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得很。”清安连忙摆手,心想哪怕是再打几场群架都没问题,就是刚才话说太多有点口渴了,果然她比较适合打架不适合谈判。
“哎呀,柳大捕头你来的正好!”老鸨见着竿子就顺着往上爬,拉着柳捕头煞有其事地说道“快瞧瞧这几个姑娘是不是前些日子失踪的那几位,看我都还没来得及跟京兆尹报案你们就来了,不过倒也正省了我一桩事。”
“清安姑娘这……”柳捕头看向清安,看那表情明显是不相信老鸨所说。
看了眼老鸨讨好的笑脸,又看看一脸耿直的柳捕头,清安揉了揉太阳穴,道“跟他们没关系。”
柳捕头还是有点不信,转而看向自家大人的二公子,薛勉并没有说什么,却是冲他点了点头。
京兆尹府后堂。
被困获救的姑娘此刻正在屋里接受大夫的诊治,清安和薛勉等在院子里,因为跟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一起光站着不说话实在是太尴尬,所以清安就随便扯了点话题跟薛勉聊了起来。
“薛公子,我不是都没给信号吗,你怎么会带着人来?”
“你刚进去没多久,我有点不放心所以也跟了进去,正巧看到老鸨带着人来,怕你有危险就自作主张去搬救兵了,正巧碰上在附近街上带着人巡逻的柳捕头,这才赶得及时。”
“原来是这样啊。”虽然听起来有些太巧合不过清安也没细究,这时大夫出来了“大夫,她们的情况怎么样?”
“回二公子和清安姑娘的话……”大夫礼数周全地向两人施礼后说道“这些姑娘身上的伤都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都受了严重的惊吓需要好好静养一阵,至于你们带回来的药,是解药应该没错,只是服了药要说话可能还得等上几天。”
“不能说话那就不好问案了啊……”
“回二公子,有位姑娘恢复得情况稍比其他姑娘好些,正提笔在写下当时的情况,不如二位随我进去看看。”
大夫领着两人进了屋,屋中案前有位姑娘正在纸上提笔落字,姿态端正,神态自若,反观另一边一起被救回的其他姑娘脸上是仍惊恐未定的苍白憔悴,正由着药童上药包扎。
果然是位不简单的姑娘啊!
没错,此刻正在提笔书写的姑娘正是先前绊住清安的那位,很快,这姑娘便已停笔写好,只见她拿起纸脚步盈盈、身子如风拂柳般走到了薛勉面前,双手将纸呈上,随之才缓缓抬起从方才便一直低着的头……
说实话,这姑娘长得并不算美,还比不上边上另外几位姑娘娇俏,但偏偏这张不算出众的脸蛋上却生了一双盈盈秋水的美目,衬得她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娇弱。
多么该被值得怜惜的一朵小白花啊!
清安八卦地看着被明送秋波的薛勉,却见咱们薛公子很不解风情的都没正眼瞧人家一下,拿过呈上来写着寥寥数行字的纸,身子偏到清安一边同她一起看。
正巧这时柳捕头进来了,见两人在看什么,也好奇地凑了过来。
纸上的字迹工整得有些刻意,寥寥数行间讲述了她某天在街上遇到一位腿脚不便的老人,她好心想将这位老人送回家,谁知路上竟被这老人伙同人贩给带走了。
“没想到竟然有人利用的善心做坏事,真是可恶。”柳捕头看完便为这位姑娘鸣不平。
清安和薛勉倒是冷静,什么看法都没有发表,只是表情都不约而同地变得沉重起来。
“柳捕头,麻烦去问问其他几位姑娘情况是不是都类似。”
“好。”柳捕头拿过纸去到那边一一详问起来。
这时,这位姑娘又回到案前提笔,清安和薛勉都以为她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想要写下来告诉他们,谁知当她将新写的纸张又交予薛勉手上时,薛勉一看脸色微变。
清安飞快地用余光瞟了眼,看到上面竟是这姑娘的自我介绍,叫什么,多少岁,未婚配……当然这些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言简意赅地表明了要向薛勉报答救命之恩的决心,甘愿为奴为婢。
靠,想泡官二代就直说嘛,什么为奴为婢,想爬上人家的床才是真的吧。
什么,是她想太多,人家这叫知恩图报?
拜托,她才是救命恩人好吗,虽然她不在乎这些虚名,问题是好歹是她先冲进去救人的吧,感谢的眼神都没给一个,只顾着给官家公子送秋波了,这种人真的看不出会乐于助人扶老人啊!
“莫姑娘,我并没有做什么,更不是你的什么救命恩人。”薛勉拒绝得直白,否决得肯定,不留任何余地,虽然面上仍是平日那般温文尔雅但强硬的态度却已明白的摆在了那里。
干得漂亮!
原本以为薛勉会温言相劝的清安听到这话不免惊讶,但是更让她惊讶的是这位莫姑娘的决心,只见这莫姑娘又匆匆提笔,看到她又写好呈上来的东西,薛勉的脸色瞬间阴沉起来。
本着不偷看白不偷看的原则,站在旁边的清安又偷瞄了一眼,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