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眼神闪躲地瞟了眼角落的鸟说,“但六阿哥,没人能一下明白,太吓人了。”
胤祚笑笑,“你放心,对我来说,你们也吓人,我也没一下子想明白。”
想到刚来前几天的日子,胤祚就恨不得用青花瓷瓶给自己来一下。
“额尔敦,四哥说你聪明,你确实聪明。我判断不了你这些话是真心,还是不想死骗我的假意,但顷刻之间能说出来,你就证明了你的聪明。”
这是,雄鹰回头插嘴:“6666,我测了,他没说话。你快往下吧。”
“闭嘴啊死肥鸡!”胤祚翻了个白眼,他装逼装的正爽,却被鸟哥生生打断。
额尔敦试探地说:“六阿哥,您能给我个解释吗?我尽我所能来理解,不给您添麻烦。”
除了好奇,他还有惧怕。他余光处可以看到六阿哥床头横卧的青花瓷瓶,不用多想,肯定是用来随时打他的。
胤祚沉吟片刻,用最简单的语言说:“在你死后的几千年后,人类可以穿梭时空了。”
额尔敦瞳孔收缩,呼吸倏然一滞。
“还想继续听吗?”
胤祚将手挪到青花瓷瓶上,慢慢握紧了瓶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