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关(2 / 3)

做的是将我们所查到的消息尽数告知陛下,他定然有法子阻止建承王的图谋,况且以我二人之力,再往下查恐怕就举步维艰了。”

盛澈思索片刻,道:“我今日回去便将知道的全都告诉他,让他平日里多加小心,更加提防建承王一些。”

话落,她抬眼见杨觞安静的在那坐着听她说话,如松柏一般挺直的后背是独属剑客的傲骨,瞳黑如墨,手边放着那把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孤帆剑。

而这把剑的上一位主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剑圣主父韫。

若不是她因随心而为留在皇宫里,以杨觞孤僻的性子,定然不会困顿在这小小一方院子里,他是闲云孤鹤,是峭壁野枝,是从小陪在她身边的兄长,却唯一不该是这座空荡宅院的主人。

可她更明白,自从杨觞被她爹捡回送青山,他便注定一辈子会陪在自己身边,或远或近,生死不弃。

“对不起。”她蓦然开口。

杨觞眼神凝滞,半晌道:“他对你不好?”

盛澈垂下眸子:“没有,是我对你不好,你若有一天想离开这……”

“我不会走的,”杨觞打断她:“我是你的哥哥,自然要守在你身边,不然我当年为何要拼了命的逃回来。”

盛澈鼻头一酸,忍不住再次看向那把剑。

“好了,定好的事怎么说反悔就反悔,连小正尘都可以留在你身边,我为何不能。这宅子很是僻静,甚合我意,你无需自责。”

他二人之间,杨觞向来是那个更会洞察人心的存在,盛澈所有的心事在他面前几乎无所遁形。

所以,她也从来不会向他隐瞒任何事。

“杨觞,我知道朗月明迟早要再回上京,答应我,不要去找她,你的安危更重要。”盛澈忽然道。

杨觞却沉默不语。

盛澈抓住他握着那把剑的手腕:“答应我!绝对不要再去招惹她,你也说了,我们已经无能为力了,一切交与赵倾城,他答应过我的一定会做到。”

四目相对,杨觞看到那微微发红的眸子,许久,才不得不点了头。

……

月上梢头,主仆二人回了宫。

盛澈换下身上的行头,独自去了勤政殿。

离勤政殿的殿门还有百十步的距离,借着宫灯的光亮,远远看到殿门前那道高大熟悉的身影,她脚步不尽快了起来,片刻便飞扑到了他宽大的怀抱里。

“今日玩的可开心?”赵倾城用身上玄色的披风将人牢牢包裹住,隔绝来自深夜的寒意。

盛澈嘟囔道:“房檐上的鹰卫不都给你禀报过了吗,还来问我做什么?”

“我想听你说,听你说更有趣一些。”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今日咱们歇在乾清殿。”

说着便要弯腰抱她。

盛澈往后退了一步:“抱腻了。”

赵倾城身形一滞,气道:“你个小没良心的,这话怎么也该我来说吧。”

她张开双臂扑腾了两下:“我想换背的。”

赵倾城转瞬露出笑意,伸手将披风解下系在她身上,又背过身去微微弯下腰:“好,寨主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

盛澈一跃而上,两个人就这么慢慢悠悠从勤政殿晃荡回了乾清殿。

沐浴更衣完毕,盛澈裹着厚重的棉被等他从浴房出来,等得都快要倚着床沿睡着了。

不知何时,一道温柔带着水汽的吻落在她的唇上,她这才清醒了一点,立刻抓住那只已经伸进她里衣中的手。

“我有事要与你讲,很重要。”

赵倾城撑起胳膊,染着水汽的眸子直直看向她,又忍不住俯身亲了一口。

“很重要?”

“很重要!”

他只好伸手将人抱坐起来,一脸的凝重:“与谁有关?”

“与我们两个。”

赵倾城神色一时间僵住了。

见他愣愣的杵在那,盛澈掀开裹在自己身上的半边棉被,朝他招手:“你不冷吗?”

赵倾城暗暗松了口气,径自坐进被褥里。

“何事如此严肃?”

盛澈认真看向他:“若我没猜错的话,应该也有人向你禀报过建承王府里住进了一位神秘的老妇人,我知道她的身份……”

她一五一十将自己所知所查全部告诉了赵倾城,包括蚀面花之事。

赵倾城听的眉宇渐渐蹙紧。

“朗月明……”他沉寂片刻:“东吁国那位欺师灭祖曾经毒杀一整座城池人命的毒后?”

盛澈瞪圆了眼睛:“你晓得她?”

赵倾城点点头,又道:“澈儿,你可记得我曾说过罗刹院的建造者和机关设计者分属二人。”

“记得。”

“宫建师是正尘的亲生父亲萧正道,”他顿了顿:“机关则是出自朗月明之手,所以罗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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