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便大哭了起来,他为了让小公子闭嘴,便拿剑指着小公子,然后便是这位小姐所看到的场景”。
春阳看向石墩,确实有血迹,南宫上前掀开地上的人的衣服,果然看见一排牙印。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来人,将这些人带下去,换好衣服,关入禁室一日,任何人不得看望。”南宫开口,旁边的侍女纷纷带着人离开。
“你还是快些回去,我看风霖想杀人心都有了。”南宫拍打春阳的肩膀。
夜里,风霖看着熟睡的景旭,手不敢去触碰额间的纱布,川泽看着坐在床边的风霖,“夜里凉。”
“我答应了她。”
“水族?”川泽关上窗户,“那不是很好,跟你对爰爰期待一样。”
“嗯。”风霖重重地吸了口气,“但我怕,我护不住他。”
“不要怕,你还有我。”川泽坐到另一边。
风霖闭眼,“水族女皇跟我谈了她的过去,让我明白,水镜巳对她来说,比她自己还重要。”
“嗯,而你何尝没有将爰爰视为比自己还重要呢。”
风霖低头,抓住川泽的手,“你也是。”
川泽微微低头,左手拍拍她的手,“我也一样。”
风霖右手摸着景旭手腕上的向日葵手链,眼中尽是爱意。
潮汐阁,疏影为辰月包扎伤口,“疼不疼?”
“不疼!”辰月咬牙。
“你还小,不必忍着。”
“是辰月不好,让母亲担心了。”
疏影摇头,“保护弟弟是好事,只不过下次不要在母亲这里故作坚强,母亲想看见最真实的辰月。”
“嗯。”
朝朝将疏影手中的药接过,“母亲,还要什么吗?”
“不用了,扶着你弟弟,回去休息吧。”疏影放下工具。
“是。”两人离开。
疏影看着屋中血盆,“这都是我造的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