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事了!”此刻的应楚站起身来,面带春暖花开一般的笑意,朝着商隽迟走来。
那一道阻隔了他们的烈焰,随着他的走近而火势逐渐衰退……这并非是商隽迟舍不得他被火灼伤所以收回了火势,却像是那道火焰被他以无形的力量压制住,一时也发不了威,只得对他服软!
见此情景,商隽迟面色平静的撤掉了围绕在自己和谭夙身边的火龙,一手将谭夙挡在身后:“兄长,你也知晓了,萱姐是我心上人,我此番为寻回萱姐而来,的确不该让你陪我蹚浑水,要不,你先……”
“商公子此言甚是!”接这话的并非是那应楚,而是去而复返的息年衡。“与此无关之人,莫不如先行一步,就别在这里受累了。”
应楚瞪向来人,没好气道:“才说了没有闲杂人等,就有人巴不得过来送死,你呀你……”话到此地,应楚特意回头去看了竹嗣一眼,似乎在说:你看他,要不是你说他不能动,我绝对要一巴掌把他拍到墙上,叫你扣也扣不出来!
竹嗣笑着对他摇摇头,仿佛是在对他劝慰:知道你做事有分寸了,这人的确动不得,你安分一些好不好!
应楚撇撇嘴不想再理他了!
过分!
在场一个讨人嫌的自己动不得!
另一个讨人厌的自己又不能动,一旦动了便是成全他,待他身死力竭之后,便是回归原位之时,那万物起源的尊位,动辄改变六界大局,自己才不想那么便宜了他!
可眼下要自己将近在咫尺的红未轻松放过,自己如何能甘心:“商公子,你跑到我云霄宫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吓跑我的客人,烧了我的厅堂,你倒是说说看,你想如何来赔我?”是啊,看你还不得拿你的人来赔给我!
“我如何想都没有必要赔你!”商隽迟挥手将浣云厅上的火势给灭了,拉紧了谭夙不撒手,“这云霄宫是你鸠占鹊巢,人家云霄宫里的老人早就想把你撵走了,你倒是自觉一些,自己走啊!”
“我不走,你也别走,我们就留在这云霄宫里,把日子踏踏实实的过下去,气死那帮人才好!”说着,他已经走到了商隽迟面前,兴致盎然的提议,“如此,也算是你这正道出身的贵公子在‘惩奸除恶,匡扶正义’了。”
息年衡对应楚的话不敢苟同,为了表示自己反对的立场,这位一向风度翩翩的贵公子翻了个无伤大雅的白眼,随后才道:“言归正传,隽迟,你这次跑到云霄宫来实在莽撞……不过,既然来了,便不能白来这一场……”他对商隽迟招了手,示意他过来说话,似乎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只想对他透露一二。
商隽迟看了谭夙一眼,见谭夙一脸的不置可否。商隽迟思忖,倘若自己暂时走到息年衡身边去,且去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如此好奇心一起,他却又突然警觉起来:自己一旦那样做了,即便明面上自家便宜兄长不说什么,心底不知道怎么介意来着!更何况自己一个将死之人,去知晓那么多阴谋诡计做什么……原本死得就够有遗憾的了,又何必再给自己添堵?
谭夙见商隽迟面露犹豫,便主动推了他一把:“你想去听我们就过去,别犹犹豫豫的,看上去,太弱了。”
没本事……
太弱了……
自家这便宜兄长,还真是很明白自己的痛处在哪里啊!
“要不,我们分头行事……”外面的晏章正骂骂咧咧的等着他们出去,自己这时被应楚和息年衡二人盯着,一时也不便出去解救萱姐,但自家这便宜兄长,却是可以先溜出去把人救了……
商隽迟正如此考虑着,却被谭夙一个冷眼递过来……商隽迟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改了口,对息年衡正色道:“事无不可对人言,若是息公子想要说明原委,我相信应少魔君也乐意一听,若是不想说……”
“你……‘相信’他什么?”谭夙对他这话感到不满。
“这个……”自己这话就是要诓骗对方的,怎么他就不能忽略一下细枝末节!“兄长,我们如今身在险地,暂且没有动手便是因为此地的主人不是个无理取闹之人,若他当真蛮不讲理,我们再动手也不迟啊……”
“哼……”只要他有心来哄自己,谭夙就买账了。
“你这看人脸色行事的功夫,还真是练得炉火纯青了。”应楚被他们晾在那里,保持了一颗平常心,乐呵呵的也没有生气,“所以我才很想将你招揽到自己麾下的啊,商公子,本君诚意相邀,不管是你自己入伙,还是要拉着什么不入流的角色一起,本君都敞开怀抱愿意接纳你,你看……”
商隽迟拍了拍谭夙的手,生怕他受人干扰了:“我看,这云霄宫还是一把火烧了最好,省得某些人自以为家大业大,头脑不够清醒。”
谭夙看了商隽迟一眼:“好了,你这孩子,怎么如此喜欢与人斗嘴!”
“那我就少说一句便是。”还不是为了怕他多心乱猜,如今他如此深明大义的,自己也就放心了。转而就去问息年衡,“息公子,还请告知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