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兮寒(1 / 2)

赵倾城一听,嚯的愣在了那里,眼神飘忽不敢正视面前的小人儿。

“以前我爹给我配别的贴身奴婢,正尘也这样,还立志把人家全都赶走。”盛澈有模有样的回忆着。

然后拍了拍赵倾城的肩膀道:“你放心,你永远都是我在上京城里最好的朋友。”

赵倾城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藏在心里。

盛澈觉得赵倾城一定把她当毕生知己了才会这么在意她,毕竟是有救命之恩的人,感情自然是和旁人不一样。

赵倾城神色晦暗不明,看不出来是喜怒哀乐,盛澈却看出来他转扳指的手却忽然停止了,双臂无力的垂在身侧,看着很累的样子。

沉默了许久,才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澈儿,以后不要随便与人动武,除非是我确定你的身体痊愈了。还有……还有,以后见五哥,能不能告诉我。”

盛澈认真的想了想:“第二条可以答应你,不但能告诉你,我还能带着你,但是第一条不行,我还没试刀哪。”

说着晃了晃腰间的归期刀。

盛澈是那种撒娇不自知的人,她在那噘着嘴抗议的时候更是不同以往的明媚动人,赵倾城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的蜷缩了一下,突兀的抬起敲了敲她的帽檐:“等你再修养一段时间,我陪你练刀。”

“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不许耍赖。”

盛澈没想到赵倾城会亲自陪她练刀,他的武功盛澈是见识过得,不比杨觞差多少,可比侍卫所的人强多了,有他陪练,不更是畅快淋漓,能发挥这‘归期’的最大武力值。

想到这,盛澈便高兴的抱了抱赵倾城,因为她发现赵倾城很爱抱她,既然他那么爱抱自己,她不妨就回个礼,礼尚往来,君子所为。

盛澈抱完倒是开开心心的走了,留下愣住的赵倾城,眼神涣散的站在原地好久。

盛澈自小没有娘亲,身边也没有个女婢陪伴,长大了又爱逛那烟花之地,自然对这搂搂抱抱之意不甚了解,更不会知道现在赵倾城心里是怎么个狂风大作了。

为了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宫里配刀,盛澈最近很爱穿那一等侍卫的衣服乱溜达。今天砍砍石柱明天劈劈玉桌的,弄得礼部的礼造局整日焦头烂额,但陛下又偏偏吩咐下来,随盛澈折腾,让司职跟在后面偷偷收拾就可以了。

当然,盛澈闯的祸还不止于此,天气渐凉,她就爱喝些温酒,但酒量又众所周知的不是很好,酒品嘛,自然也不用多说。

有一日喝多了从侍卫所出来,竟然调戏了一位贵人,关键是,她当时穿的还是侍卫的衣服,这贵人事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还是赵倾城亲自去她殿内安抚,然后又破格升为了婕妤,这事才罢了休。

自此之后,赵倾城就管的更严了,盛澈殿内的酒统统都收走,而且从蜀地请华准先生的人也回来了。

华准老先生已到耄耋之期,虽爱云游,但也是慢程赶路,所以,他就命自己的大弟子风兮寒先行前来。

这风兮寒刚而立之年,年纪虽轻,但尽得华准先生真传,虽不能生死人肉白骨,却也是妙手神医保赤子如拯斯民的主儿,治疗盛澈自然不在话下。

而且,他年少时经常随华准先生去送青山,一来二去,与盛澈杨觞等人关系也熟稔得很,尤其是和杨觞,大概能从风花雪月聊到人生哲学,关键是杨觞这人平常还不怎么说话哪。

风兮寒一到,便被赵倾城安排在了御医属,明里是陛下的专职御医,实际上都是在给盛澈医治问药。

当 然,盛澈也要掩人耳目每日定时定点到赵倾城的乾清殿的等着风兮寒例行公事的问安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赵倾城要兜这么大个圈子,其实她自己跑跑御医属也是可以的。

“风师兄,华先生现下在何处?”盛澈手里攥着本书,从书架后面闲庭信步的转出,对提着药箱刚踏进殿门的风兮寒道。

风兮寒不紧不慢的从药箱中拿出脉枕,摊手示意她坐下,边诊脉边道:“我看九爷伤不重,就飞鸽传书师父他老人家回程了。”

盛澈道:“那自然最好,这舟车劳顿的,我也怕先生身体吃不消。”

风兮寒抬抬眼皮,清清淡淡的叮嘱道:“师父最是放心不下你,才会派我来贴身诊治,所以九爷还是爱惜自己点好。”

盛澈摸摸鼻尖,毕竟大了十几岁,她对风兮寒还是有些尊敬的,所以说话自是不会横冲直撞。

“风师兄,我这伤快好了吗?”盛澈坐在软塌上问正在闭眼问脉的风兮寒。

风兮寒浅浅睁开眼睛,语气和缓:“宫内连城之珍的药草多如锱铢,九爷的病自然好的快。”

“那我什么时候能运功比武?”盛澈赶紧问重点。

“咳咳。”一旁在看奏折的赵倾城手握成拳轻咳了两声。

“赵倾城你病了?要不要风师兄给你看看。”

赵倾城对着脸前若有似无的挥了挥手道:“无妨,就是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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