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坐下来喝杯咖啡的关系吗？”
她继续朝前走，金家莹也起了一丝脾气，冲她的背影，讽刺指责：“跟我不可以，跟昱清哥就可以，是吗？”
柳清姿驻足。
金家莹以为戳穿了她的秘密，轻笑一声：“你跟他在上海，私下见面了吧。”
“见面了。”
柳清姿骤然转过身，冷着目光，纠正她：“但不是私下，工作场合。”
果然！
金家莹吊着的一颗心摇摇欲坠，声音都发抖了，“工作！就这么巧吗？”
“是！”柳清姿掷地有声道：“就是这么巧！”
金家莹不死心，似乎想极力验证她的猜想，“碰到了，装作不认识不就行了，为什么要一起吃饭。”
柳清姿觉得她可笑，她反问：“我们碰到了，你装作不认识了吗？”
她清白自傲的神色，瞬间让金家莹回忆起了当初在体育部走廊，撞见她和李昱清说悄悄话的场景，明明就是她的不对，是她不应该再觊觎别人的男朋友，可她却拂袖而去，显得自己有理。
金家莹说：“你还是这样！”
“你也没变啊。”
柳清姿上下打量她，进入社会后，她不再埋头只专注自己，学会了观察别人，她能从一个人的眼神里看出很多东西，比如，是不是生活在爱里？有没有在为生计奔波发愁？
金家莹的眼神依旧明亮清澈，性格中娇养出来的执拗也一丝未改。
她扎人时嘴巴“刻薄”：“不愁吃穿，还要人哄，夸你一句小公主，真就长不大了。”
金家莹一愣，追前一步：“你什么意思啊？”
柳清姿不愿意再理她，想走。
“你把话说清楚。”金家莹作势要拦，柳清姿不想和她有任何肢体接触，猛地一抽胳膊。
金家莹抓空，踉跄一栽。
偏巧，任法蓉这时从洗手间走出来，瞧见这边剑拔弩张，疾步走来，一把将金家莹护在身后。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柳清姿问:“你敢动手打人吗？”
一瞬间，柳清姿想起了以前有一巴掌是想落没落成，今天没扬胳膊，却被污蔑，她不屑回答任法蓉，而是盯着金家莹问：“我打你了吗？”
任法蓉皱眉，以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她，疑惑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盛气凌人的女孩子？
柳清姿注意到她眼神里的质疑，按说，任法蓉是她这次工作与商会和学校对接的联络人，她不该与她产生任何冲突，更不该留下坏印象，可偏偏就是这权利的不对等，更加激怒她，让她没办法忍一时，或是退一步。
她甚至挑衅金家莹：“上回是辅导员，这回有行政秘书给你做主，你实话实说就行，我自己做出来的事不会死不承认，以前你能搞掉我奖学金的资格，今天也可以让我丢了这份工作，别的不敢说，对付我，你最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