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2 / 3)

担走来,看见多日未出门的池秋竟然站在破败鸡棚之中,诧异地高声问道。

这具身体的名字也是池秋?

那倒省事儿了,她转过头去,故作熟谂,自然道:“昨晚太冷了,我来这儿躲风,顺便看看这棚子还能不能用。”

农汉将扁担放在地上,砸起一片灰尘:“唉,要我说你早该这样振作起来了,爹娘没了,你又不是不活了,可不能躲在屋里等死啊。”

“看你这脸色,实在该好好养养了。”

池秋拍打身上鸡毛的动作暂缓,不动声色打探:“可我一个孤女,身体也不强健,真不知该如何过活,要是有三两亲戚能依靠一时便好了,起码,能求求他们,施舍我两只种鸡来养。”

农汉:“你那几个亲戚……算了。”

他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没再说,而是转口道:“你想养鸡?这没经验的可养不活啊”

“尤其天冷了,便是村东头专做这营生的薛家都死了不少鸡,病也病了许多,都治不好,我劝你还是换个活做吧。”

池秋没经验?她经验多了去了。

听见农汉这样说,她眼睛一亮,意识到机会来了,连忙试探:“薛家庄子里病了许多鸡吗?他家这样富,什么禽医请不来,怎会医不好?”

农汉嘶了一声,盯着空处回想:“好像请了……七八个禽医吧,不知怎么都被赶出了门,恐怕那些鸡真没救了。”

说着他抬头看看天色:“总之这鸡不是那么好养的,妹子你还是再想想吧,叔得去县里了。”

农汉挑起担子走了,池秋留在原地思索。

村东薛家,听农汉说法,薛家的鸡很可能得了传染病,而且现在病情还在蔓延,情况紧急,否则薛家不会迁怒、得罪禽医,以至于将他们都赶出门。

那池秋不正可以去试试吗?若治好了,必能得到酬谢,那她的种鸡和修缮房子的钱就都有着落了;若是没有治好,有那么多禽医折戟,她也不会受什么惩罚,完全不亏。

何况,以她从事养殖多年的经验和家畜用药系统的辅助,基本没有治不好的可能。

池秋打定了主意,望着东升的日头判断出方向,便沿着村中小路走去了。

她身上穿的单薄,清晨温度虽没有夜里那样阴寒,但风吹过仍有些战栗。好在池秋不停地走,越走身上越暖,走得面色红润,掩盖了身上病气。

沿途遇见三两农人,似乎都认识池秋,但并不算熟,远远打个招呼。池秋抓着其中一位大婶问薛家的具体位置,大婶虽然疑惑,但也给她指了路。

就这样走到日上中天,池秋终于看到薛家的大门。

这双腿多久没有走过这样远了,池秋在大冷天冒了一身汗,脸颊两侧红扑扑的,竭力克制地深深喘气。

“喂喂,乞丐啊?这没东西施舍给你,别来了!”薛家门房看见池秋直奔他们走来,大声喝止,省得对方脏了薛家的门,还得他来打扫。

池秋行至薛家门前,平复呼吸:“我不是乞丐,麻烦你向薛家主人通报一声,就说有人能治你们家鸡的病。”

门房原本依靠着大门,闻言将口中叼着的狗尾巴草拿下来,:“给鸡治病?你?”

他站直了身,上下扫视池秋:一身破麻衣裳,头发凌乱,头顶插着鸡毛,靠近了甚至还能闻到一股鸡屎臭味儿,这是能懂禽医的?别笑掉大牙了!

他复又靠上木门,草茎重新塞回嘴里:“呸呸,赶紧滚,别在这招摇撞骗。你真当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我薛家?”

“还给鸡看病呢,你瞧瞧你自己,我看你更像一只病鸡。哈哈哈哈哈!”

池秋挑眉:“你家主人不在?怎么由得到你做主赶人?”

门房挥手敷衍:“不在不在,别再纠缠了。”

池秋嗤笑:“行,看来薛家的鸡注定要死完咯。”

赚快钱的方法很多,不差薛家这一次,种鸡亦可以去山上抓野的,可惜他们家的鸡,白白没了活命的机会,要和她错过了。

门房被池秋一句话激得心中一跳,随即脖颈青筋暴起:“一个臭乞丐也敢在这胡说八道,别逼我动手!”

他左手高高举起拳头,作势要揍池秋。

“稍等!”旁边传来一道声音叫住门房,也引去了池秋的注意。

声音自拐角后传来,那走出一位富态慈祥的老妇人,手里捻着佛珠,眉心却有几道抹不去的竖纹,和对方幸福无忧的面相格格不入。

门房手忙脚乱地站好,垂头恭敬:“老太太。”

薛家老太太看也不看他一眼,扶着身边中年女人的手,缓缓行至池秋面前:“你说你能治我们家的鸡?”

老人家年纪大了,耳朵却灵光,遥遥就听了个全程,从语气听池秋说得非常笃定,她便生出七八分好奇来,想看看对方的真本事。

面对长者,池秋下意识端正身体:“老太太,您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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