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食的真基友关朝堂阵营个毛线事!
加上诸葛正我又从不拘着自家徒弟交什么朋友,左相傅宋书又自从这个便宜义子得了圣眷一路发展成了御前红人,还时常替自己在圣上面前刷好感,是越发随他自由发挥了。
这使得如今两人的基友情是顺风顺水的从地下发展到了地上,并且这股风向还间接促成了朝堂上许多对不同阵营的好基友——左相的义子和诸葛神侯的徒弟都相亲相爱了,这必须是大势所趋啊!
这不有了正大光明的基友关系,自打追命中毒成了个熊孩子,作为好基友的顾惜朝真是隔三差五就来探望,绝不是因为他很闲,相反现在的顾惜朝很忙。
自在京城崭露头角,至今不过短短几月,顾惜朝却以无数人羡慕嫉妒恨的势头走着一条人生赢家之路,从籍籍无名出身低微的寒门学子,到权倾朝野的左相义子,再到如今的御前红人。
仿佛一个传说,一个寒门学子的传说,告诉莘莘学子,只要你足够优秀前面等着你的就是锦绣前程。
不过这年头红人都不好当,更别提什么御前红人,这不如今顾惜朝在御前当差,想来探探好基友,都只能趁着晚上那点空闲来,正所谓月黑风高夜偷鸡……哦不,探望基友时,妥妥的大写的再忙再累也来看你的真·基友·爱。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平常都是晚上出现的顾惜朝今天会大白天出现?
还和太医凑在了一起?
有问题!
带着探究,清安进门一探究竟,却见屋内她家三师兄竟正在和顾惜朝对弈,模样还挺认真……明明上午是拿着薛家公子带来的什么七巧板什么鲁班锁玩得不亦乐乎,才一个中午画风就突转得这么高端合适吗?
“张太医,这干什么呢?”清安绕到一旁观看两人棋局的张太医身边,问道。
“怪,怪得很!妙,妙极了!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张太医摸着小山羊胡自言自语。
“太医啊,我书读的少,您能简单点说吗?”
“清安姑娘,你难道没有发现追命总捕虽然心智方面变得如孩童一般,可在许多方面却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天分吗?”张太医格外兴奋的与清安分享着自己的发现“想来是那些沉积在体内的毒素刺激到了他的某些神经,进而激发了他体内从前并未被开发的潜能。”
“潜能太医您都懂,好厉害。”潜能这么西方这么现代前卫的词竟然从一个中医嘴里说出来,该不是起源其实也在华夏吧,就像直到穿越过来她才知道原来微整在唐朝就有。
面对夸奖,张太医捋着小山羊胡,十分谦虚道“姑娘谬赞,本朝有关神经脉络的医籍中早有关于潜能的论述,我也不过是突然忆起罢了。”
“所以太医是想到了彻底解毒的法子?”
“这个……事实上……”
“张太医,借一步说话。”
与清安谈话过后,张太医便走了,带着随行的两名医童。
顾惜朝则是留了下来,与追命继续着未完的棋局,清安也搬了张凳子在旁围观,然后眼睁睁看着顾惜朝被自家师兄杀了个片甲不留——如果这都不算爱,那还有什么算得上是的呢?
“这棋太简单了,一点都不好玩。”吃掉最后一颗黑子,看着一片白子的棋盘,追命撇了撇嘴,道“小顾,咱们不能玩点有意思的吗?”
“顾大人你让得也太过了吧……”
“不,是他太厉害了。”顾惜朝盯着棋盘,斯文俊俏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的震惊“竟然清空了我所有的棋子。”
“真这么邪?”清安不信,一面叫人准备笔墨纸砚,一面将自家三师兄拉到了书桌前“师兄,来来来,咱们来练练大字,我写什么你就照着写。”
说罢,清安立即提笔在白纸上落下一行花簪小楷字。
追命一脸懵懂却也有样学样,提笔落字,写下一行与清安所书有九分相似的小字。
“几乎一模一样?”
“不是师妹你说照着你的写吗?你看,没有不一样啊。”
“我也来试试。”顾惜朝在旁看了一会儿,也上前来在提笔落字,追命紧随其后,结果这次竟也有七八分像。
“这次是真不得不信了,我师兄以前那字写得可……可抽象了。”可像狗爬出来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字写这么好,是不是也就可以在某些方面给他们师兄妹几个分担一下了?
当晚,追命光荣的成为了一名抄写工……
恍恍惚惚,时间又过去了几日,平静了好些时日的京城迎来了两个重磅消息,一是有关于江湖的,八月十五日顶尖剑客西门吹雪与叶孤城相约于秣陵紫金山上一决高下,二是关于朝堂的,帝后不日离京出巡,设监国代理朝政。
关于第一条,清安没啥感觉,因为跟她没啥关系,她既没打算收拾包袱去现场也没打算去赌坊下注,至于第二条……谁来告诉她为么监国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