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办晚宴的主办方据说姓宫,在叶城是很厉害的一个家族,唐茵上辈子没有了解这方面,所知甚少,她到临死也只是知道桦城这几家的纠葛,不曾听过宫姓。
“宫家世代经商,虽然叶城不比桦城,但他们家是几百年的老牌子,人气很高。
不过宫家的人就低调很多,尤其对比我们桦城这些恨不得脸孔朝上的,人家真的已经很低调很低调了。而且他们家的基因很好,男的帅女的美,追求者都踏破门槛了。”
趁着唐父和老友交际,留他们两个人得闲,顾远知将这些了解告知唐茵。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唐茵疑惑问他。
顾远知得意洋洋:“山人自有妙计,不告诉你,我都了解这么多了,你呢?你到现在不会连这宴会上的人都没摸清楚吧?”
唐茵轻哼,“少得意,我看你现在就像个花孔雀,开屏开的毛掉漫天。”
说完,唐茵也交换信息,桦城的几个大头无非就是安宋顾唐,但这次宴会来的人已经超越了他们认知的这个界限,叶城,桦城,宣城,甚至偏远一些的泉城也来了人,可见这宫家有多厉害,不说生意如何,光是这交际就已经超出了他们大大一截。
“这次来的人是宋嘉炜,看来宋嘉南现在在宋家的情势不行了,我来之前查了宴会名单,发现这其中外资企业还不少,看来这些外资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分一杯羹。”唐茵侧着身看向远处,正看到宋嘉炜和几个合作伙伴敬酒谈笑。
顾远知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注意到了宋嘉炜,随即不在意的将杯里的酒喝完。
“我听你爸说你要去叶城?”
唐茵点头:“那里有我们家生产的厂子,我想来想去如果想要把公司传承下来,但我向来不操心公司的事你也知道,在什么都不懂的情况下无异于痴人说梦,想来想去还是去基层了解一下,先打下基础!”
“就这?就你?”顾远知冷笑,“你从小都是娇宝宝,你爸妈这么多年可没让你受过什么苦,叶城的条件不比桦城,你能坚持吗?”
唐茵握着酒杯,双眼直勾勾盯着顾远知:“我可以,我能做到的不止是这个,我还会把我们家的生意做大做强,顾远知,你不要老是看不起我的样子,你知道吗?你这样真的很讨厌。”
“那祝你一路顺风?我觉得如果我要找个人和我一起防着宋家,那个人一定不是你,唐茵,你太幼稚,想法在成绩面前只是废话。”顾远知懒懒靠在栏杆上。
唐茵坚持自己的想法,“如果我做到了,希望你改变对我的看法。”
“好啊,不过前提是你能救活你们家的老土企业,你如果做到了那我对你五体投地三跪九叩,到时候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你要真的可以到那个地步,那我们才是真的盟友。”说完,顾远知端起酒杯走向人群,不再看她一眼。
唐茵听完刺耳的话气愤的放下手,这家伙从小到大就这么拽,还只针对她一个人!
不过刚好宴会已经过半,重头戏也已过去,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唐茵给唐父发了个信息说自己有事先回去了,然后抬步打算离开这里。
“求求你们了,让我们进去吧,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求求你了。”唐茵走出大门,看到门的两侧站着几个人,衣衫不整,其中一个人的衣扣还扣错了。
门口的保安驱赶着这几个哀求的人,唐茵问其中一个保安怎么回事。那保安叹息着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她。
原来这几个人是宴会开始后才过来的,没有递交请柬不能放人进去,可这几个都是从偏远的泉城过来的,开车来回也要三四个小时,怎么可能来得及?
这几个人实在没了办法就求保安放他们进去,但规定就是规定,没有请柬不得入内,保安如果放了人,明天就会面临失业。
唐茵听完觉得有些古怪,主办方再怎么有钱有势,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宴会痛哭流涕又是哀求又是哭的。
“你们来参加宴会,是有什么事情吗?”
唐茵一发问,几个人像是看见了救世菩萨般扑过来,七嘴八舌的诉说着,虽然他们很是激动,说话也不利索,前前后后几个人的话倒是让她听明白了意思。
泉城偏远,经济发展一直受阻,这几家公司其实是已经快要支撑不下去了,有个老板的朋友刚好和宫家打过交道,就托关系给他们发下来了请柬。
几位公司老板都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最后赌一把,大老远过来拉合作,合作不成再怎么着将公司及时止损也可以啊,谁料实在是太过紧张,居然将最重要的请柬拉下了。
他们能不崩溃吗?
唐茵正疑惑着,突然一阵白光闪过,试探性问他们,“泉城那地方,我记得大多都是本地人的公司,经济虽然发展不上来,但文化底蕴一直都在,那边的公司大多都是不赚几个钱的,你们是本地人吗?”
“哎呦,我们当然是本地人了,您居然还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