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上前,一脚踢掉其中一人手中的弓,同时转身,拉动另一人弓弦,弓弦反弹,穿喉而过,一人当即死在眼前,身后有人用剑砍来,南荣骊枝一脚挑起一张弓,一个翻身躲开,转身之际,拉弓射箭,击杀一人,门外不断有人闯进来,南荣骊枝腹背受敌,寡不敌众,好在最后关头,南荣骊宴带着侯府侍卫赶来,杀了杀手,救下南荣骊技。
身受鞭伤又中剧毒,见到南荣骊宴时,她已支撑不住,眼前虚影晃动,晕了过去,再醒之际,见到了三夫人。
候府几位夫人,唯有这三夫人过得尚且自在快活一些,与南荣正如平常夫妻一般,相伴相随,虽说经历了大悲之事,可有南荣骊宴在身边尽孝,也算是命运对她的弥补。
三夫人出生世家,父母行医,济世救人,整个仲羽都盛传一时,人人尊敬几分,三夫人自小跟在父亲身边,制药解毒,后来得高人指点,解毒手法更进一步,平日里若有人中毒,都会请三夫人帮忙来解。
南荣骊枝起身,查看了伤势,除了有点儿痛,已无大碍,便谢言道:“谢夫人救命之恩”
三夫人温柔一笑,轻轻说道:“不用客气”
南荣骊枝点头回应,坐直了身子,三夫人端过来一碗药,她接过喝下,三夫人目光扫过她脸上的伤痕,然后试探着说道:“你这脸上的伤,并不像外物所伤,更像是……中了毒?”
南荣丽枝手一顿,目光一紧,看向了三夫人,三夫人处变不惊,随后安抚她:“放心,我没对他人说起过”
“包括骊宴吗?”
三夫人不语,但看神情,已是给出了答案,南荣骊枝暗自松一口气,却又听三夫人说道:“骊宴虽未道明,不过我想,他跟在我身边多年,自然是能看出来的”
她说后,南荣骊枝不知如何作答。
正是因为中了毒,压制内力,否则怎会叫这些杂碎伤了自己,这一年来发生了太多事,如果让他们知道,反而会招惹杀身之祸,因此,南荣骊枝只能请求三夫人为自己保密,三夫人看着,眼里尽是心疼。
她的处境,三夫人自然看在眼里,只是候府当中,身不由己,既帮不到她,自然也不会难为她:“放心吧,好好养伤,莫要多想”
有了三夫人这句话,南荣骊技才放下心来,安心睡去,傍晚时分,南荣正回府后知人行刺之事,便来看望了南荣骊枝,并且追问有关于杀手的消息,南荣骊枝一一道出且问道:“这些人身手不凡,会不会与上次行刺君上的人是一伙儿的”
南荣正沉默回应,心中疑惑万千,这些人行踪诡秘,却又嚣张至极,不仅行刺羽帝,甚至直闯候府杀人,当真是狂妄,可是却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到底是什么人?
“伤好些后,便回你院中,好好休息,祠堂不用去了,三夫人身体虚弱,莫要给她添烦”
南荣正吩咐了几句,随后在三夫人的陪同下离开,南荣骊枝目送二人,心中沉浮不定,南荣正虽然自私冷漠,然而对于自己这个没有半分血缘的‘陌生人’,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只是此次回府,先生交代的任务不止是令牌,还有整个南荣侯府,若真到那时,自己会下得去手吗,南荣骊枝心中产生几分怀疑。
晋陵王府
景恪回来后,整日里都往晋陵王府跑,景觿在府中不是习剑便是看书,无聊的很,平日里喜爱热闹的景恪,意外的耐得住性子,陪其身旁,练剑写字,不嫌日长。
“听说你回来这些时日,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啊!”
景恪擦拭着手中剑,听后邪魅一笑,言语间略显狂妄:“那些该死之人,只知道巴结那些没用的贵公子,竟敢在后议论晋陵王府,我只是给了一点教训罢了”
竟觿听后面色不变,在他眼中,这些不过是些稀松平常之事,此前,再过分嚣张的事情,他已做过不少。
不过,他还是劝诫景恪:“你知道我根本不将这些放在眼里,更何况他们有些人,可是太子的人,莫要因这些小事,与太子正面相刚,惹来麻烦”
景恪将剑收起,过去坐下,看着景觿说道:“怎么……六哥,难不成你怕太子?”
景觿微微转身,一把将景恪从眼前的书案上推开,目光依旧停滞在书上:“我怕不怕不知,但你定然是丝毫不惧的”
景恪也不反驳,过去一边继续做自己的事情,无聊时便四处转悠,谁知转着却见一物,他一眼认出,并非王府之物,顿时,心中生怒。
早在外时,景恪便得知南荣骊宴与王府这位多有往来,没想到王府当中,居然还残留着他的物品,小小蠢材,觊觎王府之势,简直是不知生死。
景恪转身看了一眼景觽,什么也没说便转身离开。
......
房屋中沉暗静默,只有远处一支蜡烛泛着黄光,南荣骊枝从榻上醒来,心中一阵惆怅,她起身行至窗边,仰望天上明月,阵阵叹息,身上有厚袍披上,南荣骊枝拉紧了些,以为是卿霓,转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