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人的,奴婢的姐姐,便是这样没了的……”
闻言,夏雪言的心情更是复杂,这姑娘,是怕她也死了吗?
接下来几日,夏雪言借着生病的由头没有和叶鹤云住在一起,叶鹤云也几乎都在军营忙碌,偶尔晚上会带些点心来看她。
倒是红霞很尽心地在照顾着夏雪言。
见不着叶鹤云,也没什么事做,夏雪言心里竟有怅然若失的感觉,甚至会经常想起叶鹤云的脸,如今的日子,倒真像是妻子等着丈夫归来。
半旬过后,夏雪言的病才痊愈,只是这几日红霞看起来心事重重,总是发呆。
夏雪言以为她是累着了,“这几日我病着,辛苦你了,你歇息歇息,不用总顾着我。”
红霞忙回过神来,“奴婢不累,以前在宫里的活可比这儿的又多又累,况且照顾您本就是奴婢应该做的。”
见他神色不对,夏雪言又问,“最近见你总是出神,可是有什么心事?”
红霞却忽地跪在地上,声音哽咽,“姑娘恕罪……”
夏雪言见她不愿说,便也不强求。
这日傍晚,叶鹤云又提着点心来了。
“今日怎么回来早了?”夏雪言熟稔地为叶鹤云取下披风。
“这些天大家都累了,明日歇息一日。”叶鹤云坐在桌旁,“今日就在你这里用晚膳吧。”
红霞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昏黄的烛光摇曳出暧昧的气氛,夏雪言只觉心中小鹿乱撞。
而叶鹤云却只是坐在案前,拿起一本书来打发时间,随意翻了几页,叶鹤云只觉得索然无味。
“你识字?”叶鹤云把书合上,看了眼上面的字,是一本话本。
“识得些许,这几日无聊,随便看看打发时间。”夏雪言给叶鹤云倒了杯茶。
接下来又是相对无言,稍待不久,丫鬟们便陆续上了些丰盛的菜肴。
夏雪言心情不是很好,叶鹤云对她的态度有些冷淡,只有在红霞在的时候他才做做样子。看着桌上的那杯酒,夏雪言拿起来一饮而尽,这是她第一次喝酒。
那酒并不烈,初过咽喉有些温热,继而回甘,夏雪言竟觉得有点好喝。
“你还会喝酒?”叶鹤云调笑着又给夏雪言倒了一杯。
没吃几口,叶鹤云就觉得似有隐隐醉意,却又不像从前一般,只觉身上莫名地燥热。
忽然意识到不对劲,看着眼神已经迷离,双颊微红的夏雪言,叶鹤云立刻起身准备离开。可他刚走到门口,便听身后咚的一声。
夏雪言已有些神志不清,见叶鹤云要走,想抓住他,却没站稳,连人带凳子摔倒在地上。
叶鹤云上前去查看,扶着夏雪言的手臂,她身上的幽幽体香渗透鼻腔,让他陶醉,情不自禁地就把人抱进了怀里。
……
翌日清晨,夏雪言还未完全清醒,只觉浑身酸痛,头疼欲裂,她翻了个身,才惊觉自己未着寸缕,忙拉起被角惊慌地坐起身来。
昨夜暧昧的画面涌入脑海,回想起自己的主动缠绵,夏雪言不可置信地捂住嘴,眼睛含着泪光。
忽然听见茶杯碰撞桌面的声音,夏雪言这才发觉叶鹤云穿戴整齐坐在桌边,背对着她。
“醒了就穿好衣服,人我已经抓住了,随你处置。”叶鹤云的声音一如往日平淡。
“什么人?”夏雪言捂紧被子,不明所以。
“红霞,她已经亲口承认,在昨晚的酒菜中下了令男女欢好的药。”叶鹤云依然背对着夏雪言,站起身,“我在后院等你。”
夏雪言穿好衣服,整理好心情。
叶鹤云早已把闲散人等都支走,只有红霞跪在地上,脸上没有表情,只是眼角红红的。
叶鹤云坐在红木椅上喝着茶,姿态十足地悠闲却脸色严肃。夏雪言犹豫了一下,站在他身后。
看见夏雪言,红霞脸上的表情才有了裂痕。
她伏在地上,声音微微颤抖着,“奴婢虽是王后的人,但姑娘对奴婢真心相待,从未苛责。可奴婢做出如此以怨报德之事,不求姑娘责罚,只愿来世能为姑娘当牛做马来赎罪。”
说罢,红霞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然后忽地从袖里拿出一把匕首,眼看就要刺进自己胸口。
夏雪言大喊一声不要,叶鹤云早就听出红霞话里有求死之意,他握着茶杯的手食指一弹,那茶杯如暗器一般打在红霞手上,匕首应声落地。
红霞趴在地上泣不成声,夏雪言抚平情绪,上前把她搀扶起来。
未等夏雪言问话,红霞又跪地哭道,“奴婢实在是没有办法,王后用奴婢母亲的性命威胁,奴婢不得不从啊……”
夏雪言几次三番终于把红霞扶了起来,转身对叶鹤云说道,“她也是迫不得已,还请世子不要责罚她。”
“哦?”叶鹤云饶有意味地看着夏雪言,“她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