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废(2 / 3)

是。”

“太后娘娘既然不便插手,那还能如何……”琉依忽然明白了过来,惊恐的看向太后,不断摇头:“娘娘三思啊,陛下若是知晓此事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可除了他还有谁能帮哀家去查哪。”

太后眼中不尽闪过一丝酸涩,紧紧握住了琉依的手:“琉依呀,哀家没有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还要再利用他,哀家此生都亏欠于他,所以才会如此在陛下与他之间周旋调和,可他们俩如今都不听哀家的了。”

……

“你让他去的!”

入夜,盛澈终于在乾清殿见到了赵倾城,也从他口中得知了杨觞的行踪。

赵倾城刚刚沐浴完毕,穿着里衣走到她面前,轻手捂住了她的嘴。

“小心隔墙有耳,虽然乾清殿铁桶一般,也架不住你喊这么大声。”

她被赵倾城捂着嘴带到龙床上坐着,这边才松开了手她就按耐不住了:“所以琉依姑姑是杨觞伤的?不是,琉依姑姑会武功?”

赵倾城点了点她的鼻尖:“不但会,功力还在你之上。”

“你这话我不服,”盛澈傲气的抬高下巴:“没比过怎么知道!”

瞧她像是只争强好胜的小公鸡一般昂首挺胸的,赵倾城忍不住钳住她的脸颊亲了一口,才道:“这话是杨觞说的,他怕你在宫里与琉依交手,便将她的功夫废了。”

“杨觞说的呀。”盛澈慢慢缩起了脖子:“那……那有可能她确实比我功力高那么一点点吧。”

赵倾城瞧着她的样子,快要气笑了:“你就这么信杨觞说的话。”

“他武功高啊,”盛澈这人很是能屈能伸:“你可别忘了你也是他的手下败将,他说的就是对的。”

赵倾城咬了咬牙:“看来迟早得让凌与枫和他比一场了。”

“那杨觞必胜。”盛澈斩钉截铁道。

“睡觉!”赵倾城气得牙痒痒,伸手将人扑到榻上手脚并用抱在了怀里。

盛澈挣扎了几下:“我还没问完哪?”

赵倾城低头吻着她的颈窝:“我知道你要问什么,让杨觞去为的是万无一失,太后豢养的手下并不比我的私卫功夫差,那位琉依姑姑更是外祖父精心培养多年特意让太后带进宫的贴身侍婢,如今她功力尽废,你在宫中走动我也安心些。再者,杨觞自己找到我,想要为你做一些事,不然你让他这种顶级剑客年纪轻轻就在上京养老不成。至于太后为何又要查你,我不得而知,但只要有人想对你不利,我绝不答应。”

盛澈长长的一声叹息:“我总觉得小太后不会轻易放过我,你说她为何如此讨厌我?单单是因为我入不得她法眼,担不起皇后之位?那也不至于要杀人灭口吧。”

想到送去威英大营那封信,要顾牧和将她了断在西北,盛澈便明白这位小太后绝非善类,但是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小太后若是杀了她,赵倾城那边该如何交代,小太后难道就没考虑过后果?

“我要是折在小太后手里……”她话还没说完,赵倾城猛地撑起了身子,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将她吓得将接下来的话都给忘了。

“澈儿,太后曾做错过事,却对我有养育之恩,那些债我来替她还。倘若她还是一意孤行,我也绝不会姑息。”

盛澈忙拍拍他的肩膀,将人拉回身边:“我随后一说,她对我下手估计也是因为崔芸惜,从今以后我不去招惹她便好了。”

赵倾城眸中闪过一丝愧色,将人拥进怀中:“那若是太后日后不再为难你,你可否原谅她从前的一些过失?”

不知为何,盛澈觉得这话怪怪的,却依旧大度道:“看在你的面子上,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赵倾城收紧手臂,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说好了井水不犯河水,没过几日太后娘娘身体忽然抱恙,御医属副使和主医正接连去了三位,皆众口一词说是头疾复发,已经卧病在床无法走动了,陛下去过,各宫妃嫔也接连去请安,更有甚者还求请侍疾,各宫的眼睛在那盯着,盛澈前几日还被请去过景央宫,自然不能视而不见,待赵倾城应允之后,便也也硬着头皮过去了。

离景央宫估摸着还有五十步的距离,盛澈却突然收住了脚,正尘抱着装有千年人参的盒子走在后面,差点没给撞地上。

“九爷,发生了何事?”他一手摁着盒子上的绸布,一边探出脑袋问道。

“你看那是谁。”盛澈用眼神示意他看站在景央宫门前一身穿玄色束腰长衫的男子,那打扮一瞧就不是宫里的人。

正尘盯着那人的脸看了半晌:“有点眼熟,应该见过。”

“你忘了,我曾告诉过你,他是建承王的贴身护卫,功夫了得。”

正尘不记得也属常事,但建承王私营那日盛澈与霍竟虽是匆匆一面,却将这张带有凶相的脸深深刻在了脑海里。

“哦哦,我记起来了!”正尘自觉将声音压低了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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