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骑着马离开了。
……
城外双方交战激烈,随着河州精兵不断推进,盛瑞手下的颓势愈发明显。
“让后头没上的五十人继续上!别停!”
容纾带兵在前方,负责配合容纾的教头在后方部署。
储备在后方的精兵们根据容纾先前所留下的命令,快速准确地转移的阵地冲到了早已上前线的精兵的队伍中,配合他们攻打城门。
见剩余的精兵赶到了队伍之中,容纾松了一口气,她抓紧缰绳,挥舞着已经沾染了鲜血的宝剑再度朝着敌军冲了上去。
“所有人听令!与我上前斩杀反贼!”
已经杀红了眼的河州精兵听见容纾的号令,刚刚生出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他们口中喊着打杀,随着容纾的步伐,驾动马匹,向着城门奔腾而去。
喊杀声似乎能震碎天际一般,在寒冷冬夜里,将士们身上的铠甲冰冷得犹如大盛东北方向的之地的坚冰,当宝剑从冰冷铠甲上划过,竟然冒出了些许火花。
在精兵们激烈的厮杀之下,不出一刻钟,一眼望去,城门之外满是人与马的尸体。
正当容纾以为入城门的障碍被扫清之后,城门之内,忽然冲出了另外一队兵马。
容纾神色一凝。
对方来者众多,此处剩余的兵力似乎不足以应对。
容纾不安地看向四周。
只求能撑到秦永康与李教头攻打城门的时辰……
——
夜半三更之时,主城门的战火仍在继续,但盛瑞对自己的部下极有信心,便没心没肺地搂着小妾睡得香甜。
天空蒙蒙亮之时,百姓家中的鸡鸣,分守在东、西两边城门的秦永康和李教头一声令下,近千名精兵朝着城门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在容纾的授意下,秦永康与李教头带领了部下用上了火药。
手持火药的兵卒排列于队伍中央,待时机合适的时候用火折子点燃了火药的绳引,再将点燃的火药架在弓箭上奋力一射,那小巧的火药从高空滑过,径直飞入了城门之内,待会要落地那一刹城门之后,竟然发出了沉闷的爆炸声。
“砰——”
还在城门内等待上战场的兵卒被炸得四处逃窜。
趁着里外不备之时,前方的骑兵向前冲刺厮杀为中后段的弓箭手、火药手打掩护。
在盛瑞的部下不察之际,火药手与弓箭手一齐朝着阵前投放了火药,在火药爆炸之前,河州精兵勒马回转,冲回己方阵地。
追上的幸免于难,没追上的自然是人马皆伤……
……
东城门与西城门的惨况在天亮之后传到了盛瑞耳中。
盛瑞当场勃然大怒。
“你们这群人都是饭桶吗?主城门那里守得住,东城门和西城门那里就快守不住了?”
武将们低着头,沉默地听着圣瑞的怒言。
“本王已经事先封锁了京畿周边,他们不可能从外头寻求到支援……咱们的人数是他们的数倍,本王不信这一仗打不赢!”
“有多少人都给我调去城门那里,若是城门被攻破,你们就提着自己脑袋来见我!”
武将们抱拳向盛瑞行了一个军礼。
盛瑞插着腰,没好气地看向了一旁战战兢兢的亲信。
“你去准备马车,本王要入宫去找沈平承问话!”
——
刑司。
衣着单薄的沈平承浑身淤伤,蜷缩在监牢角落那潮湿的草堆上。
自他被关到了刑司,盛瑞便时不时地派人来对他动刑,虽未伤及筋骨,但是皮肉之痛还是无法免除,受了刑之后,盛瑞并未寻找御医为其医治,以至于沈平城的伤还未好全便因为天气寒冷而生了冻疮。
盛瑞抵达监牢之外,看见如此狼狈的沈平承,心中冷笑不止。
“没想到平常风风光光的沈丞相落到我手里之后,会成了这般狼狈的模样!”盛瑞得意地抱着臂,在外头欣赏了一会儿沈平承的惨状后方才使唤狱官前去开门。
生锈的铁门解了锁,长长的锁链落在地上随着铁门拉开而发出响声。
沈平承听见声响,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他目光上移,见是盛瑞归来,又闭上了眼睛,甚至转了个身。
盛瑞见沈平承如此轻视自己,一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走上前狠狠地对着沈平承的后背踹了几脚。
他一边踹,一边怒骂道:“见到本王过来还不知道要起身行礼吗?”
沈平承背上有伤,被盛瑞一踹,那些伤口开裂得愈发严重了。
沈平承痛苦地呻/吟了两声,愣是不愿意转过身去看盛瑞。
待自己发泄够了之后,盛瑞方才气喘吁吁地停下,他俯视着蜷缩在跟前的沈平承,傲慢道:“收收你那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