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雨好像挺喜欢你的。」
——摘自《夏日记事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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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多久了,夏予初好久没有那么幼稚过。
夏时雨一激就要打赌,夏予初话音刚落,夏时雨立马干劲满满:“行,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你输了可不要耍赖。”
“我是这种人吗?”
夏予初没说话,笑着摇了摇头。
两人一路往湖边走去。
到底还是过年,公园里称得上是热闹非凡。
今年夏予初和夏时雨倒有些不同,不知是不是因为家中这事的缘故,还是因为大伯一家没有回来,两人对放烟花这种事情都没有什么兴致。
走到湖边,两人逛了一圈。
确实没见陈景延的身影,夏时雨忍不住看向夏予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景延哥不在,所以才跟我打赌的。”
“那不肯定的。”
夏予初耸耸肩,好像是昨天还不是前天,她看陈景延发了一条朋友圈,是他去了国外,夏予初猜测应该是去过年的。
“切。”夏时雨撇撇嘴,“我信你个鬼,我不信,我们就在这等着。”
说着,夏时雨找到湖边的一个石椅,径直坐了下去。
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夏予初感觉这家伙这半年是光长个了,心性还是小孩子的心性,她突然就很想逗逗他。
于是乎,夏予初坐到夏时雨的身边,调侃道:“哎,我倒是很好奇啊,你老一口一个景延哥的,你就那么喜欢他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夏时雨傲娇道,“这叫男人的友谊。”
还男人的友谊呢。
夏予初差点没给逗乐:“那你这男人的友谊,你告诉我,今晚他还来不?”
“那肯定得来啊,景延哥以前不都老来嘛。”
“那是以前啊。”夏予初都不好意思告诉夏时雨现在陈景延人在国外,故作高深道,“那人都是会变得啊。”
谁知夏时雨白了她一眼:“都说了你不懂吧,那天塌下来,我景延哥都不会变的。”
“那么肯定?那我说他出国了你信不?”
“啊?”夏时雨明显愣了一下,“景延哥不是跟你一个大学的嘛?”
“不是吧,这你都知道?”现在发愣的轮到夏予初。
夏时雨点点头,看傻子似的看着她:“是啊,你不知道吗?”
夏予初:“........”
她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片刻,她想明白他们这种“忘年交”是不需要解释的,她笑笑:“我说的是他过年出国了,你输了,他今天不会来的。”
“你作弊啊!”夏时雨反应过来,“你作弊,这不算!你居然知道!”
夏予初笑笑,耸耸肩:“是你说要跟我打赌的。”
“谁知道你作弊啊!”夏时雨不服,“不跟你玩了。”
说着,夏时雨站了起来。
见他要走,夏予初跟着从石椅上起来。
“都多大人了,还是玩不起啊。”她边走,还不忘嘲讽夏时雨两句。
夏时雨撇撇嘴:“什么嘛,我刚刚还不是怕你伤心才说到景延哥的,你真坏。”
夏予初没再说什么,好像跟夏时雨拌两句嘴,确实令她心情愉悦了几分,可等安静下来,夏时雨提到的那怕你伤心,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夏予初也不愿再往下去想,不自然哼哼两声:“切,我伤心你提他做什么,有什么用。”
这一句话,属实给夏时雨整懵了。
说实话什么用他估计也没想过,就是下意识随口一提。
远处,有几个小孩拿着仙女棒变化着不同图形。
没走两步,夏时雨突然又回过头,问道:“姐,我猜你是不是喜欢景延哥身边的兄弟,就是去年拿仙女棒给你玩的那个?”
时隔一年,夏予初没想到夏时雨居然能记得这回事。
她知道夏时雨说的那位兄弟大概是林南丞,那时候是怎么来着,夏予初的印象还挺模糊的,好像是林南丞觉得她不高兴了,拿着仙女棒来哄她吧。
“别瞎说啊。”夏予初拍了夏时雨脑袋一下,“你江沅姐姐喜欢他的。”
“啊?真的假的?”
“你说呢?”
夏予初也不知道跟个初中生解释这个干嘛,随便糊弄两句,就准备带着夏时雨回家,没走两步,夏时雨却又指着另一边眯了眯眼问那个是不是江沅姐。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吗,夏予初无奈看着夏时雨:“你别骗我,你以为我会信吗。”
“真的。”
夏时雨这边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的声音跟着响起。
“初初?”
还真是江沅,夏予初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