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感觉心烦的要死。
“我说娘,你能不能别转了,烦死了。”
陶婶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我说你个不孝子,是这么和娘说话的嘛,我还不是因为太心急了嘛。”
“得得得,我懒得和你吵,你要转搁外面转去,别在我眼前晃悠,本来这死蹄子醒不来就已经够烦了。”
“欸,我说你……”
陶婶叹了口气,到底也没舍得对自己的宝贝大儿子说一句重话,重重的一屁股落在矮凳上。
“这死蹄子一日不醒,咋们的计划就一日不能接着往下进行,这么一日推一日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说着陶婶骂了句脏,“不醒也就算了,还得麻烦我日日伺候她,当初要不是留着她还有点用,就应该让那李员外玩死她!”
“就是。”谢发金也搭了句嘴。
谢发金说着坐在塌边深深地叹了口气,越想越觉得晦气,从这件事开始办起,就没一件事顺心过!
这么想着谢发金腾一下从榻上站了起来,恶狠狠道,“再等半个时辰,如果这死蹄子还不醒,就把那人带过来。”
谢发金眼里迸射出算计的寒光,“我听说过一个法子,将昏迷不醒之人最在乎的人的血喂给昏迷这人喝,会有用!”
“什么?”
一向最封建迷信的陶婶听到这话都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这什么法子,太离谱了点吧,属实闻所未闻。”
谢发金翻了个白眼,显然是不想多说,“那你有别的法子吗?有别的法子就不用这招了。”
其实谢发金自己也知道这法子多少有点离谱,可是到现在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陶婶只得也跟着叹了口气,“行吧,大不了再剁那人一根手指头,反正也没别的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
“对了,最近我让二弟多留着主院和隔壁那家的动静,他有没有用心,你有没有监督者着他?”
“你的命令谁敢不听啊,”陶婶状若埋怨般看了谢发金一眼,可语气里却带着浓浓的自豪。
“你放心,娘问过了,他时常偷听着,说那群人也就日常骂几句嘴或者说想法子要对付咋们呢。”
谢发金听着他二弟有在认真的监督着,面上的表情才好看了些,“行,让他用点心。”
这时,蹲在前院听墙角的谢发银,望着从自己房内出来,四处环顾一圈后,走进沈惜宁房内的沈元思,心里直犯嘀咕。
他们两个不是亲兄妹吗?这么晚了,干嘛偷偷摸摸的在一起。
带着疑问,谢发银朝着沈惜宁房门凑近了些,他偷偷趴在门上听了半天,里面一点儿声音都没传来。
谢发银有点疑惑,沈家的房子隔音效果很差,前几日只要里面一说话,他都能听到来着,今个儿怎么了?
正当谢发银觉得奇怪的时候,他听见不远处的东屋的门响了一声,吓得谢发银一激灵。
他连忙又跑到院子中的大缸后躲着,没过一会儿,他看见那个叫傅遇休的人从东屋走了出来,也朝着沈惜宁卧房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
谢发银这下子想明白了,原来这三人要聚在一起开会啊。
怎么说刚才那两人没声音呢。
谢发银不禁在心里夸赞了自己一句。
谢发银啊谢发银,你可真是个机灵鬼!
看着傅遇休走进沈惜宁卧房,谢发银连忙飞奔到刚才所处的位置,开始偷听起来。
这次里面果然传来了几个人的对话声。
谢发银听出这几人的声音虽然有在刻意压低,可依旧于事无补,谢发银在心里偷笑了声,认真听了起来。
…………
眼看着半个时辰已经过去了,榻上的人依旧没有一丁点动静,谢发金吐出一口浊气,感觉自己一丝一毫也不能再等下去了。
这么想着他立刻从矮凳上起来,朝着陶婶吩咐道,“娘,你先在这儿守着,我去柴房将那人带过来!”
“好好好,你快去吧,娘在这儿,你放心。”
“嗯。”
就在谢发金带着满腔的怒意朝门外走的时候,冷不丁的,和迎面跑来的谢发银撞了个满怀。
谢发金拉着脸就开始怒骂,“你能不能看着点路!”
“哎呀,哥,别吵了,我有急事要说。”
要是赶平常,两兄弟高低要在这儿吵一架,所以谢发金看着面上没有丝毫怒意的谢发银,满心疑问,“怎么了,什么事?”
谢发银将谢发金拉进屋内,把门关好,才一脸自得道,“你知道刚才我在主院偷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