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于是不客气的推着他走,继续向前探路,两人又走了半个时辰,还是一无所获,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吃喝,没有休息,他们已是心神疲劳,无力再行,只好停下休息。
他们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带吃的,南荣骊枝四处看看,只能找到些野果,她采来一些,又将此处四窜的猴子抓来,扔给猴子吃,待猴子无事,才敢下口,吃的差不多时,便又去采了一些扔给白彻,只是白彻还没来得及吃上,两人便被突然出现的一个黑影偷袭,南荣骊枝躲开,白彻无自保之力,她再看向白彻的方向时,已没了人影,不过眨眼间,此处只剩了她一人。
南荣骊枝害怕的咽口气,握紧手中匕首,慢慢走近,没有发现任何踪迹,顿时,一阵诡异感充满四周,难不成这鬼地方有鬼?来无影去无踪,那么大个活人,居然眨眼间不见。
南荣骊枝查无踪迹,束手无策,只能待在原地想办法,只是办法想不到,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他福大命大,定然不会轻易死掉,可是他要是被什么东西生吞活剥了,她就是有命从这里出去,也没命从这个诡异的地方出去啊,外面不知埋伏了多少人手,要取她这个妖女的性命,必须得带着他一起。
百般思虑后,南荣骊枝毅然决然起身,刚要动身,前方竟又传来声响,像是人影,又像风吹草动,她二话不说,放出暗器,没想到暗器居然会被弹回来,南荣骊枝挡住那暗器,又放出多枚暗器,身影紧随而去,越过眼前障眼绿林,前方便有黑影向她袭来,南荣骊枝抓住树干,身影向上翻转,躲开那黑影又以暗器攻击,但是那黑影不仅躲开了她的暗器,而且竟从她面前消失,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觉得所见之物变得虚无重复,双手使不上力来,一瞬间的失神,便被那黑影踢倒,晕了过去。
仲羽都
前几日朝堂之上,有大臣上奏太子之事,羽帝听后震怒,训斥了太子,随后将此事交予景策去查,景恪与景觽等人不动声色,静待消息,只是谁知太子竟早早有了准备,不仅自己安然抽身,还摆了景策一道,事后一打听,才知是陆绪年暗中捣鬼,太子不仅将杀人之事引到了景策身上,还让景策有结党营私之嫌,再有陆绪年从中作梗,让景策失了君心,被禁足于府中。
......
景恪带着卿霓,行走在大街上,只是景恪忧心忡忡,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卿霓心中更是忐忑,想不通景恪又想做什么,竟破天荒的让她还能走出落枫山庄,两人来到街边坐下,叫了两碗面,老板端来时,景恪大口吃起来。
卿霓心中诧异,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锦衣玉食,没想到还会吃这街边摊食,若非亲眼所见,她定然不会相信,心狠手辣,无情无欲之人会有如此一面。
景恪吃了两口,发现对面人一动不动,便抬头问:“怎么,是牢房里饿惯了,还是馊饭吃习惯了,吃不下这又白又素的面?”
卿霓心中不满,恨不得捅他两刀,不过她还是乖乖的拿起筷子,低头吃了起来。
两人吃完后,景恪付了钱便拽着她离开,向一家酒楼进去,直向二楼,卿霓好不容易挣脱开,却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面行人,她静静待着一旁等候,整整一刻钟,他没有任何反应,卿霓心生他意,鼓起勇气,一点点向后移去,想趁他不意逃走,只是刚走几步,景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像从前一样威胁人:“再敢生事,我就卸了你的腿”
这些时日与他相处下来,卿霓对他谈不上了解,却也知道,若是逼急了他,他是真的会这么做,大失所望过后,卿霓还是回到了原来位置,安静的等人。
又过了半个时辰,熟睡中的卿霓被人拽起,来到楼边,她被生生吓醒,心跳不止,景恪丝毫没有察觉,只是指着一个方向问了她几个问题,卿霓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陆境辞与南荣骊璎相坐一处,好像在商量着什么。
他们二人相识,不足为怪,可是还没有到特意约出来相见的程度,南荣骊璎一厢情愿,陆境辞心系南荣骊枝,他们二人本非一路人,今时今日这般,还真是让人好奇。
卿霓出神之际,景恪看她侧颜,静静观察,小巧白净的面庞,先前受了伤,伤痕还未消除,长发落在肩上,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白纱,整个人小小一只,他一只手便能拎的起来,看她低眸深思,景恪又看向陆境辞二人的方向,许是两人身影太过惹眼,引来他们的注意,景恪察觉,一把将卿霓拉到身前挡住,陆境辞抬眸时,只看到了一男子背影,身形□□宽大,束起的长发落在肩背处,低头看着怀中人,远远看去,好像一对恩爱不疑的夫妇,陆境辞没有多想,继续听眼前南荣骊枝讲话。
卿霓察觉到险些坏了他的事,不仅没有害怕,反而直视着他,问景恪今日带她出来的目的,景恪知她不怕死不怕痛,现在一说,她定会拒绝,他不明深意的一笑,拉着她又去了他处。
今日太子寿宴,许多官员前来祝贺,景恪让卿霓戴了面纱,带了她进去,起初,卿霓并不知景恪带她来这儿的目的,直到她看到了南荣骊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