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锦儿...冷静...”其寒庭紧紧握住她的双肩,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锦儿...我在的。”他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抚着。
“...哥哥...”
“哥哥,哥哥...”拂锦喃喃,不停念叨着,泪水顺颊流淌。“哥哥他...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他们是不是不要我了...?”
“他们...没有不要你...”其寒庭将针刺入她的穴位中,她昏昏欲睡,陷入昏迷状态中。
其寒庭抱着她放在床上。她的额头烫得厉害,他用帕子蘸着药酒替她擦拭额角。
“唉...”他轻叹了口气。
她的病拖不得,若不尽快寻医治疗,恐怕会有性命之忧,而且她现在的病情十分复杂。她体内的毒素积攒了太多,早已深入骨髓、筋脉,她的身子已经虚弱不堪,即使他给她喂养灵兽丹,恐怕也是无用。
其寒庭想到这些,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该怎么办...
只能暂缓毒发,并不能完全解除毒素。
“不是五感尽失最后才疯……到底哪里出错了?”其寒庭自言自语,眼神迷茫。
脑中回忆起拂锦的话,“宴辛淮的药,好像有些上瘾……”
宴辛淮?
“吃了他的药,便不能停下,这一停,便是好几天,她压制也到了极限,才会如此!”
其寒庭眸光微敛,快步走了出去。
月夜如水,银光闪烁。
“家主,还是没有找到小姐的踪迹。”萧管家跪倒在一间古色生香的房屋里,对着上座之人禀报,此时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萧和惬练功的手势突然缓慢停顿,呼出一口浊气,这宴辛淮却有着本事,让他元气大伤,好在有送来的丹药游华镜,才能让他短短几天时间内恢复。
“两天时间给我找回来。”萧和惬淡声说道,他现在身受重伤,不宜操劳过度,否则很可能会引起更重的伤,只是那个萧芒谈,真的是太不懂事了,明知自己怀有身孕还要乱跑,她难道就不怕自己担心吗?
“老奴定当竭尽全力寻找小姐的行踪!”
“对了,去问问五少主身体如何?他将丹药给了我,送些上好的药去。”萧和惬吩咐道,游华镜毕竟也算是为他受伤,还送了他上好的丹药,所以他自然得礼遇几分。
“是,老奴这就去办。”
萧管家恭敬地退下。
萧和惬叹了口气,目光望向窗外,思绪飘飞,不知想到了什么。
游华镜惬意地靠在椅子上,右手轻轻敲击着扶手,半点不像重伤之人。
门外响起脚步声,随即便听见萧管家的声音传了进来:“五少主,我家家主惦记少主,让小人送来丹药疗伤。”
屋内传来几声咳嗽,接着虚弱的声音响起,“多谢家主厚爱,华镜自当尽心竭力,不辜负家主厚望。”
萧管家闻言松了一口气,家主总算放下心来,这春华十六五少主虽然身子不好,但是为人处世确实不错。
他又寒暄两句这才离开。
待门被关闭,游华镜惬意地站起身来,走至桌边拿起桌上精致的木盒打开来看。
他现在不急于求成,让萧和惬觉得自己病得越重越好...
天空中繁星点点,仿佛无数的宝石镶嵌在天幕之上,闪耀夺目的光芒。
“宴辛淮!”其寒庭咬着牙低吼道,周身散发着强烈的怒意,双拳握得嘎嘣作响,手背青筋暴跳,可见他用力之大,恨不得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
宴辛淮!
你竟敢让他她吃那种药!
宴辛淮!你好样的!!!
“滚出来!”其寒庭怒火冲天。
“谁啊?大半夜地不睡觉,扰人清梦,找揍呢!”屋子里传来一个懒洋洋的男声,宴辛淮慢条斯理地穿戴整齐,推开房门从里面走了出来,似乎还带着怒意。
其寒庭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质问道,“你是不是给她吃了那种药!!!”他愤怒地咆哮,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杀气。
那慵懒的声音顿时沉默下去,“你猜?”
宴辛淮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你……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你是疯了吗?!”其寒庭咬紧牙关,脸色铁青,一拳头狠狠砸向他。
那药是什么药,他难道会不知道吗?那分明就是催命的毒药啊!
宴辛淮侧头避开攻击,退后两步分开两人的距离,语气冰冷,“我没有疯!我比任何人都想让她活着!我看你是脑袋不清楚了,你不会以为我给她吃的是芙蓉膏吧?“
”不是……吗?“其寒庭愣怔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呵……其寒庭,枉费我当初救你一命,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原来我真的眼瞎!“宴辛淮嗤笑一声,“我怎么可能给她吃芙蓉膏!你能不能动脑子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