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该求求情(2 / 3)

清安相信但凡那妇人算计的不是自己亦或是家中其他女眷,自家三叔也不会下这样的狠手,至于那妇人为何偏选了自己,大概是因为她太清楚身为女子的弱点,以至于本是想选一条轻易痛快报复的路子,却最终走上了末路。

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压根无从解释,除非那孩子将来越来越不像这家血脉,当然那会是另一个怀疑,至于妇人那继子也落不得好,偌大的家业会留一个与继母不清不楚的儿子吗,一家子的庶出兄弟都不答应。

“三叔和大伯父因着这事被祖父骂好几天了……”

第二日一早,清安刚出院子就碰上自家软糯糯的大嫂,顺嘴又打听了几句,谁想听这么一说,当下就寻思要不要去求求情,不过接下来孟氏的话却让她哭笑不得。

“尽说他们太拿自己当回事,有这事儿竟然都不叫上他,是嫌他老人不得劲了没用了?”

……求情的想法有点多余了。

“偷偷与你说,祖父这回把大伯父都骂哭了。”

猛男落泪!?

“嫂子你知道的可真多。”

“那是小四小五偷听了跟我说的。”

可把你们给能的!

“三叔呢?”

“三叔倒是没哭,但三叔说自己委屈,还埋怨祖父从小教他要与人为善,害他小时候被欺负惨了,如今他就是要谁欺负他就逮谁整。”

“难怪被骂这么些天。”儿子呛老子这不是找骂吗。

六扇门。

今日清安刚到便有看守监牢的狱卒前来传话,清安听后跟着狱卒往监牢去,一处并不起眼的牢间前,狱卒开锁后,留下清安一人便离开了。

清安走进牢间,就见常氏一身素袍闭目坐在那儿,手里盘着一串佛珠,听见脚步声常氏睁开眼,落落大方地起身见礼。

“听闻你有话要与我说?”

常氏点点头,消瘦苍白的脸上疲惫尽现,只听得她语气平静道“承蒙姑娘相救之恩,可我早已心无牵挂,苟活于世于我是折磨,不若早早离去,许是奈何桥上还能与亲人团聚,还望姑娘成全。”

常氏寻求了断的心思,清安早就知晓,但无论于公于私这都是她不想看到的,常氏固然有罪却也无辜,她心怀仇恨却没有泯灭良善本心,不然满院姬妾不会皆愿为她求情疏通,这样的人不该就止于此。

“我无法感同身受你的痛苦,但我深知生之不易。”

常氏苦笑一声,道“我又何尝不知生之不易,可我……我就如此活下去吗,活到病故?活到老去?”

“我自然不会让你如此,你在这儿待的够久了,明日你去别处吧。”

常氏诧异。

“你害人有因,但这并不能抵消你的罪行,你的罪罚便是去那里,那儿有很多孩子,他们失了亲人,彼此相依为命,那里也有许多如你一样的女子,你的罚便是养育那些孩子成人,你明日启程,许是到那儿还能赶上过年。”

走出监牢,清安迎面就碰上来审犯人的冷血。

“冷血,我又违背了办案准则。”

“不在你职责之内的案子那叫多管闲事。”

“觉而不查,查而不办,都不是一个合格的捕快。”

“老天爷都做不到赏罚公平,你是个凡人又不是圣人,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冷血就见不得清安这明知故犯一扭头又犯矫情的样子,不耐烦道“没别的事,别挡着我的路。”

“你们俩堵在这儿干嘛?”铁手也来审犯。

“她,估计又犯事了,在这儿找补呢。”

知同门者莫若同门也。

这默契!

“师妹你能意识到并且自省,已经很难得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冷血你听听同样的意思,二师兄说得多动听。”

“我看你是闲。”

“我不是看着闲,我是真的闲,你就说气不气?”

“姐,有案子!”

……要不怎么说做人不能嘚瑟,哪怕在自家人面前也不行,这打脸来得也忒快了。

当然,当清安赶到所谓的案发地,发现其实不过是场妻妾纠纷……对,她是有这个副业没错,但皇室宗亲家务事不在她的业务范围。

清安正想着怎么找个由头开溜,一扭头——这正朝自个儿走过来的男人挺好看呀,好看得跟自家对象那是一模一样。

问:办案遇上自家对象怎么办?

当然是先打个招呼再说啦。

“王爷,好巧呀。”

“巧吗?本王是听说你来,才过来的。”

这蓄意偶遇的小心思,不得不说还挺甜。

但是,她一个没有公德心,到处乱发狗粮的人吗?

“咳。没想到王爷对六扇门办案这么感兴趣。”

“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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