着两箱橙子,纳闷问了一嘴。

陈嘉佑气定神闲地道:“拿回队里榨汁,一人一杯,补充维生素。”

范斯宇笑了,递给南诗一个安抚的眼神:你瞧,我们队长真的是个面冷心热的好心人。

南诗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茬,一想到接下来的路程要和他独处,她从头到脚就没一处得劲的地方。一边祈祷快些回家,一边懊悔不该在头脑不清醒的情况下坐他的顺风车,早知如此,还不如去做姚芙和汤家明的电灯泡。

陈嘉佑余光一直在她身上,没有错过她一丝一毫的反应。察觉到她躲闪的意图,他的逆鳞被触碰,眸光立马转冷,托着沉重的箱子,竟然还能腾出一只手拉开后排的车门。

凌冽的寒风灌进来,南诗冻得打了个激灵,匪夷所思地盯着他。

陈嘉佑却品出了深层的意思:她在害怕,怕范斯宇察觉他们有旧,怕她得之不易的婚姻被破坏。

——也是怪了。

这么多年过去,陈嘉佑脱胎换骨,变成了全新的一个人,任谁见了都要称赞成熟稳重理性,唯独在感情上一点记性没长,因她吃醋仿佛成为本能,占有欲更是刻在血肉中的条件反射,一见到南诗,满身的反骨都控制不住发颤。

在短短两三秒钟内,陈嘉佑压抑住发狂的心思,不冷不淡地道:“你去前面坐,我放箱子。”紧跟着,赶在她出声之前,补充:“后备箱满了。”

表情之坦荡,语气之从容,南诗找不出半点破绽。她一不能要求他打开后备箱查证,二不能占着座不起身,只能认命的下车。

经过陈嘉佑身边时,他不知有意无意,弯腰凑在她耳畔低喃:“谢谢配合。”音色沙哑,厚实有质感,全然没了七年前少年的清冽味道,是一种让她陌生又熟悉的男人魅力。

温热呼吸落在耳后肌肤上的一刹,南诗抬手捂住耳朵,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多容易让人误会。像是,被他撩到了。

于是她匆匆收回手。

陈嘉佑斜她一眼,轻笑了声,仿佛在说,此地无银三百两。

那股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耻辱再次发作,南诗气得头脑发懵,残存的醉意让她胸口发恶。她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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