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顾临曲有旧,见信便来了。
“远兄,这么晚把你急叫来,实在是失礼。”顾临曲作揖,将苏远迎进屋内。
苏远一双三角眼,一笑便眯成两个窟窿,“好久不见啦临曲弟弟。你回京个把月,这才想到兄弟我呀。”
顾临曲满脸愧色,不住与他寒暄客套。
又请他吃茶聊天,讲了半个时辰朝堂闲话,这才步入正题。
“实不相瞒,我有一远房表妹,千里迢迢来京寻我,谁知路上遭恶人抢去。好在我及时赶到,才把她救下,可她昏迷许久也不见醒来,我担忧她。。。”顾临曲舔舔薄唇,有些难言。
苏远靠着椅背吃茶,两眼一笑,“我就知道。这大晚上的,你总不能是因为想同我叙旧,才把我找来。”
“说来惭愧。这表妹对我有情,我也有意纳她。可我爹你是知道的,本就看不上我娘母家的穷亲戚,要是再让他知道,我这表妹还遭人抢过,那与我就更加没戏了。”
苏远已经成亲,还纳有两房妾室,自然明白顾临曲想要知道什么。
虽身为药史,可他也是男儿身,不成想,顾临曲竟放心自己检查她的表妹。
苏远将茶一饮而尽,起身打趣道,“想不到临曲弟弟如此信我,未来弟妹在哪儿,带我去看看罢。”
顾临曲把十一同下人全部支开,只叫苏远进屋去看。
过了好一会儿,苏远才出来,垂眸锁眉,嘴角微翘,仍在回味的模样。
顾临曲心里不是滋味,拉着苏远来到湖心亭,问道,“怎么样?”
苏远遥望粼粼月色,啧啧称赞,“临曲弟弟好福气啊,表妹生得这般姿色,把我家三房娘们都比下去了。”
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苏远哎哟一声,“你看我说哪儿去了,临曲弟弟莫怪。弟妹好着呢,就是中了迷香,明日清晨就能醒过来。”
“那,那个?”顾临曲结结巴巴地问。
苏远拍拍他的肩头,说了两个字,“完璧。”
顾临曲送出一口长气,忙不迭道谢,将苏远送出。
临别之时,苏远笑眼问道,“这杯喜酒少不了我的罢,准备哪日办事,我好提前向太医院告假。”
顾临曲施礼道,“就这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