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莫琪追着她姐姐出来,可见到的却是宁子服他们,眼前的景象都变了一番:“子服?你们怎么在这儿?”宁子服听见是她的声音,立即转头回应:“莫琪,你去哪儿了,一眨眼的功夫你就不见了,你跟聂莫黎一起消失不见,她有没有对你做些什么,你有没有受伤那些?”
“我没事,子服,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好像理清楚了一些事情。对了,子服,我跟着我姐姐出来,你们有见过她吗?”展望四周,他们一直就待在这里,根本就没看见任何人经过,所以莫琪问他们的话,根本就得不出任何答案。
“呀!卿卿,你们快看啊,那是谁?”彤彤突然看见面前不远处出现两副生的面孔,像是在密谋着什么?
“当初说好的,要把沈晚初拿去当祭祀之品,将她献祭给葬尊,怎么,你现在想反悔是吧?!且不说你我都得遭殃,还会连累整个村子里的人,牺牲一个她换全村子人的安宁,这有什么可值得犹豫的,你现在究竟在犹豫不决些什么?!”
“可是,巫贤大人,这晚初本来就是当年我见她是个孤儿,无家可归的很是可怜,才将她收做徒弟,让她有个安身之所;这些年来,她跟我们也相处的很好,还时不时的去帮助别人,现在就为了平息葬尊怒火想要献祭她,这实在是,太残忍了!”
前世的末水村,有一年突发变故,高温不断,所有水源接近枯竭;村里的人便以为这是因为自己做了什么,才导致他们世代供奉的葬尊发了火,想要惩戒他们;村里水源衰竭,很多人都渴死了,为避免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他们找到所谓一直在为葬尊办事的大巫贤;大巫贤给他们的唯一解决办法便是:要想平息这葬尊的怒火,就得献祭一个适龄的新娘给他,然而当时村子里只有沈晚初符合这所有的条件。因此,那时沈晚初就一直都在被关注着,只要时机一到,村里的人就会抓她过去献祭。
劝他的人实在很烦他那种做事不果断决绝之人,直接丢下句狠话:“沈迟归!这次是我来通知你,不是来同你商量的,既然你狠不下那个心,那么这件事你不必参与也罢!”
他这说的可不是什么玩笑话,真的是他能做的出来的。沈迟归呆愣在原地,这该怎么办才好啊?晚初这么好的一个人要被拉去献祭,要怎么才能救她啊?自己在这个地方无权无势的,该怎么样才能避开村子里所有的耳目让她逃出生天啊?
正思绪繁琐之时,一茶杯掉落在地的清脆之声响起“师父,您在做什么?你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后面站着个人,说的话怕是都被他听了去“思尘,为师刚才说的话,你全听见啦?”
唐思尘眼睛里泛着泪花,喉咙哽咽着疑惑问着他师父:“一字不落,师父,师妹做错了什么,您要把她拿出去献祭?她可是你您一手带大的啊,您真的要这么狠心吗?”
师父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之上,轻轻掸了掸尘土,叹息道:“思尘啊,你以为为师想吗?这是场死局啊,如果不按照他说的来,那么遭殃的会是整个村子里的人啊;这村子里真的像是触怒了葬尊一样,今年开始大旱,死伤无数,没有人活着离开过村子,想离离不开,留下也只有死的份;如今大巫贤给出解决之法,说是只要献祭新娘就能救整个村子的人;而这献祭之人,恰好是晚初啊。”
眼泪顺流而下的他还是没办法眼睁睁看着自己师妹被献祭,向师父寻求有无挽救之法:“师父,当真就没别的办法了吗?这对师妹来说,太不公平了啊?”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他们小声交流之际,沈晚初就躲在后面听见了他们所有的对话,赶忙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发出一点声响,随之小心翼翼地离去。
沈晚初连夜收拾东西想要逃走,可是命运却是如此不公,跑了一半路程就被村里人围起来打晕带了回去,再次从昏迷中醒来,便是被五花大绑在祭台上了;下面的人一个个都举着火把,嘴里无非全都是在嘟囔着把她献祭之后我们村子就好过了,希望葬尊能放过我们等等……
祭台上的她成了所有人赌博的前程,挣脱不得;即使自己被绑在台上拼命呐喊,也得不到底下任何一个人的同情,没有一个人愿意救她。
这时候,多希望师父跟师兄能来啊,但是怎么可能呢?说不定自己的行踪都是他们暴露的;一开始恐惧害怕的沈晚初,慢慢变得平静下来,满眼无光地望着台下这群‘死人’,一瞬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你们就可劲儿的笑吧,等一会儿你们都得给我陪葬,我走的不冤!不冤!哈哈哈哈哈哈~”
“她莫不是疯了吧?!谁会给她陪葬啊?”
“就是,她以为她是谁啊,在这里威胁恐吓,当真就以为能吓唬得到我们。”
“我们快把她献祭了吧,看着就晦气!”
台下沉不住气的几人随意就把火把往她身上扔去,此事但凡有人开了头,后面的人也都纷纷效仿,霎时周围火光堆砌,烧的周围金红一片。那火光烫的视线快要模糊了,火势渐渐变大,皮肉灼烧严重;疼啊,真