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个娘娘,看她们还敢不敢乱嚼舌根。”
“娘娘?呵呵。。”秋柔笑起来,刮她的鼻梁。“你不会指着我当娘娘呢罢?我不过是一张玉纸,当不了娘娘的。”
“才不是,我就是觉得姑娘你好看,我天天看你,说不定自己也能长的好看些。”
就在两人聊得兴起之时,夏逐骁到了。
他径直走入寝殿,见秋柔靠在床头,同一个小宫女谈笑,艴然不悦,对桂忠权冷冷道,“朕现在要作画。”
已经入夜了,一时半会也准备不好,桂忠权难办,说道,“奴才去请曾嬷嬷过来。”
“用不着。”夏逐骁大步跨进去。
桂忠权摸不着头脑,只肃清了寝殿,自己守在门外。
秋柔穿着寝衣,窘迫地起身给夏逐骁行礼,暗道他来者不善。
白日画作一半就跑了,眼下不会要来翻旧账罢。
她怯怯地说,“陛下,画已经洗了。”
“闭嘴!”夏逐骁怒斥她,从画案边拿起一条白帛,围在秋柔头上,狠狠打了个结。
秋柔的眼睛被蒙住,布料紧紧压着,很不舒服,可她不敢善动。
“陛下,这是要做什么?”
“朕让你闭嘴!”夏逐骁大臂一挥,冷不丁扯掉她的盘扣。
秋柔惊呼一声,抱胸蹲下。
她什么也看不见,恐惧更甚。
“既然洗没了,朕就画一幅新的,你自己动手备纸罢。”
夏逐骁原本没想戏弄她,不知为何,他心中不悦,临时起意,戏谑的想要看她如何应对。
虽秋柔蒙住了眼,可脸上酡红一片。
这是要自己当着他的面,脱衣擦身,然后躺上玉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