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份低微的庶女肚子里。
可惜太后故技重施,一早被赵倾城识破,其实早在太后刚入宫成先皇妃子之时,后宫从此便不再有皇嗣降生,先前赵倾城还不知晓为何,等登基为帝,却还是从先皇贴身的老奴才那里得知一二。
只不过,这些伎俩,不可能再用在他的澈儿身上了。
“陛下和太后谈的如何?”
凌与枫看赵倾城春风满面大步流星的样子,也猜出了个七七八八。
赵倾城整着衮服的袖口,手背上是几道明晃晃的抓痕:“不出所料,还是阻了阻,但无济于事。不过朕却有些纳闷,母后自始至终都觉得朕与建承王制衡便可,却从未想过斩草除根以绝后患,难道朕还要和他牵制一辈子。”
“许是太后久居深宫,变得心软了些。”凌与枫道。
赵倾城叹了口气:“互相牵制岂是长久之计,而且朕等得了,怕是澈儿也等不了。”
凌与枫这才想起刚才春满来报的事。
“对了,交泰殿来传,皇贵妃身体抱恙,今日不便侍寝。”
“澈儿病了?”赵倾城脚步又急了些,不消片刻忽然顿住了脚步:“谁来禀报的?”
凌与枫道:“春满,他说是传圣旨的时候娘娘亲自和他说的。”
言毕,凌与枫越想越不对劲,若是盛澈真病了,不让她宫里的人提早来报,却偏偏等到春满传旨的时候才支唤一声,那也太迟了。
“小骗子!”赵倾城指尖拂过手背上的抓痕,命令身旁的奴才:“去礼造局搬一箱红烛送到交泰殿。”
末了,补充道:“要龙风烛。”
凌与枫摸不出门道:“那陛下,咱们现在去哪?”
赵倾城挑挑眉梢:“入夜了,朕要去看看皇贵妃病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