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好,你和冯和槿先行回宫向他报个平安,说我在宫外还有些事,办完了再回去。”
“你觉得我二人自行回宫,留你一人在宫外,陛下会如何处置我们?”凌与枫此时觉得盛澈简直是有恃无恐的胡作非为。
他也不想多费口舌,撩起衣摆便坐在了软塌上,风陵剑竟也放在了一旁:“小二,拿些酒菜上来。”
盛澈呆滞了一瞬,刚想发怒,便听他悠然道:“吃饱喝足我便随你去寻杨觞,若是你现在执意离开,可先行想想能否打得过我才好。”
“你威胁我?”她一时间竟不知凌与枫如此的难应付,竟不把杨觞的安危当回事,可偏偏她又确实打不过他。
若杨觞真的招了建承王的埋伏,论她单枪匹马去了也救不回人。
她听说过建承王身边有剑客霍竟这一号人物,也曾听冯和槿提起过此人的武功路数。现如今整个上京,大约只有凌与枫可以从他手底下把人救出来了。
“想好了吗,小九。”凌与枫斟了两盏店小二刚刚送上来的竹叶青,推到对面一盏,一副吃定了她的模样。
她胸膛起伏了一轮,咬着后槽牙默默坐了下来。
“修整片刻便去寻人。”
凌与枫抬手饮了盏酒:“决不食言。”
虽说答应了他,但盛澈的性子一向急,在那坐立难安一点东西也吃不下:“方才冯和槿去拴马,怎的现在还不回来?”
往常凌与枫看冯和槿向来周详,如今人都半盏茶不出现了,他倒是不急:“许是在前庭喂马,毕竟那几匹马也快被你跑死了。”
盛澈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事到如今还不忘揶揄她,这老男人的嘴是越来越毒了。
眼见着半个多时辰过去,盛澈实在是等不及了:“你吃好了吗,咱们能走了吧。”
“不急,再等等和槿。”凌与枫在软塌上靠着闭目养神道。
“还等?你是不是故意耍我?”盛澈气急败坏的抓起自己的归期刀,就差和他打起来了。
这时,前厅处传来冯和槿的声音:“大人,有人来了。”
二人循着声音望过去,冯和槿身后果真跟着个人。
盛澈坐在那愣了几息,猛的起身奔了过去。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杨觞就这么被盛澈揪着袖子一顿打量,却还是那副无波无澜的死人脸。
“是,喘着气回来的。”杨觞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
“咳咳!”凌与枫的声音适时响起:“娘娘,既然杨兄弟已经安然无恙的回来,那我们便先行回宫吧。”
盛澈十分诧异的看向忽然恭敬行礼的大都统,这家伙一路上可没把她当主子对待,若是平和时还会唤一声小九,遇到危机时刻,便拎着她的后脖领子直呼盛九。
“我这还没和杨觞说上两句话,你急着投胎啊!”她气不顺的怼了回去。
凌与枫嘴角抽搐了一下,又打量了杨觞一番,才道:“杨兄弟看着毫发未伤,想来身体无恙,娘娘还是莫要在宫外多做停留,不然陛下怪罪下来,臣也担待不起。”
一口一个娘娘,生怕杨觞听不出来其中的含义。
杨觞眸色暗了暗,并未理会凌与枫的言外之意,又看向盛澈:“听闻你屠了千松岭,此行可有受伤?”
盛澈摇摇头:“我有他们护着,中途还偶遇敬王和他的手下前来支援,并未出什么差池,只不过你是怎么回事,赵倾城让人送来的消息,说你遭遇了建承王的围堵?”
“此事说来话长,我听闻你现身江南,江湖上又流言四起,我怕有人趁此机会对你下毒手,便想速速赶去千松岭与你会合,可刚至京郊便出现一队人马,蒙着面与我交手,我不敌他们,便被捉了去。”
“他们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盛澈感觉甚是蹊跷。
“许是我当时心急去找你,路上遇了暗算并未及时察觉,在与他们交手之时,内力已经被封住了,是以寡不敌众,便被俘了,只不过奇怪的是,那些人并未立刻杀我,只是把我关在了一处奇怪的地方,今晨我隐约闻到一股异香,再次醒来人便在一处空屋子里了。”杨觞回忆道。
“一处奇怪的地方?”盛澈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杨觞也深觉诡异:“那处地方漆黑一片,静谧到听不到任何的声响,令我无从得知自己身在何处……”
“娘娘,该回去了。”凌与枫又一次打断道:“私卫这时辰已经尽数回了宫,若是娘娘再不赶紧回去,恐怕过不了几个时辰,二十四编营的禁军便又要出动了。”
这话明显是威胁,令盛澈不尽想到上次禁军出动围堵千仙阁,第二日朝堂大臣是如何编排的赵倾城,这是苦肉计。
盛澈无奈的看向杨觞,他心照不宣的点点头。
“好了小九,我既安然无恙,你回去便是。”他伸手拂拂盛澈风尘仆仆的肩头。
盛澈心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