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锋相对(1 / 3)

沿路守掌灯的奴才,看着陛下背上趴着个小小的人在那悠闲的晃荡着腿,皆垂首立在墙角不敢吭声,只以为和陛下和后宫里哪个妃子的新情趣。

被赵倾城背回交泰殿的时候盛澈已经睡着了,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他又上了朝,昨夜逛园子说了许多话,她都记不住了,只依稀记得最后好像答应了赵倾城什么事,却也记不得究竟是何事了。

若那事太难办,那她便抵赖不认,酒后的话怎能当真哪。

这厢她刚想好托词,那边正尘便端着汤碗进了内殿。

“陛下临上朝前嘱咐我给九爷熬了醒酒汤,九爷喝下快些起身洗漱吧,都快要晌午了。”

喝惯了苦药,醒酒汤在盛澈这里真的只算是汤了,仰头喝了个干净,元星也端着铜盆进了殿。

盛澈洗漱着询问正尘:“那靳之恪后来怎样了?”

正尘摆弄着自己挂在腰间雨后春山图的荷包,应该是元星绣的,比的一般的荷包大上不少,不但装的下金叶子银元宝,还有不少富余,里面全是他近些日子在御医属研制的药丸。

“听说回了驿馆便请郎中了,泡了一夜的冷水不管用,御医去了却被拦在了外面,想来现下也折腾的少半条命了。”

默了默,正尘又说:“暗卫还说临到晨时,找了两个人去了靳之恪的屋子。”

“两个人?”盛澈纳闷的挑了挑眉。

“对,”正尘道:“说是两个唇红齿白的少年。”

盛澈拿着鎏金木梳的手顿了顿:“你给他酒里下了什么药?”

正尘咬着下嘴唇:“我当时太着急,就随便从荷包里掏了几颗药碗混进了酒里,真记不得是什么药了,不过我保证不致命。”

“算了,反正给他点教训就行,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哪,万不能让靳之恪在东元丢了性命。”

盛澈说完,起身往殿外走,正尘元星紧跟着。

“你们说今儿咱们找些什么乐子?是去铸剑房溜达一圈还是去太皇太后那吃些点心?”

正尘在身后忽然提醒:“九爷,你忘了桑燃郡主昨夜就住进西偏殿了吗?”

盛澈立刻止住脚步,眼睛放着光:“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说着,提起裙摆往西偏殿跑。

“都有美人儿了,还吃什么点心铸什么剑哪。”

元星瞧着自己家主子的兴奋劲儿,一时半会儿的没反应过来,甚是苦恼的问向身旁的正尘。

“娘娘这是要去找西昭郡主的麻烦?郡主才住进来,应该还挑不出什么错处?”

正尘嘴角抽了抽:“找麻烦?我们九爷自小对好看的人都不会下狠手的。”

元星:“……啊?”

……

“桑燃郡主可有起身哪?”

盛澈跑去西偏殿的门庭处,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嗓子,伸着脖子往里面瞧。

不到片刻,便有两名身着西昭服饰的女官迎了出来,大概是桑燃带来的随身奴婢。

紧接着桑燃郡主也随后而来,身着与昨日颜色相同,却更为异域一些的赤红纱织罗裙,胸前风光旖旎,胳膊上是银质臂钏,头上簪着盛澈也叫不上名字的绢花,格外的明艳动人。

“臣女见过贵妃娘娘。”

“不必多礼。”盛澈忙上前两步扶了桑燃一把。

“郡主昨日在交泰殿休息的可好?”

桑燃微微后退一步:“尚可,桑燃今早本欲去向娘娘请安,可惜殿外奴才说娘娘还在休息,所以便不敢叨扰。”

盛澈看着已近晌午的骄阳,讪笑道:“……那个,我晨时很少起的来,以后你也不必专程来请安了。”

桑燃莞尔一笑:“西昭向来重尊卑,晨昏定省的礼拜必须遵循,桑燃初入东元后宫,不晓得宫里竟如此随意。”

“倒不是后宫没有规矩,只是我这里尊不来这么多的礼数罢了,你口中的晨昏定省,这皇宫里还是有的。”

“所以娘娘是这宫里的例外?”桑燃看似轻缓的问道。

盛澈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回答。

“不是例外,只是贵妃娘娘前些日子生了病,不宜每日奔波请安,是以陛下才免了晨昏定省,还望郡主慎言。”

此时,夏樱宁和刘颜之正由元星和正尘引着,出现在了西偏殿门口。

夏樱宁向来谨言慎行,这话一出,明眼人都听的出来不对劲,桑燃暗暗勾了勾嘴角,福身道:“是桑燃多言了。”

刘颜之用她的杏仁圆眼上下打量着桑燃,最后目光定在了她敞开的领口上。

“既然郡主已经到了东元皇宫,还是换上我们东元的宫服为好,口口声声的询问贵妃娘娘宫里的规矩,看着倒是守礼,却不知西昭国的服制竟如此开化,女子尽可穿些如此坦露的衣裳。”

刘颜之此话一出,桑燃面上立刻斑斓不少,拿手里的团扇轻遮领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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