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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冬天是基本只下雨的,作为北方人大小姐也不止和我抱怨过一次。

雪不雪的我倒是无所谓,毕竟首尔下雪,我在那里待了五年,从开始的惊喜到现在也早就逐渐脱敏。

不过我真没想快春天了还能下雪。

办公室里几个同事三五成群地跑去我平时抽烟的露台拍照,我看着窗外洋洋洒洒,甚至不能被称为雪花的雪飘落,盘算着晚上又要去接她。以前慵懒,无论驾驶还是找停车位都觉得麻烦,而现在,开车上班的原因更多是为了能有个理由在下班后出现在大小姐公司门口抽着烟等候。

我脑子里像是有句话,“别来接我了,太麻烦,你又不是开车。”

不记得谁和我说过,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也许是在那本书里看过的。

“尹编导不去看看雪么?”路过的同事A看我心不在焉地无动于衷,主动过来搭话,没记错的话他来自更南边的地方,应该真是几乎没见过雪的类型。

“你们去吧。”我摆摆手拒绝,脑子里想的居然还是大小姐的脸。我一度以为感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原来这么多年是因为自己的感情缺失。

翻了下朋友圈,各种洋洋洒洒的雪景配图,我站起身,踱步露台,点燃一根烟,并未找到那条想看见的朋友圈。

“???? ??????. (因为下雪,很想你。)”

犹豫了一下,在烟燃到中断时,手指还是在手机上跳动了几下,给大小姐发了这样一条消息。

我依旧不是个会表达的人,好在说服自己的手指,比说服嘴巴要容易很多。

“表白这种事,要让人听懂才作数。”也许我真的很乖。

“乖乖,晚上来接我吧,出去吃饭!”她很快回复道。

可惜晚上还是出了点岔子。

我说因为下雪,所以很想她,结果她见面后拍了拍我肩膀上的融化得差不多的雪,极具北方人特性地吐槽了一句。

“这也叫下雪?”

反正我是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上海,春天飘柳絮都能叫下雪,而且能上微博热搜。

“今天是什么歌?”她很顺手地打开车载收音机,下班的时候正好是我的节目。其实大小姐对电台节目没什么兴趣,如果没有我很刻意对她说的话,她更关注的反而是我在音乐上的选择。

“《Chancenlos》德语歌,在德语系以外的国家挺冷门的,呃,好像也不止,德语就不太适合用来唱歌。”我开着车漫不经心地回答,“关于青春期校园爱情的,其实一般来说不能选这种,不过无所谓,反正监制听不懂。”

“校园爱情啊!其实我很想早恋,不能被父母发现那种。”大小姐在已经容易被逼婚年纪的人突然感慨了起来。

“呵,那现在怎么说?”我冷哼一声,萌生了一种“不知道她想起了哪个早恋对象”的奇怪感觉,带着两分醋意,八分认真地说了一句很早之前,她第一次说想开深夜酒吧时就想说的话,“我陪你一起吧。”

话出口的瞬间,有种异样的感觉来袭,太阳穴上像是挨了两记冲击钻,一些片段像是被从脑海深处硬扯出来,一时间疼到手都在发抖。

还是撑住了,我咬着下唇把车子开下了高架,停在路边,大小姐看着我的异常赶忙询问,被我摆摆手挡了回去。

“没事的,抽根烟就好了。”我下了车,用手中颤抖的火苗点燃香烟,用力吸了一大口,再缓缓吐出,看着青烟消散在风雪之中,被寒风一吹,强烈的阵痛也有些许平复。

“你还好吧。”大小姐钻出车子,满脸担忧地看着我。

尼古丁其实并无镇痛效果,它缓解的只是我的焦虑让我手不再抖动。

我咬了咬下唇,又吐出一口烟,其实想和大小姐说明,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刚才说出那句话时,闪过了一个片段,这件事情好像曾经发生过,在不知何时的过去,与不知是谁的人。

“我的脑子,不,应该说记忆貌似出现了什么问题。”总不能一直晾着她,我模棱两可地回答了一句。

是啊,记忆怎么可能不出现问题,跨年表白夜那天就已经发现,我清楚地记得“感觉与知觉”这门课程中的授课,甚至记得在课堂上做的关于“感觉刺激不完整”的课题报告,却忘记了当时与我一同上课的大小姐。

“该忘掉的事情就忘掉吧。”她靠在我肩上,两个人像文艺电影中一样倚在打着双闪的小小玛莎拉蒂上看着街边的车水马龙,“我们好好的。”

“可是我怕我不是我了。”沉默片刻我将最后一口烟吐出。

如果现在的我所拥有的记忆都是假的,那我到底是在用谁的心去爱你?

我这张嘴功能上不支持自己说出这句心里话,可是我相信大小姐应该能明白。

“琳琳,我想回家。”又点燃一根烟,我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大小姐腰上,“突然想喝酒,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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