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1 / 3)

Chapter4

此时何灵正驾车行驶在雷市的主干道上,眼前红霞漫天,耳边回响歌手慵懒烟嗓唱的摇滚,她笑得灿烂:“像在追逐落日!”

张景年接了句:“是自由的空气!”

哈哈哈哈哈,何灵笑。

肖年也看着她笑,落日余金,一层层镀在她的碎发上,她的侧脸和疾驰而过的公路风景在肖年眼里留存了很久很久,直到到了鲸鱼餐厅的地点,他才宛如惊醒,下意识地下车,为何灵打开车门。

她们一起进去点了几个特色美食作为晚餐,外面夜色夹杂着蓝色,这里是人间绚烂无比的美景。

叮当当

几个当地大学生走进来,和何灵合拍了几张照片,主动和他们搭话,直白地夸赞何灵的美貌,她们夸张地用甜腻腻的西方语言赞叹着:“瑰丽的东方美人!”

把何灵都得哈哈直笑,肖年也夸她:“真好看。”

何灵猛地觉得有些害羞,瞪他一眼,肖年笑:“灵灵就是好看嘛”

何灵笑开来,把菜单往他那边猛推,几个人笑笑闹闹,时间过得飞快。

回到酒店的时候,路灯正在一盏接一盏地亮起,车灯,霓虹灯,红绿灯恍然都亮了起来,热烈又耀眼的灯光汇成一片不思议的海。

何灵和张景年在阳台说着话,聊这几年的光景,聊以前的事儿。

呲呲

何灵开了两瓶啤酒,给肖年和张景年都递了一瓶,何灵对张景年笑:“可是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边的”

张景年回她一个干杯,低头没有说什么,肖年搂着她,强调:“我也永远是灵灵这一边的”

何灵捏了捏他的脸,“知道啦”

肖年不满,认真道:“我发誓”,何灵接过他的三根手指:“行啊,说谎的人吃火锅永远辣汤底”

肖年有一双上挑的桃花眼,不笑的时候那双眼透出几分冷漠的漆黑,但此刻笑起来,眼中仿佛落入了星子,整个人柔软而生动了起来。

神明是会下凡的,为他所爱。

他们结伴奔跑在无垠的海滩上,在孤独的海岸上朝着远方大喊,何灵感到无比的轻松与惬意,灵魂是需要陪伴的,灵魂是需要孤独的,而她独拥一个寂寞的星球,和两个很爱她的人。

七天很快就过去了,三人回到S市,飞机掠过上空,逐渐飞离了那莫奈的灰,回到了一片熟悉的红。

张景年住在别墅区旁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里,浴缸的雾气氤氲开来,他夹起一根烟在旁边坐着,透过夜色看向万家灯火里的一所小别墅,夜色盖不住他眼里浓浓的暗色。

他想,灵灵现在,应该是很高兴的,那个人非常呵护她,非常爱她,她真的非常需要一个人无数次地坚定选择她。

小时候,张景年是一个普通农家里五个兄弟里面一个普通的少年。黝黑又瘦小的农村娃儿,被摔在泥泞的路上,所有人都在嘻嘻哈哈往前走,偶尔停下来的人会对他的狼狈指指点点。

他抹一把脸往前走,少年不懂什么叫做尊严,尚不知晓这样的对待叫霸凌,而人格是基于一定的物质基础才能得到尊重。

直到他头上出现了一把伞,是农村常用的款式,一个同样泥泞的女孩儿出现,第一次有人为他挡了这漫天风雨。

何灵五岁之前,在乡村的生活相当艰难。邻居家对奶奶相当尊敬,但表嫂会教育孩子们说何灵是个拖油瓶,她自己爸爸妈妈不要她,所以扔来这里赖上他们家。

那么纤细的一个小女孩,每天只要出门就会被其他小孩子追着扔石头,喊她讨债鬼,放狗去咬她,有一次咬得她遍体鳞伤,那家人便喊了何父何母来带她去医院。

小小的何灵不敢让奶奶知道,就坐在表哥家门口,蹲着等待爸爸妈妈乘着三轮车过来接自己,伤口很疼,日头很毒。可她什么都没有等到,只等到了笑眯眯的父亲的表嫂走出来,对她说妹妹发烧了,爸爸妈妈走不开,说罢就带她去了县城医院打疫苗。

何灵还小,她还不懂什么叫做难过,她只知道眼睛很酸,日头毒得让人发昏,一路上表嫂碎碎念地念叨着她们一家对何灵的仁至义尽,又转头向何父讨要了起码两倍的花销。

她就在那令人头疼的嘈杂里就那么睡过去了,表嫂惊呼了一声,何灵在想,这里面的真心倒是比从前她任何一次笑来得都多。

张景年是她昏迷那段时间唯一一个寸步不离照顾她的人。他们那些人怕何灵死在那儿,也巴不得有个傻子乐意照顾这晦气的拖油瓶。张景年为何灵定期湿润嘴唇,为她不断地扇风,这一天里,也哭过,他没被人保护过,他不想这点温暖也那么快的流走了。

何灵醒来的时候,扭头看向那个狼狈的,却还是抓着她的手的黑小子,悄悄喊了声:“景年...哥哥”,而后她笑了,满意地捏了捏张景年的手。

后面的故事乏善可陈,不过是两个小孩在被欺负中度过了一整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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