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逐月看着下面石阶之人,很想打声招呼,但想到之前那几个人,觉得“昊天”也并非一般之人,只是笑了下,便转头前行了。
只是这样,更加引后边之人好奇,他追上问:“现在这里就剩我俩了,不如结伴而行?”
江逐月前后瞅瞅,真的不见其他人了,明明进门时很多人的。
“他们都去哪了,回家了吗?”
小丫头的回答把少年逗的一笑,曾在莫北说明规则时,就意味着这考核不简单。
只是这“不简单”并非指的是天阶,而是考核之人与天外天弟子私通,在考核半路便将考核弟子载到临近天门处,这样考核之人既不吃力,水云天弟子也能收到好处。
虽说进了天外天的弟子需了却情缘,斩断尘俗,但人心都是肉长的,没有谁能真正的忘掉,就算人不能回家,最起码还能寄些钱财。但天外天是不给弟子发银两的,所以家境拮据或想赚点私房钱的人会通过这次考核从而收一些银两。
“回家?他们早就到天门了,只有我们俩还在这晃荡!”那叫昊天的少年似乎什么都明白,江逐月满眼质疑,“啊?他们什么时候过去的?”
昊天撇撇嘴,指了下天,“在你不知道的时候!飞上去的!”
江逐月云里雾里,她以为那些人八成是还没上来,所以她缓慢了脚步,想放松一些,谁知他们老早便上去了!
那她还慢悠悠的干什么!她道:“那我也得快走了!”
昊天跟在后面,“我说你不累吗?跟了你一路了。”
逐月一边擦汗一边答:“累啊,累也得挺着,毕竟这次过不了,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她后知后觉,“不过,你跟着我干什么?”
一直以来,都是江逐月缠着别人,从来没人缠着她,怎么到如今,竟也有如此怪事!
这天外天当真奇怪。
昊天和逐月肩并肩走,她比逐月高了一头,像大哥哥和小妹妹一样,他笑嘻嘻道:“因为,你长得像我的小花猫啊!”说着,那少年摸了逐月脸上还未痊愈的红痕。
温热的手掌覆上逐月现在还火辣辣疼的伤口,逐月大惊,迅速打掉昊天的手:“你干嘛,怎么动手动脚的!”
见江逐月突然恼了,他赶紧补充,“你别误会啊,我就是好奇你脸上的伤口是不是真的。”
江逐月仰头瞪了他一眼,但见少年离自己如此之近,他那玉树临风般的样貌更是惹的她全身一热,“你这人真是奇怪,伤口哪有假的!”随即她与那
少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眼见太阳即将落山,江逐月跑了起来,身后的昊天同样跟着。他俩的样子当真是丑极了,像两个癞蛤蟆在努力追赶洁白天鹅的脚底板!
也不知跑了多久,他们终于见到水云天的天门,那是两个银白玉石雕砌的石柱,两个石柱共同承载着一块玉石匾额,上面写着威严的大字—天门。
天门之下的两个石柱通体被银龙缠绕,银龙的尾巴在底部,龙首在柱顶,那巨龙被雕的活灵活现,一双巨大的眼珠子直勾勾盯着通往天门之人,江
逐月盯久了也会心生胆颤。
天门后方,是早上见到的那群参加考核的人,他们果真都在那了。
江逐月从人群之中看到同她呛嘴的杜兰依白了她一眼。
她还没进天门,看到穿水云天衣袍的师兄即将敲钟,她张嘴:“师兄等等我们,我们马上就到了。”
此时的太阳早已落山,取而代之的是漫天星河和高挂的圆月。
也不知怎么,那师兄似真的听了他们的话,旋即停止了敲钟。
身后的人却是不服,他们抱怨声不绝,尤其杜兰依最吵:“师兄你这不是作弊吗,时间早就到了,你何必等一个蠢货呢!她根本就不是修仙的料,来了也是枉然。”
按照门规,确实早就该敲钟,但是那师兄面若冰山,任谁埋怨也不动于衷,待江逐月和浩天都到天门以里,那师兄才敲响大钟,考核至此方才结
束。
“谢谢师兄。”江逐月一边喘气一边说,原本她还想问点别的,但师兄径直穿过她,对着所有弟子冷冷道:“都站在这别动,会有人来接应你们!”
杜兰依不服:“师兄你这是在作弊!”
杜兰依并不知道,这师兄便是日后教她本事的师兄,她做惯了大小姐便以为谁都会顺着她。
但是这师兄只给杜兰依一个眼神,杜兰依便吓的话都说不出了。
等师兄走了,那叫昊天的少年道出实情:“作弊的恐怕不是我们吧!”
站到杜兰依旁边的男子说:“唐浩天,你是不是有病,自己疯就算了,能不能别拉上我们。”
杜兰依说:“唐昊天,你身为西陵城城主之子,为何会和这草包在一起?”
一天之中,江逐月不知第几次被这杜兰依羞辱,但更另她惊讶的是,和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