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翥心说,拿什么拯救你,我的闺蜜?
“陆老师,再等等,我肯定把她叫醒。”
“不用!”别看陆瑶瑶有一张萝莉脸,却有着别人羡慕不来的36D、1.72M个头及极品蜜桃臀,放到太古里,也是被野生摄影师奉为女神的人物,当然啦,现在的女神说贵不贵,探花一次也就几千块,说便宜也不便宜,彩礼没百八十万,就不要做梦了。
陆瑶瑶阴着一张脸,迈着莲步,已经有学生开始流鼻血,女生掐旁边男生的大腿。
陆瑶瑶果然没打算打醒她,而是抄起她压在身下的试卷,品读起来,这不看不要紧,越看心越惊,“不会吧?”
她蹲下身子,别人只能看到一个大大的心型物在上下求索,有些气绥,抽屉里啥都有,就是没作弊工具。
像今天这样的考试,每个月都有几回,谈不上多重要,没作弊的价值。况且,她考得也不是特别好,顶多及格。
但—她从没及格过呀。
“不会受了什么刺激吧?”陆瑶瑶瞥向朱翥,质询道,“她最近很用功?”
朱翥早就习惯互相打掩护,不管是不是事实,首先自己要先信,于是信誓旦旦地发誓,“头悬梁、锥刺股,闭门苦读、凿壁偷光、淹断齑划、依缸习字、囊萤照读、警枕励志…就算这些,也不能媲美陆同学的勤奋。”
同学们听完,忍着笑,一个个捂嘴做试卷。
就算陆瑶瑶不认识陆彐泌,也不会拿这话当真。她比陆彐泌大上十来岁,却是同族,辈分比她小,光凭这一点,她就不想让人知道二人的关系。
其实,二人的脸也有相似之处。
私生活方面更像。
陆瑶瑶绝对相信头悬梁、锥刺股的事在她身上发生不奇怪,SM嘛,少不了这些,至于,闭门看小电影,凿壁偷看光光的男生,年轻人嘛,血气方刚,但囊萤映雪,雪天玩刺激是刺激,但真他娘冷—经验之谈。
陆彐泌假以时日就是陆瑶瑶,这是大部分男生总结出的结论,据说还是一位理科学霸用大数据做出的精准预测,至于它的数据包括哪些,就有些少儿不宜了。
朱翥在一旁忐忑不安,眼瞅着陆瑶瑶的情绪像股市行情一样高低起伏不定,从一开始的一片绿到一点点绿中带红,中途又成了红中带绿,最后竟九成都是红色。
她当然猜不到陆瑶瑶在遐想什么,只当陆彐泌这回的成绩有了长足的进步,让老师老怀安慰。
“等她醒了,让她来我办公室,”陆瑶瑶屁股一翘,又风情万种地往回走,“你給我外面站着去,扰乱考场秩序,你知道你耽误了多少人的时间吗?”
“知道了,老师,”有了多年被老师们“谆谆教诲”的宝贵经验,她的皮比防弹衣都扎实,“谢谢老师的指导,今后我一定吸取教训,总结经验,做二十一世纪最有用的人才,将来报效国家,考取清北—口误,我绝对不去清北做卖国贼,我要考浙大、哈工大。”
伟!光!正!
陆瑶瑶走上讲台,废话不多说,抄起红粉笔,写下一个清清楚楚的数字“70”,“我相信你,这个学期低于这个分数,你就不需要课桌板凳了,什么时候兑现承诺,再給坐。”
底下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那是学生们想笑不敢笑而闹出的小动作。
朱翥这才意识到,她給自个儿挖了个大坑,但她还抱着一丝期望,“只有语文一科?”
“呵呵,”陆瑶瑶冷笑,“那怎么行?显得你多没诚意。当然是每一科。”
朱翥嘴角抽了抽,咧出一个不怎么好看又略带敷衍的“微笑”,“老师,谢谢你。”
“不用,谁让我是你老师呢,”陆瑶瑶竟变成了一张严肃脸,正正经经,“义不容辞!”
朱翥自觉地站在走廊,一张苦瓜脸正对着窗玻璃。
也不知过了多久,教室内只剩下一人。
“啊啊啊!”
陆彐泌打着哈欠,从睡梦中醒过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顿时怀疑人生起来,嘀咕道,“都还没来?”
“給!”朱翥从外面走来。
“纸巾?”
“把口水擦干净,”朱翥不咸不淡地说,“你倒是洒脱,我被你害惨了。”
朱翥把发生的事简略地重述了一遍。
“我过了?”
“听老陆的语气,及格问题不大,”朱翥好奇地问道,“说,你小子从哪买的高科技,连老陆都发现不了。”
陆彐泌嘚瑟不已,卖弄道,“我的成功与科学无关,全靠封建迷信。”
“拜神就行,你当我傻?”
“那可是考神,”陆彐泌一想到几小时前与考神的会面,不由得心惊胆颤,“我不仅是拜,还和她说话了。说了一大堆话。”
朱翥摸了摸陆彐泌的额头,也不烫啊,咋说胡话。
“虽然我是唯物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