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不清楚自己往后的打算,忽然说出来恐怕会吓到她。
“澈儿,这是以后的事了,但现在不已经把太后的责问摆平了吗?”
盛澈也懒得想,反正赵倾城撒的慌,让他自己解决算了。
“对了,赵景南和赵思芊落水的事,是你干的吧。”赵倾城问道。
“对,是我干的,但计划还没完成,你问了我也不会说的。”盛澈走去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脸上的失落转瞬即逝,他缓和了些情绪,接着道:“我不会过问你的事,只是想来告诉你,建承王现在无暇顾及到上京城的事,因为他现在已经去了飞龙大营。”
“建承王去了飞龙大营?他为何会忽然南下?”盛澈疑道。
赵倾城把玩着桌上的药包,道:“有人秘奏飞龙大营里主帅王骞邕克扣军饷,私自买卖武器,建承王已经秘密出城处理了。”
盛澈眨了眨眼睛:“既然是秘奏,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你身边有奸细?”
赵倾城淡然道:“奸细是谁不重要,但这个消息确是我故意给他的。”
“你故意放给他?为何要这么做,难道不能用此事将他问罪吗,这么好的机会就白白放过了。”盛澈万分不解,感觉到嘴的鸭子已然飞走了。
赵倾城把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里,仔细摸着她虎口处的薄茧:“那些被私吞的军粮还不至于能定建承王的罪,甚至不能撼动他的左膀右臂王骞邕,最多有个替罪羊被我问罪处斩。所以还不如用这事把他引出上京一两个月,让他不要打扰我们……”
赵倾城眼里透着暖洋洋的光,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以为她听懂了自己最后一句话。
哪知盛澈把手从他掌中抽出来,猛的一拍桌子,莫名兴奋:“对啊,那老狐狸走了,计划不就更好进行了吗?不行不行,我得赶快去找冯和槿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走,趁着那老匹夫不在上京。”
说着,起身开始换衣服。
赵倾城一脸迷茫的看着盛澈的背影:“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不该有所表示吗?”
盛澈忙手忙脚的扯掉头上的朱钗,从柜子底下扒出侍卫的白鹤官服便往身上套,边套还不忘回身给赵倾城竖了个大拇指,像哄小孩一般:“真厉害!”
感情自己兜那么个大圈子把建承王支出上京,到头来她以为自己在给她的计划铺路。
看她如此敷衍自己,赵倾城气不打一处来,两三步上前用长臂死死的箍住了盛澈。
“就这三个字吗?没点别的了?”赵倾城不甘心的问道。
盛澈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了两圈,好好想了想自己以前看的书,贼笑一下,点起脚尖往他嘴上亲了亲,接着又说了句:“真厉害!”
赵倾城的血立刻如泄洪一般,从心底蹿上了脖子和脸,晃神间低头,盛澈早就钻出了他的怀抱,在门口招呼正尘赶快和她出去。
盛澈觉得这招甚是好用,明明是同样的三个字,亲一口后说的效果就是和不亲有着天差地别,那句绛唇渐轻巧,云步转虚徐。果然是名不虚传。
不过若是杜牧他老人家知道自己的诗被后人误解到这个程度,会不会气到从棺材里坐起来。
但也怪不得盛澈,毕竟谁让她看的是《张好好后传》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