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账(1 / 3)

两名女子一个激灵抱在了一起,毕竟也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了,自然看清了门口的人 。

萧彤云看着二人杀气腾腾,装疯卖傻,“放开本公主,你敢碰我,我家驸马必定杀了你。”

“你的驸马不是在床上不行吗,他有何脸面杀我。”谢铮在她耳旁低低开口。

萧彤云将头埋在他胸膛前,眼睛不受控制地眨着,“胡说,我说的不是我家驸马,是我从前的一个面首,是他不行。”

在驸马不行与公主的面首不行之间,萧彤云用仅有的一丝清醒选择了后者。

谢峥抱着她的手已经泛白,面上怒火滔天,刚一登上马车便将萧彤云丢在了地毯上,又是一身巨响。

萧彤云捂着着地的屁股甚至不敢哼唧出声。

“不是,你没有听全,我不是说你不行,是说你有别的女子伺候,对着我才不行的。”

但并没有换来谢铮的怜惜。

顾昭愣愣看着萧彤云被抱走,心中默默替她点了一支蜡烛,还好她说的还算客气。

顾昭看着这人步步逼近,她步步后退,最终被他抵在墙角,索性破罐子破摔,下巴扬得高高的,她还没质问出声呢,裴曜居然先声夺人。

“从陇西跑到金陵,消息都不给我传一个,你可真能耐啊。”

“鹿死不择音,能躲一日是一日呗。”你被人追杀的话那不赶紧跑啊。

裴曜紧紧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你是在躲我吗?”

顾昭此刻竟也不知道为何,满腔委屈无从宣泄,眼泪盈于睫毛,颤颤落下,“我躲你?我都到冀州城外了,我被人追杀,迫不得已南下,一路上啃书皮吃草根,你不找我就算了,你还左拥右抱,裴曜,我讨厌你,我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裴曜在陇西境内找到周氏将她关押,据她所说,顾昭应该是自己跑了,但裴曜一直毫无音信。

他以为顾昭是遇害了,但今日见到她第一面就是与江淮远见面,这让他误以为顾昭是故意躲他,原来不是。

失而复得的珍宝此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裴曜替她拭去泪珠,“我错了,我不该误会你。你看到的我与谢莹在一起也只是想打听你的下落。我怀疑与她有干系,我对她并没有别的私情,我说过心悦你就只心悦你,没有旁人。”

顾昭抽噎了几声,“那周氏说我中了奇毒呢,说你到处找解药,上回的迷药就是她伙同孟回雪下的,意欲栽赃给谢家,一举破坏裴家的两门联姻。”

“破坏就破坏了吧,本就不是两桩好的姻缘。”

他话音刚落,顾昭就想起来这两门婚事都是定北侯的主意,他未必满意。“你不娶谢莹了吗?”

裴曜看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不娶。我以为我刚才就回答你了。”

裴曜眯眼,抽丝剥茧中抓住重点,“所以你平安后没有给我报信,是想看我娶不娶谢莹?”

顾昭此时也不哭了,她眼神躲闪,没忘记刚才的第一个问题,“是我先问你的,那我中的迷药又是怎么回事?”

“当时有几波人下药,是我疏漏了。”轮到裴曜心虚了,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顾昭抽回手冷哼一声,“你别想再糊弄我,我说过不原谅你就不原谅。”

“那我怎么做你才可以原谅我。”裴曜不耻下问。

顾昭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惩罚他的办法,颇有些苦恼,“我先记下,到时候你不可以不认罚。”

“好,”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姑娘。

“我当时在周氏心口扎了一刀,抓到她了吗?”

裴曜点头,“抓到了,人就在金陵,程松秘密押送过来的,暂且先留着她的性命。”

顾昭皱了皱眉,她还活着?应该是当时自己心软没有扎太深,顾昭缩回被裴曜搂住的身子,“你不会对周氏是怜惜之情吧。”

“我怜惜她这样的毒妇做什么,留她性命不过是我与别人做了一桩交易,周氏是要交到她手上的。”

“你问完了,该我问你了。程松说你昨天就看到我了,为何不上前来?难不成就因为我身边站了一个旁的女子你就误会了?你不相信我吗,那我们之前那样好又算什么?”

顾昭狡辩,“我本来就是个胆小鬼啊,你才知道吗?”

裴曜冷嗤,“你不是胆小,你是蠢。”蠢得连他的心都不敢抓住。

顾昭不理会他的风言风语,接着自己的话继续,自分别之后,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这个人,“我从前怕母亲身体不好要离我远去。怕萧杞许下的誓言成空,我被人嘲笑。后来又怕王家要谋我性命,再后来又怕成为弃子。我一直在怕,我想要守护的终究留不住,我想要得到的会离我远去,我好像当真是别人所说的不吉之人。”

她眼神真挚,“我这一生最怕被人所弃,造化却屡屡弄人,我其实从未真正讨厌你,我知道你弱冠之年便与回纥交战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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