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害(1 / 2)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哎?你放我下来。”

盛澈才抬头才对不知何时出现的赵倾城说了一句,却被拦腰抱起,不顾众人的目光扬长而去。

“你手受伤了,不能走动。”赵倾城一脸别扭的说道。

他其实一直在附近偷偷看盛澈打马球,可刚回头听凌与枫奏报了两句,盛澈那边便出了状况。

“赵倾城你听听自己说的话奇不奇怪,我是手受伤了,不是腿。”

“我不管,你受伤了就是不能走路。”赵倾城很是坚持,迈着自己的长腿已经稳步走出了马场。

盛澈本来打马球打的就已经筋疲力尽,再加上刚才救人,现在早累的散了架,既然赵倾城愿意抱着,那她就很是不客气的如一滩烂泥,搂着他的脖子歪在了他怀里。

“丝竹,她刚才那是怎么了,她……是不是有身孕了。”崔芸惜和众人看着满脸担忧的陛下不知从何处冲了过来,又看着盛澈呕吐不止的样子,才后知后觉猜测贵妃是不是有皇嗣了。

而她们前些日子得到的恩典,不过只是因为贵妃娘娘有了皇嗣不能侍寝,才轮到的她们。

“主子您别瞎想,贵妃娘娘可能只是受了颠簸才吐的。”丝竹一边扶着崔芸惜,一边昧着心意安慰道。

崔芸惜瞪着惶恐不安的眼睛:“她不能有皇嗣,她不可以有陛下的第一个孩子,若是生了皇子,那后位就一定是她的了。”

赵思芊看着远去的身影,也对着德妃和贤妃笑道:“皇兄不会是快要当父皇了吧,我要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太后。”

贤妃和德妃皆是沉默不语。

盛澈晃着被风兮寒包扎好的手,在内殿里对着正尘吩咐道:“去看看那匹发狂撞死的马,一定有问题。”

正尘点点头,退了出去。

“你不走吗?”盛澈对着坐在一旁闷声不语的赵倾城道。

“澈儿我……我这些天不来,难道你今日还要赶我离开吗?”

“你可不要冤枉人,上次明明是你赌气离开的,这些天在后宫燕侣莺俦里流连忘返的明明是你,现在倒显得你委屈了,赶紧出去。”盛澈说完转身往里走。

赵倾城一步踏过去从背后抱住她着急的解释:“都是我的错,我这些日子只是想气气你,可你却一点都不在乎我,不去找我就算了,现在我人都来了你还要赶我离开。”

盛澈很是置气,故意在他怀里翻来覆去的挣扎:“我给你送了酒你不也去找德妃喝了吗,既然都拿着我的酒去找别人了,那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给我松手。”

“我没去德妃那里,那梅子酒是我和凌与枫在勤政殿喝的,你若是不信我可以找凌与枫来作证。”

赵倾城言罢,便要拉着她出去。

盛澈听了这话立刻由阴转晴。

“你松手,我一身臭汗要沐浴,我让你出去是让你出去等着,不是让你走,你不在的这几天我都没睡好,若是今日还敢去别的宫里,看我怎么收拾你。”盛澈没好气的撂着狠话,眼睛的笑意却是藏不住了。

赵倾城这才呆愣了一瞬,反应过来:“那我帮你更衣。”

说着便上手帮盛澈解扣子。

“只准更外衣,沐浴还是要元星伺候的。”盛澈说着,却笑着张开了手臂。

盛澈这才沐浴更衣完,太后所命御医已经候在殿外了,说是怕贵妃今日在马场受了惊吓,专程过来诊平安脉。

这种小场面她怎么可能受到惊吓,连风兮寒刚才过来包扎的时候都懒得给她诊脉,这太后也真是小题大做。

御医在赵倾城的监视下惶恐不安的诊完脉,一脸的凝重。

“贵妃身体是否有恙?”赵倾城迫不及待的问道。

御医抖着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垂首道:“贵妃娘娘脉象沉稳有力浮迟有度血气充盈,身体很是康健。”

“那你如实禀告太后即可。”赵倾城挥退御医,赶紧坐在了盛澈的身旁。

“你方才说让正尘去查看受惊的马匹,难道是察觉到了什么?”赵倾城顺便拿起手边的帕子帮盛澈擦拭还未干透的长发。

“今日郡主的马匹忽然受惊发狂过于可疑,而且我与马匹近身接触过,那马疯癫的太过异常,像是有人动了手脚。”

“可有谁会想对思芊下手哪?目的又是什么?”赵倾城一时半刻毫无头绪。

盛澈回忆着当时马场的情形:“以郡主的性格很难有仇家,若不是为了伤害郡主,那只有可能是为了陷害场上之人,当时场上只有我,德妃和贤妃,剩下的全都是奴才,没道理是为了陷害奴才来冒这种险。”

这时,正尘也从外面回来了。

“九爷,我去的时候那马匹已经被处理了,可我却在它撞死的地方发现了一枚银针,想来是那马撞死之时从身上掉落的。”

正尘用丝帕包着银针举至盛澈面前:“而且这银针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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