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温(2 / 4)

,村子里断网了,这才没接到你的视频,别生气……训练是不是很辛苦,你都瘦了。”

她声音清甜,语速不疾不徐,听起来很舒心。陈嘉佑觉得满身的疲倦和积攒了有段时间的闷火,顷刻间消散的一干二净。

环着她腰肢的胳膊卸掉力气,垂到身侧。

他缓缓闭上眼,没什么所谓地回答:“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不辛苦。”

——其实不然。

教练对他寄予厚望,要求也更严苛,陈嘉佑打了这么多年的比赛,算是经验丰富的老将了,面对高强度的训练仍有招架不住的时候。

他忘了自己有多久没睡过囫囵觉,累得睁眼都有些费劲。回来之后,他把行李往季烁办公室一放,托室友帮忙捎来课本,强撑着精神到教室上课。

折腾这一遭,就为了见她一面。

见了面,把人抱在怀里,说上几句话,他的心就定下来了。

南诗察觉他的疲倦,指腹力道适中地绕着他太阳穴打转。

在她轻柔的抚摸中,陈嘉佑昏昏欲睡。

南诗温吞道:“恭喜你们半决赛取得胜利,你想要什么奖励?”

陈嘉佑又抱上她,南诗的腰肢没长骨头似的软,激起了他邪性的念头。

他抬头,一下看进她的眼底,直白地道:“今晚去我那儿。”

南诗一顿,收了手,温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气势,“不行。”

陈嘉佑没想到她会拒绝,拧着眉,敛了脾气问:“我没别的意思,单纯和你待着都不成吗?还是,刚刚说想我的话,其实是撒谎?”

南诗无奈:“我没有...”

“你有。”

陈嘉佑较真,欺身上前。

南诗被他捧着背往后仰倒,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不得不主动揽住他的脖颈贴近。她脑袋逐渐充血,呼吸困难,连连求饶:“你先让我起来。”

陈嘉佑偏不,还作恶地拨弄她的头发。

南诗草草扎起的丸子头散开,皮筋在地上咕噜几圈,不知道滚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阳光像天然的画笔,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不同形状的印记,纷飞的黑色长发有几缕黏在她唇边,南诗腾不出手拨开,急急地解释:“我提前答应了妈妈,晚上要和她朋友一起吃饭...”

余下的话,被唇舌死死堵住。

陈嘉佑像只毛没有捋顺的大型犬类,一上来就咬住她的唇,南诗疼得唔了声,立马被他逮住机会乘隙而入。

她好似他攥着掌心里的战利品,只有被拿捏的份儿。

南诗脑袋因为缺氧变得昏涨,眼神逐渐迷离,木然地张着嘴,唇上水光潋滟,连基本的反抗都忘了。

陈嘉佑只看了一眼,腹下骤然窜起一股火气。

他咬牙暗骂了一声,终于良心发现,抱她起来,不死心地问:“今天不行,那明天呢?”

南诗趴在他肩上缓了好一阵子,靥上还残存一抹绯红,样子可怜兮兮的。她反手抓住在腰间流连的大掌,同他十指相扣,确认他不会再做什么过火的事情,才说:“明天也不行,何皎皎要搬回学校,我得帮她把宿舍的床铺提前整理好。”

陈嘉佑冷哼:“她面子真大,一个破床铺还得劳烦你整理一天。”

南诗被他的阴阳怪气逗笑:“我下午有专业课,你总不能让我逃课吧。”

“晚上?”

“晚上我约了皎皎...”何皎皎实习期任务重,两人难得约了时间,她怎么能临时变卦。

陈嘉佑听明白了,她陪妈妈的朋友、陪室友都行,就是没空陪他。问就是,他没提前预约。这下好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两天假期只能用来独守空房。

他心气不顺地撸了两把她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又耐着心抚平。

南诗知道他刚回来想腻着自己,她又何尝不是,早知道,就不把时间安排出去了。一边是男朋友,一边是妈妈和何皎皎,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南诗长睫毛微颤,眼皮耷拉着,手指绕着他卫衣帽子上的两根抽绳,绕啊绕的,绕的他心都乱了。

他能怎么办...

又不能蛮横的干涉她的社交。

这次不成,就约下次呗。

反正人是他的,相处的机会还不多的是。

他给自己劝舒心了,率先开口:“下周三来看总决赛吗,我给你留票了。等比赛结束,我们去看之前没看成的那部悬疑电影...”

南诗眼中立刻泛起亮光:“好啊,皎皎说邢旧区那边开了条文化街,有不少卖手作的小摊,到时候过去凑个热闹。”

陈嘉佑双手抄着她腋下,稍稍使劲儿,轻而易举将人从腿上拎起来。

待她站好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票。“场馆位置偏,你别一个人来,找个朋友陪着。”

“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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