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2 / 3)

但自小跟在盛澈身边,懂得怎么服侍她,只要她举手投足或是一个眼神,主仆二人便能互通心意。

这点,换作旁人,绝做不到。

“九爷常说皇宫不比咱们送青山,那我不得长点心眼,免得哪天真闯了祸,还得让九爷给我收拾烂摊子。”正尘就着盛澈用完的帕子,也擦了擦自己的嘴和手。

“委屈你了,”她瞧了一眼他的太监宫服:“从前在寨里做小少爷,现在整日三跪九叩低头哈腰的伺候人,等咱们回去了,你就不用再受这些罪了。”

听了这话,正尘挑挑眉头:“咱们还回得去吗?我看九爷近些日子对陛下如此上心,从前你那些老相好哪受过这待遇。”

“我对赵倾城很上心吗?”

“上心呀,前个怕陛下被下药,今儿个怕陛下饿着,九爷仔细回想一下,你对哪个老相好这么花心思过。”

盛澈认真回忆一番,发现自己确实对赵倾城过于上心了一些,可这毕竟是没到手的人呀,而且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男子,又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不得宠着点嘛!

话到此处,她又拿起了手边的书。

“你说的有理,我得精进一下自己,省的慢待了他。”

书册被卷着,正尘恰巧看不到上面写了什么。

“九爷看的什么书,我也看看。”

盛澈瞟了一眼正尘还有些稚嫩的脸庞,把书册用袖摆掩了掩,反问道:“你今年十三?”

“是,九爷问这个做什么?”

盛澈一本正经道:“这书你得再过几年才能看,弱冠吧。”

“什么说书要等到弱冠才能看,哪家迂腐老夫子定的规矩?”

“咱们家杨觞先生说的。”盛澈道。

“觞爷说的?”正尘反问道:“那觞爷也看过这书了?”

她忍着笑:“嗯,看过就去房顶了。”

正尘愣了片刻:“这是本轻功啊,那我不看了,我这浅薄功力三年五载的也学不上轻功。”

“你小子再不好好练,再等十年八年的也学不了轻功。”她一册子敲在了正尘头上。

他倒是不急,揉揉头顶问道:“那九爷学轻功是用来对付陛下的吗?”

毕竟前些日子他们刚打了一架,光内殿就让十几个奴才收拾了半天。

盛澈想着书上那些乱七八糟看不懂的小人儿,叹了口气:“是用来对付陛下的,只不过这书有些晦涩难懂,我一时半会儿的参悟不了。”

“那找陛下比划比划不就成了,从前九爷练刀不就是耍两套便参透了嘛。”

正尘童言无忌,她却不知要如何接这话才好。

……

盛澈在宫里埋头苦读两日,而那桑燃郡主却一反常态的每到晨时便来请安。

若是盛澈起得晚,她便在正殿里等到盛澈起来见她一面,和她聊些琐事,才会离开。

盛澈猜不着她的心思,却总觉得哪里透着古怪。

而消失两日的靳之恪又出现了,脖颈上明显是自己抓挠的痕迹,简直惨不忍睹,盛澈忽然间的发了善心,这次决定放过他。

靳之恪这人倒是守规矩,来交泰殿先是向盛澈问了安,才又去东偏殿见桑燃郡主,二人统共也没说上一炷香的功夫,靳之恪便告退了。

这后宫不比前朝,外男确实不便久留,只不过靳之恪一走,桑燃便又过来了。

旁的没多说,只是一再给盛澈赔罪,一改前些日子的骄矜之气,还求着和盛澈共进晚膳。

盛澈不好拂郡主的面子,便应下了,可这顿晚膳却着实累坏了正尘。

他总觉得郡主忽然主动求和还要陪膳,一定没安什么好心思,一顿饭下来,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生怕一个走神那桑燃郡主便会下药对他们家九爷不利。

然而,却是他多虑了,桑燃整顿晚膳都规矩的很,时刻盯着盛澈的一举一动,盛澈不动筷,她就绝不敢越了礼数,那叫一个善解人意,低眉顺眼。

“九爷,你说东偏殿那位唱的是哪出?”

入夜,盛澈洗漱完毕,披头散发的和正尘元星在内殿的地毯上坐着玩叶子牌。

“管她什么心思,反正也在咱们宫里待不久了。”盛澈甩出一张牌。

西昭暗中勾结骑羽族,必然是想进犯东元,靳之恪这几日频繁来见桑燃,想必也是得了西昭的消息,大概不日便会启程回国。

元星也放上一张牌:“陛下好几日没来交泰殿了,娘娘要不要送些吃食过去,奴婢熬了参汤,用碳炉吊上三五个时辰,明日午膳时正好可用。”

盛澈算了算,确实好几日未见赵倾城了。

“好,明日我去勤政殿用午膳。”

叶子牌打到半夜,等盛澈醒来之时已经日上三竿,她梳洗一番,便带着正尘,提着元星煨好的参汤去了勤政殿。

可人刚到殿门口,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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